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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看見了一撮毛!棕黃色的毛!此外還有幾滴血跡。女孩子們的臉上都是一陣羞臊,尷尬地別過了臉去。錢老二卻拿起那撮毛,湊在燈下仔細觀看,末了自言自語道:“這不象是人身上的毛哇……”“嗯,象狗毛。”黃怕怕介面道。
“這象是狐狸毛!”一個叫張牛的店夥脫口道。
“狐狸毛?”眾女孩子們都瞪大了驚奇的眼睛。
這時那陳老闆也悚然變色:“不好,莫非是九尾妖狐這個孽障?”
“九尾妖狐?”錢老二等人也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這老小子雖然吊兒郎當、邪裡邪氣,但對“九尾妖狐”之類荒誕無稽的傳說卻並不相信。
但陳老闆的神色卻顯得異常的凝重彷彿真有其事一般,他目光呆滯,喃喃道:“十年前,‘九尾妖狐’就曾數次光臨過這保定府,專喜吸食青年男子的精血,從今天晚上的情形看來,你們的這兩位同伴也多半是遭了這孽障的道!”
錢老二嗤道:“聽你吹得神乎其神,莫非你親眼見過?還是它以前就曾經常光顧你這棺材店?”
陳老闆並不在乎錢老二譏誚的語調,侃侃道:“鄙人雖不曾親眼見過,但鄙人的一個本家親戚卻親眼見過,那是兩年前的一個夜晚,二十五歲的他打算進京參加殿試。那天晚上他獨自秉燭讀書,結果就被這‘九尾妖狐’吸去了精血,雖然最後勉強保住了一條命,但也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你怎麼斷定是‘九尾妖狐’吸了他的精血?那‘九尾妖狐’長得什麼樣子?”黃怕怕也狐疑道。
“是個女子形狀,後來就變成了一隻毛色金黃、長有九條尾巴的狐狸。”
“哈哈哈!”錢老二笑出了眼淚,“陳老闆,你這是在給我們說‘聊齋志異’呢,這牛皮吹得比我們還響,靠!”
《聊齋志異》是清朝蒲松齡所著,陳老闆是大明朝的人自然不會知道,他也不理會錢老二的挖苦,仍是面色凝重道:“此事確實千真萬確,絕非鄙人妄言!”
聶小霞忽然質疑道:“照你所說這‘九尾妖狐’只吸食男子……精血,為何卻將女子也攝了去?”她不好意思提到那個“精”字,故此停頓了一下,因為“精”既可作“精血”的“精”,亦可作“精子”的“精”。
陳老闆也摸著腦袋苦笑道:“這正是在下也搞不懂的地方。”
黃怕怕忽然冒出一句:“難不成那個金環就是那‘九尾妖狐’?攝走衡其的正是她?”鄒文莉聽黃怕怕一說不由也恍然大悟:“對,肯定是那金環不對勁,早在萬花谷我就覺得她邪得很,照理說衡其怎麼也不會看上她那麼個醜八怪,現在竟然和她發展到如此卿卿我我的地步,實在是匪夷所思!”
別人還好,李詩茵的臉色“刷”地變了。
臭衡其,在這之前我一直在怪你,不理解你為何會變成這樣,莫非你真的是因為受那妖人所控,身不由己?
李詩茵漠然的臉色霎時透出了關心之意。忽然間她一頓足,人已長身而起,直往窗外的風雨中飄去……
陳老闆這下是真的張口結舌,結結巴巴道:“啊……這、這位姑……姑娘還有如……此身手!”
錢老二看了他一眼道:“還有你更想不到的呢!”說著,“刷”地撥出了他一直隨身攜帶著的大刀,將身一縱,也往窗外衝去。
聶小霞等人也連忙追了出去。黃怕怕反倒落在最後——自然他的功力也今非昔比。不過可能是對自己缺乏自信的緣故,這傻二猶豫了一下,才笨拙地運起輕功,往窗外縱去。由於他火候未捏拿得恰到好處,掠出視窗時那左腳尖竟被那窗欞帶到,一個趔趄便往窗下栽去……快要墜地時本能地往上一彈,人又衝了起來,如一隻傷了翅膀的鳥,跌跌撞撞地往前“飛”去。饒是如此,也楞是把陳老闆等人看了個目瞪口呆。
卻說李詩茵第一個縱出了視窗,但也並不是盲目亂衝,而是憑藉目力四下察看有無痕跡——她的眼睛雖然不是錢老二吹噓的那樣有兩點零,但在這黑暗中視物卻還是頗清晰。一來她目力本來就好,二來女孩子本就比男人細心,三來她仍然掛念著那臭衡其,因此一衝出來便格外留心。很快她便發現窗前的一株樹權上有一溜血跡,同時有一片沾血的樹葉指向不遠處的院牆。她“嗖”地一聲便縱到了院牆上,目光觸到前面的屋脊,衝身後的錢老二打了個手勢,人已從那片屋脊上掠了過去……
當錢老二也掠過那片屋脊時,李詩茵的人已在數丈之外,躍到了大街上,並直往荒野中縱去。此時風雨逐漸大了起來,天邊仍不時扯過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