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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著你!”
他忽然站定。
我撞上他的背,痛呼一聲。
他轉身看我:“你這姑娘,未免太輕浮。”
我有些受傷:“反正俺喜歡你!”
“為什麼?”
我的腦子裡迅速轉過許多畫面:洗玉池初見、雨花臺後的深吻、囚仙牢裡替我擋劫、為人時的告白……我喜歡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喜歡他什麼呢?
腦子裡還在急速運轉,卻脫口而出道:“因為你長得好看!”
這就是上羲說的潛意識啊。
空弦月仍是鎮定自若的模樣,耳根卻紅了。他背過身去,聲音仍是不冷不熱的調調:“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夏蟲不可以語冰。”
“所以?”我忍笑問道。
“你需日行一善。”
我歡天喜地的應了。
走了一會,他又道:“我要離開儺水城了,你也要跟著?”
“你就是要上天入地,我也跟著!”
他點點頭,沒再說話。
“你可不可以別再把我關在塔裡啊?”我問道。
“在塔裡有什麼不好,不會拖我後腿。”說畢,眼前一黑。
我站在塔裡,氣的說不出話來。
狄嚴和柳子湊了過來:“他對你做什麼了?”
一股濃濃的八卦味兒。
我板了臉道:“他敢!”
……
在塔裡睡得沒日沒夜,醒來時我跑到窗前咆哮:“放我出去——”
再呆下去,我就要瘋了。
“你要是出來了,亂咬人怎麼辦?”外面是他含笑的慢條斯理的聲音。
我頓時蔫了:“你可以把我拴住。”
背後的狄嚴不知什麼時候來的,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捏扁了手裡的不明物體。
“你不放我出去,我怎麼日行一善啊?”
他沉吟了會。
眼前一亮,我沒怎麼適應光線,扯來一旁的布料往眼上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調節了一會,拿開遮眼布,往聲源處抬頭看去。
呃,剛才扯的是他的衣襬。
我羞澀起身,旁邊路過一個老婦,一步三回頭地拿眼瞄我們。
所在地是一條青石路,左邊是溪流,右邊是農舍,人煙稀少,很是落魄。
我怯怯地問道:“公子,這是何地?”
他看了我一眼:“這是鬼村,常年鬧鬼。”
我“啊”地叫了聲,抱著他的胳膊:“人家好怕怕~”
他一根一根掰開我的手指:“你若是在塔裡時也是這樣的,我就沒興趣關你了。”
我愣了下,沒能理解他的話。
他抬腳就走,道:“不是說要日行一善麼?”
我小跑著跟上去道:“你們做天師的,是不是每到一處鬧鬼地方,就要燒著高香,拿著法器,翻著白眼嗡嗡嗡地念咒作法啊?”
他鄙夷道:“那是騙吃騙喝的江湖術士乾的事。”
我“哦”了聲,又問:“那這村裡是個什麼情況啊?”
他聞言停下腳步。
我們正走到一個路口,四周陰風陣陣,鬼氣森森,左右兩邊都是廢置無人的農舍。
只聽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沙啞,很是好聽:“這裡三年前開始鬧鬼,有錢的,青壯的都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婦女孩子。”
“怎麼個鬧鬼法?”我問道。
他攤手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得打聽一下。”
行至一家有人煙的人家面前,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突然“咿呀”一聲開了條縫,縫裡探出一張蒼老的臉。臉上千溝萬壑,雙眼大得跟銅鈴似的,佔去臉上三分之一的面積,佈滿血絲。
那臉狐疑地打量我們,我被她看得一身雞皮疙瘩起。
空弦月拱手,斯文有禮問道:“這位大娘,我們是外鄉人,路過此地。聽聞此地鬧鬼,心生好奇,想借宿幾日打聽打聽。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那人眼珠子轉了轉,有幾分狡黠,聲音像木凳摩擦地板一樣刺耳難聽:“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我正要告訴她我旁邊這位是天師,空弦月卻先一步開口:“我們是兄妹,此番是出來遊山玩水的。”
那人看了我們的衣著,笑了聲,笑得我毛骨悚然。空弦月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