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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強生的!”
“你喜歡金庸嗎,還是古龍,或者三毛愛玲張恨水!”
宣紫一隻耳朵聽一句,想回答點什麼,又有人問:“你不寫愛情只寫劇情,是本來就愛劇情流,還是從沒談過戀愛無從下手?”
“怎麼就不可能是因情所困,被一個人傷到深處,之後雲淡風輕看破紅塵,一概俗世愛恨都拋之腦後。”
“自己是單身狗,還以為全天下女的都做了尼姑啊。”
……
一個個又問又答,有滋有味,宣紫反倒退出中心作為旁觀。心知他們所關心的不過是心中的那個宣紫,其實她在與不在、答與不答都無關緊要。
果然金志明將她從人群中拖出,一夥戰鬥力十足的八卦製造機仍舊為她愛過還是恨過而爭論,沒有人因為她的離開而掃興。
金志明拉她到一邊說話,要她趕緊去主編室一趟,“咱們古言這邊的主編提前休了年假回去照顧丈母孃了,要見你的是現言這塊的,大美人,人漂亮脾氣也好,不用擔心,就是和你寒暄寒暄,順便表示歡迎。”
宣紫真就被他忽悠進去了,等看到辦公桌後那個梳著馬尾,一臉精緻妝容的從泠時,她方才恍然大悟,心說你傻啊,哪個表示歡迎的不出門招呼,偏要約人辦公室相見。
這分明是請君入甕,來者不善。
現在想來,安宴出現在這一處還真是合情合理。
從泠在打電話,見人進來,眼皮子也不抬,夾著女士煙的一隻纖手衝宣紫一擺,算是招呼她坐下來。
那模樣,真是又冷豔又霸氣,十足女強人的風範。
“看見你車又沒見你上來,也不是非要吃那一家的熊手包,你有事先走就先好了……衣服被人潑了咖啡?哪兒來的癟三,怎麼不喊我下去揍人。”
宣紫心尖一跳,猜出她和誰對話。她說話大大咧咧十分糙,但臉上卻有種小女人的嬌羞。宣紫談過戀愛,知道幸福中的女人有怎樣的表現。
她想必是愛極了安宴,那安宴呢,安宴又是否愛她?
各有心事,從泠扔了電話懶洋洋去看宣紫,卻被她白色大衣上幾道褐色痕跡嚇得精神。心想不該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吧,煩悶裡點上手裡的煙,裝模作樣地問宣紫:“不介意吧?”
她行動完全快了一步,宣紫只好昧著良心說:“你隨意。”
無聊的開頭客套中,還是被勸戒菸,從泠冷冷道:“你就別和我聖母了,我可沒有安宴那樣的本領,能夠用理智戰勝一切情感。要我戒掉煙癮,還不如勸我和你做回朋友。”
宣紫動了動唇,從泠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搶白道:“想不想知道我怎麼染上的煙癮?拜你所賜,要謝謝你八年前的毅然決然,不是你的執意要走,安宴也不會心如死灰,恨不得追隨上帝而去,我也就沒有機會呆在他的身邊,陪他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菸麻痺神經。
“宣紫,我真想問問你,宣紫,你是怎麼做到的一走了之,就因為當年他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你這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玩膩了,玩夠了,就小姐脾氣一上頭,不顧旁人死活,迫不及待奔向你的新生活了?我真想問問你,這些年在國外過得快不快樂,開不開心,身邊圍著一個個金髮碧眼的帥哥時,有沒有想過這裡還有一個痴痴等你的男孩為你要死要活?”
從泠情緒激動,拍著桌子站起來,額上爆了青筋,真像是要將宣紫生吞活剝。
宣紫的一顆心被攪得天翻地覆,蒼白的臉上滲出無數細汗,偏偏她還是要故作鎮定,不鹹不淡地對她說:“小心菸灰要落了。”
從泠一記硬拳打在棉花上,宣紫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氣得她渾身顫抖快要發瘋。她深呼吸幾口從抽屜裡拿藥,往嘴裡狠狠噴了兩下。
宣紫一怔,說:“你有哮喘。”
從泠冷笑:“倒也暫時死不了。”又硬邦邦地問:“你什麼時候才走?”
宣紫想了想,說:“金編輯邀請我來參加年會,實在推脫不了才貿貿然跑回來。”
從泠打斷她,“我問你什麼時候走——他們若是把名單早點給我看,我根本不會同意讓你過來,什麼男頻古言大神一葉秋,誰能猜到這人居然會是你。誰又知道你千里迢迢趕過來,不是掛著羊頭賣狗肉,還存著什麼別的心思。”
這話又要人如何說起?
宣紫咬牙:“如果你覺得不高興,我現在就可以走。”
從泠說:“我不是你媽,管不了你往東還是往西。”
不歡而散,宣紫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