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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灼堯化身火烈鳥,揹著一大袋花瓣撒得不亦樂乎。
然後大姐拿著抹布走過,“呦呵”了一聲,說:“五妹真是善解人意,我正愁著缺抹布呢!你看我這抹布都破了好幾個洞。”
然後,拿走了我的白絲帶充當抹布用。
二哥拿了把迷你型的鋤頭正要去葬花,施施然路過。見到我翩翩然站在那裡,便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道:
“小尾尾回來啦。來,二哥瞧瞧。”然後,把我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嗯,胖了胖了,不錯,不錯!”
我淚花閃閃地望著二哥慈祥俊秀的臉。
二哥又說:“那個,你上次臨走前向我拿的那個耳環,可以還我了麼?”
我正要淚奔時,上羲踩著滿地花瓣,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師父,您還是這麼帥!”我讚歎了一聲。
“一般,一般。”上羲仍然很謙虛,“你這滿地的菊花……還是掃掃乾淨吧。”
正忙得不亦樂乎的“撒花仙子”灼堯聞言,“撲通”一聲掉下來,像一團火從天而降。
上羲眉毛一挑,上前把灼堯拎了起來,端詳著:“這就是火烈鳥?我只在書上看過,還從未親眼見過呢。阿尾有心了。”
啊?……師、師父,這不是禮物……
灼堯在上羲的魔爪中奮力掙扎,無奈他們兩個實力懸殊,灼堯在他手裡,連化人形都沒辦法。
善良的二哥開口了:“這……”
然而,上羲毫不留情地打斷他的話:“妙哉,妙哉。阿尾,你們好好打掃,為師先行一步。”
灼堯仰天長嘯了一聲,眼一翻,昏厥了。
“這小東西高興過頭了。”上羲慈愛地摸了摸灼堯紅彤彤的鳥冠,善解人意道。
“……師父,您慢走。”
“嗯。”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著上羲心滿意足地虜走了我的小夥伴。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我回到我的閨房時,看到眼前的情景,臉上青紅皂白迅速交替著——
大紅“囍”字貼滿牆壁,一隻黃澄澄的圓毛狐狸正坐在我的床上,手裡拿著我的桃木梳,在、捋、毛。
而我親愛的小弟,從後面摟著黃狐狸,下巴擱在黃狐狸肩窩上,柔情似水地將那狐狸望著。
我受到了驚嚇。
黃狐狸見到我,“吱”地一聲扔了梳子,蹦到我面前,奶聲奶氣地說: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唔,這隻小狐狸還不會說話。她的話翻譯過來是:“五姐姐!你還記得我不?”
小弟也蹦了過來,討好地蹭了蹭我的手:“姐,她就是那年冬天你幫隔壁黃大媽接生的黃狐狸大黃啊!”
“原來是大黃啊!一眨眼就長成大姑娘啦!”我感嘆地摸了摸她的頭。
那年冬天,黃大媽經過水匚洞口時,突然驚天動地地哼哼說“要生了要生了”。我那時戴了毛茸茸的耳套,聽成了“要死了要死了”,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誒,對了!她剛才叫我五姐姐,她不是一直喊我“恩公大人”嗎……
“你們……你們!!”
大黃羞澀地低了頭,不語。
“我們奉子成婚了。”小弟巴巴地看著我,又討好地蹭了蹭。
果然……女大不中留啊。(詳見第二章,姽嫿從第五家回來之後——回到水匚洞後,我就一直乾巴巴地趴著。腦子裡,印墨那個小屁孩的臉蛋一直晃啊晃,晃得我頭昏腦漲。第一次!第一次!
我扯過小弟的大腿,使勁兒錘啊錘,他竟沒被我弄醒,只縮了縮腿,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大黃~老婆~嘻~你就愛這麼胡鬧。”
我呆住了,這這這……這小子,才屁點大……江河日下啊!
水匚洞有一主廳,十四個大小不一的洞窩。最大的自然供白老頭跟孃親用,其它狐一狐一洞。本來我也有自己的窩的,無奈二十年前娘又誕下白小弟,而我剛好又動了動僅剩不多的惻隱之心,就讓他住了進來。如今才知,那真是失策啊失策,趕明兒說不準他就帶了只母狐回來,要趕我出窩了。
想到此我不由得老淚縱橫,這就是所謂的女大不中留啊。
一直憂傷到天矇矇亮,我才睡去。)
…………
於是,我憂傷地打包行李,挨個兒到別的狐狸洞前,可憐巴巴地蹲著。
一個洞蹲半個時辰,按年齡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