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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到了任家的“三省堂“,那裡是供奉列祖列宗牌位的地方,是任家的祠堂。
“你哭有何用?他們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你應該這樣……”說著,任益均舉起手中的柺杖就將供桌上的十幾個牌位一股腦兒地掃了下來。
她當時嚇得整個人都傻了,眼睜睜地看著他扔了手中的柺杖,瘋了一般地往地上的牌位上踩踏,一邊還破口大罵道:“吃著我們的供奉卻任由子孫們遭罪,縱著任家那些齷蹉的人作踐我們,這樣的香火斷了也罷!”
她被他瘋狂肆意的模樣感染,想著父親的死因,心中恨意升騰,爬起來撿起地上的牌位一個一個的狠狠地砸到了牆上。
等任家其他人聞訊趕來的時候,地上只剩下支離破碎的碎木頭。祖宗的牌位被他們砸得一個不剩。
任老爺子氣得差點昏厥,大老爺上前就給了任益均一個耳光將他打倒在地,大太太也嚇得癱倒在了地上。
他卻是冷笑著環顧了一圈眾人:“全是我砸的!家法什麼的也都衝著我來!反正任家的人命也不值什麼錢!”
那是她第一次意識到這個自幼就被當作瓷娃娃一般對待的三哥,其實並沒有他們所想象的那麼 回不堪一擊。
任瑤期轉身又走了回來,正想著要將他爹爹和任益均勸回去,卻聽到一個陌生的少年的聲音。
“沒有梅花上的無根之水用泉水煮茶也甚好,我那裡正好有一罈新運回來的惠泉泉水,不如我現在讓人回去取了來。”
任瑤期腳步一頓,
她透過前面幾叢海桐的枝葉往花園裡看過去,與任時敏和任益均並排走著一位大概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她離得不是很近,又有樹木遮擋,看不清那少年的長相。只知道他身形頎長,身姿如臨風玉樹,不同與任時敏廣袖寬袍的灑脫出塵,他有一種少年人身上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