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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獨的唇緩緩貼了上去,親吻著月白白小巧的耳垂和耳廓。月白白只覺得一股滾燙的溫度從她的胸口往上上升,腳步有些虛弱,她奮力掙扎,有些不可置通道,“程獨,你搞啥,那個,我,我好睏。”
程獨低呼,“老婆。”
只是一種很普通的呼喚,就像在叫月白白那種口氣,不曖昧,不柔情,對於月白白來說,這一聲卻大力狠狠地將她的心給撞擊了一下。在她呆愣的那一刻,程獨將她的身子掰了過來,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口,像順寵物的毛一樣,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後頸往下,將她身上的緊張感全部給理順了下來。
月白白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呼吸都帶著緊張感,被輕撫的地方帶著一絲酥麻,她感到自己是一隻被愛著的寵物。這種輕柔的感覺,似乎他就是……她突然就伸出了雙手將前面這個男人抱住,她低低呢喃,“是你麼?”
“一直是我,”程獨的聲音帶了一分惱怒,他突然推開她將她壓在書架上,然後狠狠地將唇壓在她的唇上,“月白白,你個貪心的女人。”
月白白不由戰慄起來,她跟他之間吻過,水到渠成地接吻。那次他滿眸子帶著滴水般的寵溺,臉色平靜而認真,“老婆,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然後他溫柔輕柔地吻她,吻得很細緻很輕柔。而這次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舔舐著她口腔深處每一處的柔軟,霸道又帶著狂暴。他如同一個掠奪者,吻得她沒了一絲氣,月白白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在她恍然中,唇被狠狠一咬,有鹹澀的血腥味瀰漫在口中。
程獨將她輕摟在懷裡,聲音低啞沉魅,“月白白,不要再給我朝三暮四。”
月白白一動不動,身體僵硬,似乎被嚇傻了一般,“我,我沒有……”
“……”
月白白似乎這一刻才反應過來,“你,你幹嘛親我……?”
程獨聽到月白白問這麼白痴的問題,輕哼一聲,“想知道嗎?”
“唔……”月白白還想開口問答案,唇再一次被啃住,程獨攻城略池,奪去她的呼吸,這個吻比起剛才那吻要純熟得多,也掌握了更多的技巧,唇舌間帶了分挑逗,冰涼的唇開始有了熱情的溫度,灼熱的煽情彷彿能將她的唇灼傷。
黑暗中的他閉著雙眼,長長的微翹的睫毛碰著她的眼瞼,多了一分調皮,他的鼻子不時蹭著她的鼻子,一時之間,她心猿意馬。
隨即腦海中閃過一些讓她觸目驚心的事,比如黑暗的刑房,比如密室裡的蛇,比如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如他毫不猶豫地將她推開,比如那碗紅花……熱情很快被凍住。月白白開始壓抑著自己盪漾的春心。
後來,月白白吃驚地將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流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她被程獨圈在胸懷與去牆壁之中,行動不便。
程獨眯起一雙冷星般的眸子,臉逐漸逼近,看到月白白如此防備的樣子,程獨說,“月白白,如果上次我不推開你,我們已經圓房了吧?”
“呃……”月白白不知是羞還是怒,或者是尷尬。雙腳相互磨蹭著,她記得的,那個曖昧的夜,周圍的光線都紅得朦朧,大紅色的紗幔將一切染成喜意,她還記得她意亂情迷,也記得他突然冰冷的眼神,然後將她的衣釦一個個繫好,再將她從喜床上丟下來,微微喘口氣,她鎮定了自己,“如果你不扔我下來,你就不是程獨了。”
“我不是程獨會是誰?”
“邪教首領成毒……嗯,反正你做得對。”月白白越發鎮定。
程獨挑起了一抹笑,修長的手指繼續在她的後頸磨蹭著,輕柔的觸感讓月白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顫顫抖抖地縮著頭,有點像掙開他的愛撫,卻又有點捨不得這種愛惜的感覺。
“月白白,我們的喜夜是否遲了?”
月白白又往後縮了縮,咬著舌尖含糊不清道,“程獨,你今天是清醒的嗎?”
程獨的撩起她的一縷頭髮,臉又曖昧地貼近了一分,“你說的?”
“你,你為什麼親我?”月白白不依不饒,儘量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靠,雖然已經無濟於事。
“我們到房裡說。”
月白白雙手掰著書架,不肯走,她重複道,“我們,我們不能這個樣子的,這樣太快,太快了……”
幸好是黑夜,兩人都是怎麼想的。兩人的臉色都已經緋紅,帶著尷尬,僵硬與不自然。黑暗中有些話也比較容易說出口。程獨被她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拒絕後,也不惱,只是淡淡問,“那要如何?”
“書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