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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這個時候才開始理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串著那馬,行人的話,原來剛剛她……她對著程獨道了聲謝,雖然對他已無好感可言,但,感激之情還是有的。
“這樣就完事兒了?”
“謝謝。”
“還有呢?”
“謝謝。”
月白白一連說了十句的謝謝,只見程獨的表情越來越冷,又問,“還要什麼?”
“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月白白看著手裡的碎玉,心裡多了幾絲悲哀,撥高了聲音對著程獨吼,“這是他娘給他留著的,你就這麼給摔了我拿什麼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懂麼?”
“懂你個頭,你從來不獻殷勤,可是比那作奸犯科之人還無恥!”月白白指著他的臉聲音中帶了絲咆哮,程獨也不惱,似乎是習慣了月白白偶爾的發飆,等她發完飈,又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
程獨此刻對於這場婚姻雖然還是覺得很荒誕,卻不似剛開始那麼反感。剛開始的時候雖然惱恨得想殺了她,卻也怕因此出了紕漏,而如今到覺得自己養了只會說話會發飆的寵物,自己戲裡戲外,也不算是一個完全的旁觀者,甚至在剛才她差一點喪失馬蹄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去救了她。
程府的夜十分寧靜,上空的一輪明月十分皎潔。月白白坐在地上,靠在床的邊沿,唉聲嘆氣,下輩子的生活不會就這麼過去了吧,以前無聊的時候還可以看看古籍,如今估計都在程獨那裡。
月白白在房找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卻突然在床底下翻出根笛子,就是上次程獨用來敲她的那根,居然還在。月白白也不管自己的笛聲是否會影響別人,開始吹奏起來,她反覆地彈奏著一首,不知道聽在別人的耳中是怎麼一番場景。可是聽在她自己的耳中卻覺得嫻熟了很多,而且似乎帶了點感情,所謂感情,就是怨婦的哀愁……
突然地她聽到了門口有鐵鏈的嗦嗦聲,她有些慌張,將夜明珠往被子裡一扔,屋裡暗了下來,她又往角落裡縮了縮,門口站著的不正是她所仇恨著的程獨,他揹著月光,看不清楚他的臉,可是恍若帶了絲溫柔,如同被霧氣繚繞著的夢,月白白又往角落裡縮了縮將笛子往身後藏,就怕他再拿這笛子狠狠砸她的腦袋。
程獨關上門,轉身朝月白白的方向走來,月白白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發抖。
程獨微微蹲下身子將月白白抱了起來,將她放到床上,微微皺眉,“老婆,地上涼。”
“啥?”月白白甩了甩腦袋,一臉的不可置信,月白白眨著眼睛,一臉迷糊,她揪了揪自己的臉,會痛,那就不是夢。
“老婆,誰關的你?”程獨坐在她的旁邊,問她。
月白白雖然懵了還是一下子反映過來的,這個程獨是她種出來的那個程獨,可是現在他臉上明明沒有被貼符咒什麼的,他怎麼還會犯迷糊,莫非他在夢遊。或者……月白白想起了剛才的笛聲,古籍上似乎曾經說過在什麼特定的時間吹奏便能控制種人。
月白白暗想,也不知道程獨維持這個程獨會有多久,雖然她現在也有與他親近一番的衝動,但是想起未來的日子,逃跑更為重要。
月白白上前勾住程獨的脖子,“老公,我們出去轉轉行麼,我睡不著。”
“好。”
程獨的手寬大,掌心溫熱,牽著月白白的手,將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中。要說不悸動,那絕對是假的,胸口那裡噴噴亂跳,如果這麼一直下去該多好。搭著月亮的光亮,月白白髮現程獨不過穿著一件白色褻衣,頭髮放下只用一根束髮帶隨意紮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她怔怔地盯著他看。
程獨撇過頭,對上她的視線,柔聲喚她,“老婆?”
“嗯?”
他的臉逐漸靠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頭,將自己的唇輕輕壓了上去,親吻著她的唇,他的吻溫柔細緻,吻了一會兒,程獨道,“老婆,吻是這樣子的嗎?”
淚,月白白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懷裡,汲取著溫暖,心中暗想,原來自己一直唸叨著的那個男人居然只是被自己咒語控制的,現在好了,他連吻都不會了。月白白果斷地推開他,又似有不捨,上前親了親他的唇,一個告別吻。
在院子了轉了一大圈之後,月白白指著算是比較矮的牆道,“老公,我想爬這個牆。”
“嗯?你要出去?”程獨微微皺眉。
“不是,我只是想試試我能不能爬,呵呵。”
月白白心裡是這麼想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