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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死,替我好好活著。”
“不……不好,你等等,你聽我說……”
驀地,他覆上我的唇。
一瞬間收攏了繁花的流影,時光似乎倒退回了千年前。千年前的雨花臺後,也是這樣,他的唇印著我的,一下,一下,彷彿太虛河上煙雨迷濛。
在這個綿長似水的吻裡,扶桑的身體慢慢地消失,最後終於隨著洪荒時代同逝。扶桑,自此消失在我的生命裡。只留下一張雙絲網,帶著千千結,網在我的心上,從此年年歲歲,歲歲年年,我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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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墓碑醒來時,天方將將破曉。
我就不懂了,沒有我的桑桑,這太陽又是從哪裡升起來的?
我把臉貼在墓碑上,碑身冰涼,沒有絲毫桑桑身上該有的溫度。
我說:“你這會怎麼這麼安靜了?嗯?不滿意我帶你來妖境?也對,你也是當過天師的人了,自然不喜歡妖怪……不過,你這天師當得可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水匚境裡的妖都沒一個怕你的。”
我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豔豔的荷包:“看,荷包,我親手做的荷包啊。你那時不是嘟囔著我沒給你做嘛。”我把荷包放在墳上,“裡面沒裝紅豆,裝的是桑樹籽,給你。”
初升的太陽褪不散山野間的薄霧,四周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我輕輕摸著墓碑:“桑桑,你怎麼都不理我啊。”
我痴痴笑著,笑著笑著就覺得心口疼,撕扯著疼。我一拳砸在墓碑上:“說什麼活在我心裡,分明就是在我心口折磨我!折磨了我幾萬年還不夠,死了也要在我心上鬧騰,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
霧靄沉沉,沒有任何聲音回答我。我覺得吼間發堵。
抹了抹臉站起身來,我敲了敲墓碑:“我去找些竹子來,蓋間小竹屋好日日陪著你。總不能夜夜跟著你露宿,是吧。”
轉身時有一抹新綠劃過視線,我停下腳步,回過頭時,看見荷包上有一桑樹籽兒發了芽。
那一抹綠意,莫名地熟悉。
電光火石間,有一個念頭劃過。
我去了黃泉,掐著孟婆的脖子問了好多遍,她就是堅持告訴我扶桑沒來過。
“為什麼,他難道不想投胎嗎?他不是很想活嗎?!”
孟婆無奈道:“這投不投胎哪是想投就投得了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