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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朝外頭走去,剛開了門,便見魏荊端著托盤迎面走來,看到他後揚起了一個親切得體的笑來,禮貌性地點了點頭,朝隔壁的屋子而去。
南森的嘴角動了動,扯了半天沒扭出一個笑來,鬱悶地到樓下去端晚膳。
魏荊長了他大約四歲,雖然跟他一樣都是親隨,卻是極星閣與無名山莊的大總管,江湖上有名的笑面先生,口碑甚好,他也覺著他人不錯,但一想起他那個張揚跋扈的主子,恕他著實沒法兒笑出來。
“莊主。”魏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將晚膳放在桌子上。
夏釋冰站在屋子裡,不屑地瞥了一眼托盤裡的飯食,“什麼破地方,這玩意兒能吃嗎?”
魏荊淡定地將托盤裡的飯食都擺出來,然後把筷子遞到夏釋冰面前。
夏釋冰皺了皺眉頭,接過筷子,在桌邊坐下,嫌棄道:“把窗子開了,一股子黴味燻死我了。”
都燻了半天了才知道開窗,剛才幹嗎去了?魏荊睨了眼夏釋冰,轉身將窗子推開,傍晚的清風迎面吹來。
“她那邊,怎麼樣了?”夏釋冰低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仍在昏迷,估計是嚇得不輕,夏清濯他們怕她等會嚇得發熱。”魏荊道。
“發熱?”夏釋冰手中的筷子一僵,然後哂笑一聲,“有那麼嚴重嗎?不過是殺了個人而已。”
魏荊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夏釋冰低頭扒了兩口飯,又倏地抬起頭道:“我就想不明白了,都是女人,蘇菱殺人的時候怎麼沒見著她有半點發怵,到她那兒就暈了,是不是瀟瀟谷的女人都這麼嬌貴的?”
魏荊抬眸,淡淡了看了一眼夏釋冰,“莊主,程姑娘就在隔壁,您可以親自去看看。”
“啪。”
夏釋冰一把將筷子壓在桌上,眸中的神色換了又換,“那女人一看見夏清濯就什麼都忘了,就讓那對狗男女去雙宿雙棲好了。”
魏荊的眸中劃過怪異,看了看夏釋冰的神色,終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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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跳動,將夏清濯清瘦的背影投在牆上。
南森將碗碟收拾下去,推開門便見著自家的少爺又守在了程姣姣的床邊。
“少爺,您去歇著吧,這兒我來守。”
“你去歇著吧,若是程姑娘半夜發起熱來,手忙腳亂地過來反倒不好。”夏清濯的嗓音溫潤,卻是不容反駁。
南森的嘴巴張了張,鬱悶地閉了起來,發熱?他方才果然是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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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萬籟俱靜,已是午夜時分。
意料之外,程姣姣這回並沒有嚇得發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夢裡的內容也沒有多怪,是今天下午剛剛發生過的事實。
匕首刺入肉體的感覺,噴濺到臉上的鮮血,黑衣人死前怨恨不甘的眼神……最後統統化作了滿手的溫熱粘膩。
沾滿血腥的雙手。
“啊!”程姣姣被驚醒著坐起,想都沒有想,一頭撲進了身前的懷抱,緊緊抓住。
強健的手臂溫柔地將她環住,輕柔的嗓音低低在她耳邊安慰著,
“沒事了,有我在,別怕。”
簡單的八個字,配著那溫和的嗓音,卻有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程姣姣的心漸漸安穩下來,但身體卻仍是貪戀著那溫暖的懷抱不肯離開,直到睏意再次襲來。
昏黃的燭火將夏清濯的神色映得暖暖的,他聽著懷中人兒的呼吸漸漸平穩,然後小心地、輕柔地俯身抱著她躺下,自己則又坐起,靠回了床邊。
夜風清涼,客棧老舊的房門輕易無法掩實,清風一吹便開了一道縫隙。不寬,卻仍能將屋內的場景一覽無餘。
夏釋冰的面色鐵青,恨恨地看著屋內的一切,攥著的拳頭緊了又緊,拂袖轉身離去。
“莊主,您去哪兒?”魏荊緊跟在他身後道。
“九陽城,怡紅院!”夏釋冰咬牙道。他真是傻了才會放著怡紅院的軟玉溫香不去而在這種地方呆了半夜!
作者有話要說: (文藝版劇場)
程姣姣:冰,你說如果沒有上一輩的恩怨,我們會怎麼樣?
夏釋冰(懶懶伸手抱住她):成親後三年抱倆,五年後兒女滿堂,十年後就可以雲遊四海了。
程姣姣:呃……
☆、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