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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不敢亂動,生怕他嘴裡的傷口開線,而他吻技了得,不過一會兒便惹得她喘息連連。她腦子混沌,有什麼墜落下去,一身凌亂地去抱住時竟寧的胳膊。
時竟寧得寸進尺,兩隻手搬著她的腿,猛一用力讓她坐到自己身上,莫北嚇得往後一仰,他順著她弧線優美的長頸就吻下去,手已經竄入她形如擺設的衣服,摸她。
莫北這才清醒一些,推著他的頭,說:“別這樣,這什麼地方啊,你——”
他牽著她的手忽地按上他兩腿間凸起的器官,氣息不穩地說:“莫北,莫北,這兒真的很想你……”
拿東西又硬又熱,甚至微微在手下跳動,手心裡浮起一陣酥麻的新奇感覺。莫北被嚇了一跳,臉漲得通紅,扭捏著說:“這兒太熱了,我不蒸了,時竟寧,我真的不蒸了!”
說著就往後退著,跨步站去地上,拔腿便跑,時竟寧看著她如此驚詫的背影,鬱卒地苦笑。
莫北兩手抓著自己的衣領,鞋子也來不及穿,一路跑著去自己的換衣間,惴惴不安地坐在沙發上。兩腿間有奇異的熱流湧出,整個身體又熱又燥,她嚇得不敢看鏡子裡滿面緋紅的自己。
擱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莫北又是一驚,也沒看螢幕上顯示的名字,汗淋淋地去接,沒料到響起的居然是金子的聲音。
她哭啼啼地在那頭喊:“莫北,求求你幫幫忙吧,邱孝祥被警察帶進局子裡拘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時竟寧在桑拿房裡蒸的頭昏腦漲,等了半天也沒再見莫北進來,進到休息室裡坐了坐,一仰頭,將一整杯冰水爽利利地喝下去。又皺著眉頭去看手機,一連撥了幾次,莫北那頭都沒接聽。
他一肚子的莫名其妙,穿好衣服去前臺尋人,問:“有沒有見到和我一起的那個女人,大概這麼高,很瘦。”
他用手比劃。
服務生向他鞠躬,說:“時局長好。”確實認識時竟寧,可是對他描述的女人卻沒有印象,吞吞吐吐回答道:“不好意思,時局長,我沒有什麼印象了,不然我再幫你問問其他人?”
時竟寧眉頭緊鎖,“你是怎麼當的前臺,客人出入都不會留意一下?你把影片監控給我調出來,萬一她遇見什麼危險了你拿什麼負責?”
服務生是哭笑不得,過來洗個桑拿也會出事?只見過進入登記,沒聽說過客人要走也攔著問去向的。他心裡罵時竟寧有病,一隻手握著電話準備給上級打電話。
一直坐在旁邊沙發等待的女人忽然起身走過來,一隻白皙的手擱在臺面,側著身子斜倚在旁,說:“你的描述這麼簡單,人家怎麼可能會知道。不用調監控了,你說的那個人我見過。”
時竟寧正在火頭上,轉而看向說話的這人,欲說:“管你什麼事!”看到對方臉的時候忽然變了臉色,有詫異有驚奇有尷尬直至不屑後的一絲憤怒,一雙眼睛灼灼,恨不得將對方身上烙出印記。
閔安然卻是笑起來,問:“幹嘛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我是好心好意過來告訴你情況。哎,你到底想不想聽了?”
時竟寧二話沒說便轉道直走,閔安然被臭了一臉灰,卻仍是不放棄地跟在後頭,喊道:“時竟寧,你不要太過分,我飛回國內也不是非要趕到這頭來和你說話的。你這一副死樣子是和誰置氣呢,怎麼 ,難道還怪當初我甩了你的那件事?”
時竟寧猛然站定,後頭一路緊追的閔安然卻沒剎住,一整個人結結實實撞他身上。時竟寧往後一伸手,扯著閔安然如同拎著一隻小黃雞似的把她按在面前,抿抿唇,說:“有什麼就說。”
閔安然卻苦笑出來,一臉惘然道:“不是說好了無論誰先說分手都不行嗎,就算是我要你走,要你永遠都不要來找我,你也不能離開,守在原地也好,去找我也好,你怎麼可以頭也不回一走了之!”
時竟寧眼中有譏諷,“閔安然,你要對我說的就是這個?”
閔安然一昂脖子,眼神狠戾,“不然呢,以為我真會告訴你那個女人的事?”
時竟寧咬了咬牙,立刻轉身離開。
莫北來不及告訴時竟寧便匆匆搭乘計程車離開國展中心,夜色瑰麗,燈火如織,交通廣播中柔美的女聲一遍遍提醒歸途中的人們注意安全,放慢腳步。
金子在電話裡告訴她,邱孝祥在醉酒之後與陌生人的街頭鬥毆是這件事的導火索,可過重的處罰卻讓人懷疑邱孝祥是被人故意擺了一道。而邱孝祥平日習慣夾著尾巴做人,得罪的人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