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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鬥第二天早晨神清氣爽地醒來,卻發現葉悠揚早已不辭而別了。
問家裡的傭人,都說大少奶奶一大早就帶著孫小姐送孫少爺去幼兒園了。
向北鬥心裡多少有些失落,送孩子上學這種事,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完全不應該是女主人操心的事吧?
她明明可以安安穩穩窩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醒來,卻偏要一聲不響地早早離開,這樣子怎麼看都有點兒像是佔了便宜就走的意思。
但是他還來不及想太多,就接到了慕青的電話,電話裡說本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的著名律師孫有道已經約了十點整要到老宅來宣讀老爺子的遺囑。
向北鬥抬手看看錶,此刻已經十點差一刻了,他趕忙跳下床,飛快地去洗漱。
他雖然做了向總多年,但是為人守時這一點卻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這是他做人的宗旨,他認為時間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特別珍貴,所以守時既是尊重別人,也尊重自己。
向北鬥下到樓下客廳時,孫律師正由管家領著走進客廳大門,倆人打了個照面,相互點了點頭。
“向總,我受令尊的委託一直替他包管這份遺囑,等相關的當事人到齊之後,然後由我來宣讀令尊的遺囑。”孫律師開門見山說。
“孫律師果然不愧為本市律師界的泰斗,做事雷厲風行,半點也不拖泥帶水。”向北鬥由衷讚歎。
“過獎了。我聽說向總是個特別講究效率的人,從不願意耽誤別人和自己的時間,哪怕一分鐘。”孫律師微笑說。
“看來你對我很瞭解嘛。”向北鬥從未曾跟這個孫律師打過交道,所以有些意外。
“哪裡,作為一個律師,對自己的當事人必須有起碼的瞭解,即使我的任務只是宣讀一份遺囑,事前的調研也是必不可少的。”孫律師一絲不苟說。
“好,請到我的書房來吧。”向北鬥做出邀請姿勢。
孫律師抬手看了看腕錶,此刻已經十點整了,他又朝門口張望了一下,不意外地看到了尹鵬飛和葉悠揚的身影。
“這位尹鵬飛先生,還有葉悠揚女士和她的兩個孩子,也是這份遺囑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我通知了她們到這裡來。”孫律師解釋道。
管家緊隨在尹鵬飛身後,慌慌張張跑進來,一見向北鬥就說:“大少爺,二少爺等不及我通報,就進來了。”
管家說話其實是很含蓄的,向北鬥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是,尹鵬飛根本不允許他通報,就自己闖了進來。
“行了,我們自家人說話,你先下去吧。”向北鬥衝著管家揮了揮手說。
“哼哼,自家人?我跟你可算不上什麼自家人,如果不是孫律師通知我來聽他宣讀老頭子的遺囑,我是不會踏進向家大門一步的。”尹鵬飛面色極不友善地說。
“孫律師,我們現在可以去書房了麼?”父親屍骨未寒,向北鬥實在懶得跟他鬥嘴,轉頭跟孫律師說。
“還有一個人沒有到,我們再等一等。”孫律師皺了皺眉說。
時鐘指向十點一刻的時候,向夢蘭終於從大門走了進來,她一直都是這個家的小公主,所以她進家門下人們是不會阻攔的,也不用來通報。
看到兩個哥哥相看兩相厭的樣子,向夢蘭笑吟吟地走到向北鬥身邊,伸臂跨在了他的胳膊上,向北鬥掙扎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甩開她的手。
這是宣讀父親的遺囑,蘭兒是父親生前最疼愛的女兒,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他或許都不知道她是別人的女兒,所以,他的遺囑裡一直都有她的那一份。
多年來,父親給予她的愛,完全超過了一個親生父親給予女兒的愛,他這個做表哥的,為什麼就不能像親生哥哥一樣呢?
“北斗哥哥,他怎麼也來了?”向夢蘭不太友善地盯著尹鵬飛說。
“他也是老爺子的兒子,所以應該是有資格來的。”向北鬥鬱悶地說。
“那她呢?”向夢蘭又指著葉悠揚問。
“孫律師既然通知了悠揚,想必她也跟這份遺囑有關聯。”向北鬥面帶威懾看了她一眼,向夢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從前他一直對她愛護備至,所以她從不曾知道,她的北斗哥哥竟然有著這麼可怕的一面。
“憑什麼?她又不是我們向家的人!”向夢蘭儘管有些怕,還是忍不住撅著嘴兒小聲說。
“向小姐,我只是嚴格按照我當事人的意願來執行他的遺囑的。”孫律師簡介地回答。
“對了,向小姐,您遲到了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