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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師兄如此,當真是三生造孽!程姣姣深吸了一口氣,轉而看向夏釋冰,眸光頓了一下,低聲問道:“你傷嚴重嗎?”
“什麼?”夏釋冰一臉沒聽見的樣子,湊近了耳朵問道
“你——”程姣姣咬牙切齒,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湊到他耳邊大聲喊道:“我說,你傷……”
話未說完,夏釋冰突然長臂一伸,環住她的腰身,將她攬到了自己腿上。
“有姣姣在我身旁,縱使死了,你也會把我救回來的。”夏釋冰在她耳旁道。
“呵呵。”程姣姣扯起嘴角冷笑兩聲,“你錯了,我只精於製毒解毒之道,其它醫術差得很,你要事哪天被人打得狠了,我可沒轍。”
聞言,夏釋冰的狹長鳳眸中幽光一閃,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低沉道:“姣姣,你這輩子果真該跟我待在一起,你就是為我而生的。”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垂上,癢癢的,她羞憤地偏過頭去,紅著臉道:“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莊主。”
正在這時,門簾突然被掀開,魏荊大步走了進來,看見眼前這幅場景,面上一窘。
不知道在主人調情的時候說起那些煞風景的正事,會不會被砍?
“何事?”夏釋冰問道。
魏荊頂著尷尬,低頭道:“極星閣傳來了訊息。”
夏釋冰神色一頓,道“你先去,我一會兒就過來。”
“是。”魏荊轉身,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夏釋冰拿臉頰在程姣姣的面上蹭了蹭,一臉戀戀不捨道:“下午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再來找你。”
語畢,抱起程姣姣將她放在凳子上,然後飛快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春風滿面地轉身走出門外。
“你——”程姣姣鬱悶地一抹嘴唇,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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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夏釋冰斜靠在外間那張鋪著白色皮草的大椅上,支著頭,曲著腿,姿態無限魅惑慵懶引人遐想,誘人犯罪。
對於自家主子這副銷魂的樣子,魏荊早已見怪不怪,目光平靜地站在一旁,而那跪在地上,留著山羊鬍的男人可就不這麼淡定了,只見他目光閃爍,渾身瑟瑟發抖,那冷汗流得堪比瀑布。
他已經在這裡跪了一炷香的時間了。
斜靠在椅子上的夏釋冰終於欣賞夠了下面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表演,打了個哈欠,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開口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地上涼嗎?”
山羊鬍的男人在看到夏釋冰打哈欠時身體便抖得更厲害了,一聽夏釋冰開口,便打著擺子一邊磕頭一邊道:“閣主饒命,饒命啊。”
一句稱呼,道出了山羊鬍男人的所屬。江湖上的人一般都稱夏釋冰為莊主,因為夏釋冰姓夏,子從父業,而極星閣是她母親傳下的;同時,從無名山莊走出去在極星閣辦事人也都叫他莊主,因為他們首先是無名山莊的人。只有單獨隸屬於極星閣,全全只為極星閣辦事的人,才會稱他為閣主。
“你為極星閣辦事也有些年頭了吧。”夏釋冰語氣慵懶。
“有……二十六年了。”山羊鬍答道。
“哦——”夏釋冰點了點頭,拉長了尾音,悠悠道“那平時油水也沒少撈吧。”
水至清則無魚,極星閣建立也有百年了,免不得混了水,不過只要他們不動根本,他也隨他們在渾水裡摸魚,畢竟像極星閣這種亦正亦邪的訊息樓,不放給油水給他們撈,更容易出亂子。
一聽夏釋冰的話,山羊鬍的擺子打得更厲害了,哆哆嗦嗦道:“不……不敢。”
“我倒是有點感興趣,天龍教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竟然壓過了你在極星閣這麼多年撈的油水,敢賣訊息給他們。”夏釋冰的語氣很平靜,就像平時說話時一樣,可聽在山羊鬍的耳朵裡卻是字字催命。
“沒……沒……”山羊鬍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夏釋冰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道:“既然敢拿我的行蹤換銀子,就該有把命交出出來的準備。把他拖下去,按規矩辦!”
話音剛落,便有兩個人從陰影中走出,點了山羊鬍的啞穴,一人一邊拎起山羊鬍便拖出了書房。
待人都出去了,魏荊才開口道:“極星閣傳來訊息,發現那個無影樓的護法與一個在街上賣花的孤女走得很近,似乎有些關心她。”
夏釋冰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道:“好,派人給我盯緊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