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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發出的還要響,幾乎可以與平地雷相提並論!我本有準備,但這樣的巨響還是沒有料到,耳朵被震得一陣嗡嗡響,飛羽也被這等巨響嚇得人立起來。我一把勒住韁繩,這時巨響連番發出,震得大地也似在顫動。
這聲音居然有如此之響!周圍計程車兵坐騎一個個全被震得狂嘶起來,有一匹馬甚至震得將馬上騎者甩了下來,一頭向蛇人隊中衝去,前面煙霧瀰漫,充滿了一股刺鼻的硫硝之氣。我帶住馬匹,大叫道:“鎮定!鎮定!”
這樣的巨響始料未及,陶昌時的一隊三百多人被震得七零八落,好一會才算整好。這時硝煙已在慢慢散去,我終於可以看清前面了。
在那條木欄前,蛇人一個個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有一些蛇人也已肢體殘損,但數量並不多,方才用長槍撥動竹筒的那蛇人身體纏在木欄上,倒仍是直著,頭卻耷拉下來,手中的長槍也已折斷。這聲音如此響法,我們也被震得夠嗆,不用說是就在頭頂的蛇人了。
我心中一喜,叫道:“衝啊!”
我們撕開的是一條足有十幾丈長的口子,那一隊末尾的蛇人並不曾被震倒,正向當中湧來。但這樣的巨響對它們來說只怕與天雷相仿,一個個動作遲鈍,似乎都畏縮不前。狼兵發出一陣歡呼,猛地衝過去。木欄並不高,壕溝也窄得可以一躍而過,那兩頭的蛇人還不曾圍過來,狼兵幾乎已全部衝了進去,將木欄推倒。倒在地上的蛇人大多並沒有死,倒都被震得七葷八素,等如俎上魚肉,狼兵們發出嘶啞的叫聲,刀槍並舉,血肉橫飛,也不管炸死沒炸死,將地上的蛇人剁成一段段,推進溝裡。那道壕溝本來就淺,蛇人的屍首馬上將壕溝也填了起來,成了一道坦途。
我們終於殺入蛇人的中軍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耳朵裡雖然被震得仍然嗡嗡作響,但是也聽得到我們的喊聲直入雲霄,一下子比蛇人的叫喊響了許多。
那道木欄圍著的,是密密麻麻一個個帳篷。古怪的是,帳篷中並沒有蛇人殺出來,好象是空的一樣,可是從外面也看得出裡面有東西動來動去。
那是蛇人的秘密麼?我一催飛羽,飛羽一躍而起,衝過了幾個士兵,到了一座帳篷前。我長槍一橫一縱,從槍尖傳來了布匹被撕裂的感覺。
這一招十字槍用來撕裂帳篷可是大材小用,那帳篷破了一個大缺口,我叫道:“點火!”
從我身後,有人已扔過來一個火把。那火把打著轉飛過,一飛進帳篷裡,藉著閃爍的亮光,我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裡面堆放著不少車輪木材之類,貼著帳篷,有十幾個女子正抱成一團瑟瑟發抖!她們肌膚雪白,頭髮烏黑,下身雖然穿著長裙,但明顯裡面全是兩條修長的腿,不是蛇身!
這裡住的是人!
我大吃一驚,長槍一探,勾住了那個火把,順勢一抖,火把繞著槍尖滴溜溜打轉,火把光繞成了一個圓圈,這下照得更亮了,裡面,確實是十幾個女子。她們抱在一起,我想也應該看到我們的模樣了,卻仍然露出害怕的神情。
她們難道是女蛇人麼?我突然有這樣的想法。與蛇人交戰那麼久,我還真不知它們的性別,雖然見過的蛇人全是半人半蛇,但天知道那是不是女人和蛇生下來的?如果這些女人真是生下蛇人來的,那她們實在比蛇人更該死。
我催了催馬,飛羽走上幾步,火把仍在槍尖翻舞,離那些女子近了些,她們臉上露出更害怕的神情。我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女子看樣子膽大些,從那一堆人裡走上前一步,叫道:“將軍,我們是人!是被蛇人抓來的!”
那是被蛇人當成食物的吧?我恍然大悟。記得在高鷲城時,那個逃進城來的原共和軍跟我們說過,在高鷲城最先出現的南門蛇人其實是蛇人的輜重營,押送糧食的。而蛇人的糧食,就是捕來的七萬兵民。在這蛇人營的中心,那批女子只怕也是一樣的用處,怪不得一個個面黃肌瘦的。想起當然我還胡思亂想地猜測她們是生下蛇人來的罪魁禍首,我不禁一陣慚愧。
我高聲道:“我是帝國軍前鋒營統制楚休紅。不管你們以前從屬帝國還是蒼月,現在都隨我們衝出去吧。”
這時,外面有人叫了起來:“帳裡都是女子!”大概他們也發現裡面並不是蛇人了。我剛要轉身,那個女子走上前來道:“將軍,你讓我們怎麼衝出去?”
我一陣遲疑,也答不上來。我們衝到了這裡,能不能衝出去也是個未知數,這些女子手無寸鐵,要她們衝出去,那是絕不可能的。可我又不能要她們硬隨我們走,我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