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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飛羽兩肋,飛羽負痛之下,跑得越發快了。
他剛喊出,只聽得畢煒叫道:“鄭參謀,快來!”
畢煒的聲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鄭司楚心中稍稍一寬,知道他現在還沒事。前面又是一個大轉彎,他衝過這山嘴,只見一條小道夾在兩山之間,一些人正聚在那兒,看衣著,正是五德營的人。
果然有埋伏!鄭司楚心頭一凜。這個地方兩邊都是高聳雲天的崇山峻嶺,畢煒被阻斷歸路,便只有殺開一條血路才能回來了。他將白木槍用雙手握著,一手勾著馬韁,緊盯著攔路之人。
那兒有三十多個敵兵,面朝山谷之中,隊伍後面的一些士兵已聽得鄭司楚的叫聲,紛紛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這些人都沒有騎馬,手中兵器長短皆備,用短刀的更多一些。這些人將山谷口堵了個結結實實,看不清裡面情形,也不知畢煒在哪裡。
那些人乍聞有人前來,都吃了一驚,但見只有鄭司楚一個人,只聽得有個人喝道:“殺了!”本已轉過身的十來計程車兵倒有一大半轉了回去,只有四個人仍向著鄭司楚衝來,想必他們覺得有四個人就足以攔住鄭司楚了。
雖然只有四個,但這四人生得驃悍精壯,都非庸手。鄭司楚把白木槍托在手中,心中不免有些惱怒。方才說話那人聲音尖脆,似乎年紀也不大,話語間頗有輕蔑之意,看來並沒有和陳忠一起出去過。如果是那些人中的一個,恐怕不會這麼小看自己吧。
他輕輕一踢飛羽的兩肋,飛羽一聲暴叫,猛地向前衝去。那四人沒料到鄭司楚竟然會如此快法,最先的一個不禁一陣驚愕。那人手裡拿著一口單刀,鄭司楚也不等他動手,白木槍向那人當心刺去。那人手腳卻也快極,雖然失了先機,單刀還是舉了起來,但他動作雖快,卻遠遠及不上鄭司楚的這一槍,單刀剛剛舉起,白木槍槍尖一下按在那人刀面上,那人只覺一股沉重之極的力量傳來,單手根本擋不住,槍尖沿著刀面滑過,“嚓”一聲,正刺入那人咽喉,那人連叫都沒叫出聲來便已倒地。鄭司楚出手極快,一槍搠倒此人,手腕一抖,還不等那人倒下,槍尖收回,已向第二個刺去。那第二個也根本不曾料到鄭司楚的動作會快到這等地步,見他刺倒了一人,居然還衝上前來想要擋住鄭司楚,但鄭司楚的槍一伸一縮,直如電閃雷鳴,一槍又刺入這人咽喉,傷處與先前那人一般無二。
這兩槍使得如行雲流水,緊湊之極,兩槍便如一槍。只一眨眼功夫便已刺翻兩人,鄭司楚心中不由有些得意,長槍一提,正待順勢向第三人刺去。那第三個此時已嚇得呆了,居然忘了還手,眼看這一槍正要將他刺翻,突然眼前一黑,一股厲風撲面而來。
雖然看不清,但鄭司楚已知道那是一個鐵彈子。他不懼旁人,最怕的還是這個放暗器的敵人,此時白木槍已經刺出,收也收不回來,他腦筋轉得極快,左手一揚,已護住面門。那顆鐵彈子來勢極速,他的手剛舉到面前,鐵彈子便已射到,旁人只道這一彈定會將鄭司楚手臂打穿一個血洞,哪裡只是“啪”一聲響,那鐵彈子竟然象打中了一塊鐵塊,斜飛出去。
乍見之下,那些敵軍都嚇得面無人色,只道鄭司楚有什麼能夠刀槍不入的法術,雖然有不少人都轉過身來,卻沒一個敢上前的。鄭司楚磕飛這顆鐵彈子,長槍一緊,仍是刺向那人咽喉,眼看便要刺入,邊上忽地橫來一個槍尖,一下架住鄭司楚的長槍。此人力量不小,鄭司楚只有單臂使槍,槍頭一錯,在那人頸邊擦過,劃出一道傷口。
這雖不是致命傷,卻也刺得那人鮮血淋淋,仰天摔倒在地。他正待補上一槍,忽聽得有人叫道:“此人臂上定有護腕,不要怕他!”
鄭司楚以手臂擋開鐵彈,那些人莫測高深,確都有些害怕,聽得那人的話,才定下神來。此時又有兩個人衝上前,攔住鄭司楚的長槍。此時有三人同時攻來,鄭司楚登時大感吃力。他借飛羽的腳力在轉瞬間讓敵人二死一傷,但五德營確非泛泛,一旦立穩腳跟,便不易取勝了。那三人刀槍並舉,更是不住往飛羽身上招呼,鄭司楚只能用極快的手法擋開他們的武器,極是吃力。
騎兵的威力自是比步兵大,但一旦成膠著之勢,騎兵就不及步兵靈活。鄭司楚心知任由敵人攻來,自己絕討不了好去,何況那發鐵彈之人還會來暗算,更難抵擋。他長槍疾發倏收,一槍之間在那三人面門一晃,趁那三人一閃,猛地一提手,兩腳夾住飛羽向上一聳。飛羽善通人意,一躍而起,竟然從那三人頭頂一躍而過。
敵兵沒想到鄭司楚的馬也有這等本事,被鄭司楚的白木槍晃得眼前一花,便連他的人都看不見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