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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迫使她張嘴,然後將毒藥餵了進去,月白白連眼淚都忘記了流。
刑七見程獨出來了,低低對月白白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若是日後程少與夫人和歸於好,請不要將罪孽怪罪於我。”他聽到月白白冷哧一聲,又道,“只是痛,痛過了就好了。”
說完之後便退了出來。
藥丸在咽喉處逐漸融化侵入肺腑,那種無盡的恐慌讓她感到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如今自己頂著程夫人的名號,她死了,爹孃自然不會知道。這個男人更是不會在乎。
刑七說得對,會痛,可是這種藥卻讓她很痛。七生毒乃至陰邪之毒,每兩個時辰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有七種不同層次的感官,彷彿過了七世那般痛苦不堪。月白白全身都痙攣了,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隨即向周圍的脾,肺,肝臟擠壓,內臟的每一次振動都似乎被硬生生地絞斷,那些古籍上的愛情故事經常用肝腸寸斷來解釋,可是誰來告訴她,那種相思怎麼可能與這種疼痛相比。她臉上的肌肉已經全然扭曲,臉色慘敗,帶著細細的汗珠,當第一輪疼痛消失之後,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彷彿從生死關口走了一關,而她不知道,這種毒藥是迴圈連發,一次比一次週期長,比起那些狠毒的刑罰,這種或許更加殘忍。
程獨從刑堂出來,才走了幾步,突然覺得自己的內臟也疼痛起來,似同他小時候被餵食毒藥之後毒發的那種疼痛,突然他的腦海裡顯出了那張有些傻兮兮的臉。他不由轉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