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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武林大會的江湖前輩。
慕容霽一身墨色衣衫,腰間纏著一條鑲碧玉的白色腰帶,他的淡漠的神色更使得他的面龐像刀刻斧削一般冷峻,又像是一把反射著月光的出鞘寶劍,凌厲的鋒芒毫不遮掩,他稍稍落後一步,跟在那個老前輩的身後。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照例,又是一番用渾厚內力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耳朵的講話,程姣姣照例左耳進右耳出,側頭看著慕容霽發呆。
莫非是是像他爹?程姣姣看著慕容霽的容貌,真是看不出半分像宋蘭。
“看夠沒有?”夏釋冰陰森森的聲音從旁鑽進耳朵。
白眼飛刀一記,程姣姣清楚地表達了心中的不屑之情,卻沒有再盯著慕容霽看。
她的目光剛一收回,站在主看臺的慕容霽便跟著看了過來,眸如寒星,暗藏刀鋒。
夏釋冰頭一偏,狹長的丹鳳眼便直直對了上去,他的嘴角輕勾,笑容邪肆,眼中似笑非笑,像是挑釁,又包含著促狹,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什麼都沒在看。
兩相一交鋒,夏釋冰的眸子仿若吞沒一切的深潭,使他眸中射過來的刀鋒泥牛入海,消弭無蹤。
呵。慕容霽的唇角幾不可見地一牽。
“那個帶著白色幃帽的女人是誰?”夏釋冰的眸光一轉,不經意地留在了主看臺上一個戴著幃帽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的身上。
聞言,程姣姣頭一轉,也跟著看了過去。
他說的那女子坐在慕容霽那個中心大看臺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身著一件藕荷色的對襟襦裙,身姿曼妙,光坐在那裡就有一種亭亭玉立的感覺。
魏荊眉心微蹙,對著那個女子看了會兒,道:“屬下不知,也許是誰家帶來的閨女,要不要去查?”
誰家的閨女?夏釋冰眉梢微挑。
“算了。”以不變應萬變,到時候總會知道的。
“夫人會吃醋的。”末了,他又淡淡地加了一句。
程姣姣,“……”
魏荊,“……”
☆、折蘭宮武林大會
作者有話要說:
“朕的皇后曾今跟朕拼過血刀子。”
“哦?那皇上當如何?”
“於是朕就拉她滾了床單子。”
“……”
夏釋冰這邊說著,擂臺上的比武早就已經開始了。
武林大會,其實就是聚眾鬥毆,只不過看上去鬥得文明點有規矩點,比一般鬥毆的規模更大,影響性更深,範圍更廣些,而且還是合法鬥毆。
上擂臺的人一個接一個什麼樣的都有,卻頂多撐個三四局就被踢下場了。
武林大會也是一個可以一舉成名天下知的大賭場,雖然賭注就是自己。即便大會有明文規定點到即止,可沒說違反的話會怎樣,擂臺上刀光劍影的怎能不傷人?怎會不出意外?上了擂臺那就是生死由命,卸你條胳膊砍了你挑腿也怨不得別人,殺了你都是意外,親友還不好意思明著追究責任,誰讓你技不如人還上去的?
若是運氣好能贏了,比如說打敗了某個有名的高手,就算後來被踢下臺了,那也能成江湖的新星,人人敬仰。就像蕭霖慕容霽夏釋冰夏清濯他們,在當年武林大會之前也不過是藉著家裡的光在江湖佔點位子,雖然最後沒當上武林盟主,那也是瞬間成了名,從此叱吒江湖,人人投以佩服的眼神。
“砰。”又是一個被踢下了場。
大會的剛開始,擂臺似乎就是給了一群不知名或者小有名氣的甲乙丙丁張牙舞爪的時間,估計是用來活躍氣氛的,正真的高手們江湖名流門都是後來才慢慢上場的,就像現在,兩個時辰過去了,終於有坐在看臺上的人上去了。
只是程姣姣和夏釋冰都已經難得有默契地支著腦袋打起了瞌睡。
不知又過了多久。
“莊主,慕容霽上去了。”魏荊輕聲在夏釋冰耳旁道。
“嗯?”夏釋冰支著腦袋,額頭微微下垂,睡姿令人看了十分銷魂,聽見魏荊的聲音,懶懶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擂臺,然後側過頭,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戳在仍舊睡得十分香甜的程姣姣的腦袋上。
“砰”,程姣姣手一鬆,一個支撐不住差點碰翻了茶碗。
“幹嗎?”程姣姣迷糊著眼被驚醒。
夏釋冰下巴一抬,指了指擂臺。
“嗯?”程姣姣轉過腦袋,只見慕容霽正和別人打得熱火朝天。
慕容霽上臺了!程姣姣一下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