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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沒有辦法,拎著這姑娘進了最近的賓館,三下五除二把她外套扒了,伺候她躺下來,這才脫了一身的髒衣服,鑽進衛生間裡淋浴。
此刻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出來一看,金子醒是醒了,可直挺挺倒在床上哭呢。他趕忙坐到這姑娘身邊,用溼毛巾給她擦了擦臉,說:“哭什麼,我又沒把你怎麼著,別梨花帶雨得裝可憐了啊,被小北看見了以為我欺負你。”
金子將毛巾抽過來,轉個身子背向他,“你敢欺負我呢,哼哼,就是小北不扒了你的皮,我都要給你一錘子。”
邱孝祥摸摸腦門,有意要逗她樂,“嘿,什麼意思啊,我就這麼差勁啊。我和你說真的呢,欺負你是給你面子,你還別覺得自己受委屈了。”
金子細細去想,不得不承認,還真是這樣。她和邱孝祥和莫北是一個學校的校友,莫北是她最好的朋友,一路親密無間,風風雨雨見證過來的人。她畢業時,莫北也知道她的窘境,可莫北人小力微,一個孤兒,哪能有什麼能力幫助她?
她和那教授那啥的第二天,莫北提著一小壺皮蛋瘦肉粥給她喝。金子伏在她的肩頭哭了好久,那時候滿心覺得莫北這人真是又善良又體貼,什麼話也不說,不做評判,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這麼恰到好處。
直到莫北也畢業了,進了事業單位,漸漸地,被她知道自己一切不堪過往的金子覺得自己有點膈應起來。她是既希望莫北能越過越好,又最不希望莫北比她自己強。每每見面,總有意無意地打扮一下,秀出點時興玩意兒給她看一看。
幸而自己也確實處處比她好,但只除了一樣,就是邱孝祥。邱孝祥和莫北兩小無猜,這麼多年以來,好得讓人無比羨慕,她是親眼見過邱孝祥怎樣全心全意地對待莫北這個人的。
邱孝祥這個人日後不一定能多有出息,可只要這樣靜靜地守著莫北一輩子,也足夠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邱孝祥見金子不吭聲,推了推她的背,笑道:“喂,金子,你不會還真的去想了吧,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人特別好,特別想被我欺負了啊?”
金子被打斷了思路,猛然間回神,將手裡的毛巾往後一打,“是啊,是啊,就是想被你欺負了。”
“哎喲——”邱孝祥幾乎是在她揮過毛巾的同一時刻大喊起來,兩隻手捂著眼睛,嘴裡不停地喊痛,“金子,你就是不滿意我,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金子趕忙翻坐起來,拿手去推他的手,要看看他的眼睛,便是笑便是惱地說:“你這個貧嘴賤舌的,老是愛和我抬槓,打得就是乖乖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把他手撥開了,眼睛果然是紅了一片,眼淚水灌在眼眶裡打轉,稍稍一動就碎下來。金子連忙道歉,撐著他的眼皮,說:“我給你吹吹唄!”
邱孝祥低聲咕噥著,“又不是進了沙子。”轉而看到只穿著貼身毛衣的她胸前露出的一片雪白。邱孝祥一直知道金子比莫北胖,可直到今天才發現是某些地方發育的實在太好,鼓鼓囊囊的,撐得衣服劃出一道完美的飽滿曲線,那溝壑縱深處透著濃濃的誘惑。
金子兩隻眼珠子一轉,發現邱孝祥正盯著她的胸脯看。一時間,手腳僵硬,將他的頭放開了,往床後頭靠了靠,視線掠過時,看到他喉結因吞嚥而滑動了一下。
寡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終究是逃不了尷尬。
兩個人背對著,房間裡,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半晌,邱孝祥說:“我送你回去吧,你現在總應該酒醒了吧。”
金子跳起來,點頭道:“對的,對的,是該回去了,我冰箱裡還放著排骨呢,晚上煨湯喝。額,下次,下次你帶莫北一塊來,我做給你們喝。”
邱孝祥答應著,“哎!”
邱孝祥不知道怎麼的,見過金子之後,這一顆心就有些七上八下。虛虛的著不了地,總浮在半空中讓人受不了。可他做什麼了呀,不就是當個好人,把這隻路邊的小醉貓拎進屋子裡了麼。
這麼心事重重的幹什麼呀,這麼心虛得不行幹什麼呀?
他什麼都還沒做呢,不對啊這句話,他就沒想做什麼啊。
到了家門口心裡還一個勁的犯嘀咕,正在這時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對罵聲。一個女人用尖細的喉嚨說:“給你們做飯,你是給我金了還是給我銀了,不讓你們給我做飯就算好的了。再鬧,你們姐弟倆給我收拾包袱一起滾蛋!”
瀋水仙正擼起袖子潑婦罵街呢。
邱孝祥急得燒腦子,鬆了鬆領帶就往樓上衝,兩步並作一步,大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