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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挪開身子,他和她的距離不算近,他的氣息繚繞在周身,像一個溫暖的擁抱。
甘恬想起昨晚寫的稿子沒有校對,開啟文件看了一會兒就打起哈欠來。
顧君齊正在喂貝貝和喵喵,她偷瞄著他的側臉,光線並不明亮,她唯能看到他清瘦的身影,皎如玉樹臨風前。
恰好他的視線從飼養的寵物身上溜到她的臉上,見他回頭,甘恬笑著喊餓了,顧君齊二話不說出門買吃食,毫無怨言。
沒一會兒,他便回來,臉上難掩得意之色。這樣的神情使得甘恬想起了家裡的大白,它總愛傻嘿嘿地笑著舔她的手掌,露出紅色的牙齦且吐出潮溼的鼻息。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她說。
顧君齊懷疑地看著她:“真心話?”
“真心話,你多笑笑,別板著臉不理人。”
顧君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總是笑很傻,法令紋也會增加。”
甘恬撇撇嘴,搶過他手中的一次性飯盒,往嘴裡塞了一個湯包,溫度剛好不燙嘴也不涼,她一連吃了幾個。
酒足飯飽,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鍵盤:“你很反常。”
顧君齊手裡捏著一盒遊戲光碟,他喝了一口水,邊看標題邊說:“按照你那堆十七禁的遊戲的說法,我正在攻略你。”
“你可以使用道具‘金錢’。”甘恬說完便想起工資卡,“周總把卡還給你沒有?”
他毫不在意:“我扔了。”
“扔了?!”甘恬驚訝得從椅子上彈起來,“我只刷過一次,你居然扔了?你家裡是開銀行的所以不把錢當錢嗎?”
顧君齊否認道:“不是。”他覷著柳眉倒豎的面孔,“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收回。”
甘恬伏在桌上一動不動,早知道他會扔,她就拿去花光了再還給他。
“至於我家,我爸媽是渾身銅臭味的商人。”
有這麼說自己父母的人嗎……甘恬簡直不敢想象他會在其他人面前如何形容她。
顧君齊望了一眼把臉埋進食盆的一貓一狗,又看向眼前的女人:“你的勞動力廉價,所以消費水平也不高?養喵喵的開銷都比你大,那幾張卡我給你好幾個月了吧,你靠光合作用生存?”
甘恬心裡反駁她又不是被他包養的女人——雖然她初衷的確是為了錢才幫他養貓。
她踢踢踏踏地走到埋頭苦吃的喵喵跟前,抱住它的臀部,把四腳朝天的貓放進他懷中:“祝你們百年好合情比金堅。”
喵喵吃得正香突然被她攪和了興致,氣急敗壞地張嘴就想咬她。
甘恬只看清顧君齊雙手一動,張牙舞爪的喵喵就被他制伏,四條腿被他的雙手攫住,整個如同木架上的烤豬——只不過,喵喵的腦袋還在往前伸,試圖咬上顧君齊的手指。他寒著臉起身,像投籃似的劈手把喵喵扔進了狗窩,動作毫不憐惜。
顧君齊去廚房洗手,回來就聽到甘恬小聲說:“你剛才的表情有點嚇人……”
她手中拿著一條幹毛巾,顧君齊伸手拿過擦拭著手上的水珠,面色稍霽:“好生養它它卻反咬主人,那還有花冤枉錢的必要?而且,我說過我喜歡乖巧聽話的,不論是人還是動物。”
後一句似乎是有意說給自己聽的,甘恬莫名地有些不豫:“大男子主義作祟?”
顧君齊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不是,我是指性格,遵從三從四德軟成一灘泥的女人我沒興趣,但也別像周方予那匹脫韁的野馬一樣瘋瘋癲癲、不鬧出點事兒來就不舒服。”
甘恬抱著枕頭坐在他對面:“那怎麼解釋你對你母親的態度?還有蔣似心也是。”
“秦女士的威力是周方予的十倍。”頓了一頓,顧君齊有些不耐道,“如果你長達幾年被人糾纏不休,你會怎麼樣?”
甘恬手腕託著下巴,想了想,說:“八成會答應他,因為烈女怕纏郎嘛。”她盯著他交叉放在膝蓋的手,“為什麼不承認你目中無人呢?”
他哼了一聲。
甘恬覷著他彆扭的神情想笑不敢笑。
她忽然想起何蒙舟蒼白的面容,話鋒一轉問:“你對同性戀怎麼看?”
“與我無關。”
“那騙婚的同性戀呢?”
顧君齊狐疑地問:“騙婚?”
甘恬給與時代脫軌的山頂洞人詳細解釋了一番。
顧君齊聽完後,面露輕蔑:“有辱‘男人’二字。”
他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甘恬原本以為他會說‘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