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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應該是‘精神病’。‘神經病’是貶義,是罵人的話。”黃跑跑擤了一把鼻涕道:“咳,豆腐一碗,一碗豆腐,還不是一樣?”曾國文道:“好了,都不要在這裡廢話了,我且去客棧打探打探,你們就在這裡等我的訊息。”
於是眾人便在客棧斜對面的茶館坐下,盯著客棧裡的一舉一動,曾國文則化裝成一個“算命先生”,徑直走入客棧裡去,一邊走一邊搖動手中的一塊黃布招貼,口裡唸唸有詞道:“看相算命、測字駁卦、請神送陰、大吉大利!”錢老二道:“這老小子乾脆去開個‘算命館’算了,豈不生財有道?”蝦皮道:“他這一套封建迷信的行頭騙騙大明的老百姓還差不多,若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怕還不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裡去?”吳小文和黃跑跑一齊搖頭晃腦表示反對:“那不見得,‘看相算命’在二十一世紀可香得很呢,比這大明朝有過之無不及!”聶小霞嘆息道:“不錯,在二十一世紀所有的封建糟粕都死灰復燃,生活越現代,思想卻越倒退,道德的淪陷、理想的喪失莫非就是我們這一代人的信念?”吳小文道:“莫談國事、莫談國事。”錢老二一拳捶在桌上道:“怕個雞八!咱們又不是談論造皇帝老頭的反,皇帝老頭還能拿咱們怎麼樣?”黃跑跑心驚膽戰道:“錢老二,小心隔牆有耳啊!”蝦皮和吳小文也都批評錢老二要注意影響,小心讓那些錦衣衛、東廠、西廠的人聽去,吃不了兜著走!
正聒噪間,曾國文舉著那招魂幡似的“算命招貼”風風火火地從客棧走了出來,看看四下無人跟隨才敢走進茶館。眾人問道:“怎麼樣?”曾國文拿起桌上的一個細磁印花茶盅喝了一口茶,用寬大的袍袖一抹嘴巴道:“打聽清楚了,確實是來找衡其的……”黃跑跑道:“這可就糟糕……想那位塌鼻豁嘴的新娘怎麼對衡其就那麼痴心一片呢?衡其這回是死定了。”聶小霞和高媚真不滿道:“塌鼻豁嘴又怎麼了?相貌都是父母給的,塌鼻豁嘴就沒有愛和被愛的權利?你們男人一個個就都是潘安、唐伯虎、西門慶、賈寶玉哪?”吳小文差點被一口茶嗆住:“咳咳……這都哪是哪啊?他們四個排到一起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們都是美男?”曾國文道:“我們絕對沒有以貌取人的意思,如果有,那也只是一部分男人……現在的問題是,衡其一旦失身,就對不起為他付出那麼多的李詩茵,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塌鼻豁嘴嫁給衡其。”
“有動靜了!”蝦皮忽然打斷了眾人的議論,指著客棧門口道。
只見客棧門口搖搖晃晃走來了一個人,正是瘋瘋癲癲的衡其!“衡其!”眾人驚呼一聲,立馬要衝出去拉他,然而就在這時,客棧裡也出來了一個女子,正在嫵媚地向衡其招手,由於茶館離客棧也就二三十步遠,眾人也將那女子的容貌看了個清清楚楚——正是那位塌鼻豁嘴,那樣子實在是醜得很,黃跑跑立即就嘔了出來,吳小文、曾國文也眉頭緊皺、不忍目睹。聶小霞、高媚真則嚇得發出了驚呼聲——實在沒有見過這麼醜陋的女子,用二十一世紀的“流行”語“恐龍”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時那瘋瘋癲癲的衡其看見了那“恐龍”女子,竟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快步上前,一下子將那“恐龍”抱住,在她臉上、頸脖上狂親起來。那“恐龍”竟也閉著眼睛,美滋滋地在享受。
“太過分了,衡其怎麼能這樣呢?”眾人皆憤憤不平。錢老二更是一個“老狗跳牆”躍過一張桌子,急奔出去想要拽住衡其——沒想到他的褲帶一下被曾國文揪住,差點將他拽了個狗吃屎,錢老二剛要發作,曾國文指了指客棧門口。只見衡其已經和那“恐龍”卿卿我我、相依相偎走進客棧去了,同時出來了兩個漢子把住了門口,那兩個漢子目中精光四射、體格強健、內勁實足,一看就是武林高手。錢老二如果貿然闖去,不被人家打扁才怪。
“怎麼辦?”錢老二急得抓耳撓腮,額門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這畜生看來還是挺關心衡其的,怪不得兩人臭味相投。曾國文道:“咱們須想個萬全之計,不能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因此必須要仔細計劃一下。”錢老二急道:“還計劃個屁,再遲,衡其和那女的連小孩都生出來了!”黃跑跑也贊同道:“就是!再耽誤,衡其都開始‘打炮’了!”吳小文笑道:“也沒有那麼快吧,說不定衡其的第一‘炮’是啞炮呢。”高媚真和聶小霞都圓睜著眼睛道:“什麼打槍、打炮?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眾男生一齊掩飾住壞笑的表情道:“沒、沒什麼,我們在討論正事呢。”
蝦皮敲著桌子道:“我贊同老曾的意見,一定要計劃周全,不能蠻幹!”
一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