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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這一段戲份,被三人組的搞笑表演逗樂了。
聞言的姜成聳了聳肩道:“《速度與激情》很酷!但我們更搞笑!”
“其實我一直很疑惑。”米歇爾忽然說道。
“什麼?”姜成一愣,疑惑什麼?
“你為什麼要拍這部電影?或者說這部電影有什麼意義?”米歇爾問道。
哦天啊!又一個林奇!
姜成一拍腦袋,但還是認真解答:“沒什麼意義,就是搞笑好玩,博人一樂!”
“嗯?”米歇爾還是很疑惑。
姜成認真道:“因為生活有著太多的壓力,太多的限制,無論是普通學生還是總統,什麼階層都好,永遠都有著自己的苦惱,有些人甚至不能做一個真正的自己。所以每個人心裡都有著一股放縱自己、瘋玩樂的激/情和需要,也許牧師神父除外,也許不;而在拉斯維加斯,你可以成為任何一個人,展現真實的自己,不顧後果地大醉一場,終結那些唱歌跳舞運動的正常放鬆方式,去做一些瘋狂的事。
但很多人連拉斯維加斯都來不了,因此我要拍一部這樣的電影,把這種歡樂情緒帶給每一個人,讓他們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場,將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的事統統忘記。這也很酷,不是嗎?”
這就是這個題材“天生就酷”的地方,用粗俗、搞笑換來觀眾們的開心快樂。但在電影中,要用什麼方式來講一個能讓人大笑的故事呢?瘋狂的告別單身派對,瘋狂的四人組?
《宿醉》正是抓住了一個jīng彩的主線插入點,那就是酒醒之後。接下來一方面以還原過去的倒敘方式講述昨晚發生的故事,另一方面又以現在進行的方式講述宿醉之後的事情。
同時採用懸疑片的結構形式也是它巧妙之處,主角們要像查案般抽絲剝繭,還要面對著一切突如其來的變化,充滿了未知感和冒險感,自然就讓觀眾們產生好奇、興趣,被他們的神經所喜愛。這一種講故事的手法很好,否則拍成平鋪直敘的直線“到了拉斯維加斯、醉酒、發瘋、醒酒、結尾”的話,也可以很搞笑,但完全沒有驚喜。
醒酒後的故事採取於瘋狂一夜發生的事,所以劇本里是一條直線,宿醉前後都要寫清楚,也可以寫很多,產生相應的不同後果,再在後期剪輯的時候做出取捨,因為最重要的是懸疑結構,抖出他們昨晚做過的事和笑料,甚至是沒有關聯xìng的。
在《宿醉》裡,尋找新郎更多的是一種噱頭,最後不是順理成章地找到,面且被一句“屋頂”提醒聯想出真相,但這句“屋頂”可以由任何人,在任何話裡說出來。
姜成想要把這個故事拍得更加的緊密,“單元故事”之間有著更大的關聯xìng,結尾能夠更jīng彩和出人意料,這些都是目標。
不過一部搞笑的喜劇電影,大故事固然重要,但其中的細節笑料更加的關鍵,好玩的是故事,好笑的則是細節。這些細節就像樹葉,存在於電影的每一處,樹葉越多那棵樹就越茂盛美麗,佈景、道具、鏡頭畫面……
比如新娘的弟弟大胖子艾倫,在開頭量度新西裝的時候,他脫了褲子,穿著的是護身三角繃帶,如果那是普通三角褲,搞笑程度就要輕很多,而且俗套;還有像去拉斯維加斯路程中,艾倫對旁邊一輛車裡面的可愛小女孩興奮鬼叫,小女孩對他豎起中指等等,這些才是搞笑的地方。
而笑料又分為好多種,怎麼把觀眾逗樂?最常見、最直接的便是粗俗的屎尿屁,香港電影很多都是用這招;還有惡搞、模仿、嘲諷,至於粗口髒話已經不值一提了。所以《宿醉》會是一部R級電影,也只有在R級裡才能充分展現它的瘋狂魅力。
不過那種單純的粗俗並不會讓人一直髮笑,最搞笑的笑料也不是屎尿屁,亦不是金-凱瑞那樣的誇張肢體語言,或者港片中周星池的“無厘頭”,這些都很搞笑,但是姜成感覺這些手法已經有些過時了,他覺得最容易讓人發笑的是那種可以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鏡頭手法去表達的笑料。
不需要什麼臺詞,和竭力使用自己的臉;只需要一些簡單的表情、眼神碰撞,配合著一本正經,但放在那裡就會起到爆笑效果的配樂,還有或快或慢或誇張的鏡頭,就可以笑死人,也值得多次回味。
比如說打人,若是僅僅一拳把人打倒,那根本沒什麼笑料可言。但如果把這段變成慢鏡頭,打人的拳頭與被打者的臉發生碰撞,被打者的臉在慢鏡下有那麼一兩秒鐘會變的扁平,然後突然加快,再定格,拍到被打者口中噴水的鏡頭,這效果會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