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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層關係請求自己。
如果他杜宇孑然一身,了無牽掛,這種麻煩事他根本會不屑一顧,就像他曾經暗示銀龍的那般,也許有一天,你們會真的發現,這個世界的道德和責任,並不屬於可以強行壓制我的桎梏。
只是他不能說,也說不出口,一如所有穿越者,自己家鄉的秘密,總是喜歡隱藏在最深處,哪怕至親至交,也難開口透露。
所以做為一個“正常人”,他沒有辦法拒絕銀龍的請求,雖然這個忙看起來有很大的自主成分,但是後面牽著骨頭扯著筋的東西,太多。
杜宇回過頭,笑容裡有著一絲看得見的坦誠:“現在的我,懂得了許多,也知道哪些事情是我可以拒絕的,哪些不是,我不糾結,你也不必糾結,對了,小聰去哪裡了?”
說起王聰,王露陽的臉上露出一絲嗔怒,氣憤的說道:“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一大早拎著你給他的那把大劍就跑了,說有人約他,我一直擔心他是不是去和別人打架了,現在有武器了,我擔心出事。”
杜宇啞然失笑,這對兄妹的感情還是不錯的,杜宇從小沒有兄弟姐妹,這種家人常見的調侃或者打鬧掛念,他從未體會過,所以王家除了王露陽最初給了他醍醐灌頂般的喚醒之外,這種親情味道也是十分濃郁,讓他很享受。
真想一輩子都賴在這裡,杜宇的頭輕輕的靠在王露陽的手臂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放心吧,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估計是去玩了,有大事的話,他不會不說一聲的。”
王露陽擔憂的點了點頭,無論是誰,自己的兄弟拎著一把長劍衝出去,心情總是不太好。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直到剛剛討論過的不會出事的王聰,一臉血跡的踉蹌走進屋子。
杜宇的眼睛很尖,除了一些身子上滲出的血跡是他還昨天受傷的傷口崩裂之外,其它血跡看起來更像是噴濺上去的,也就是別人的血,難不成這個傢伙,真的因為私怨,就敢在這個一個擁有龐大文明監控的世界當街行兇?
杜宇有個很不好的毛病,護短,王聰似乎沉浸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毒之中,而這種怨毒卻將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帶動的有些驚悚。
所以杜宇沒有問他到底去幹了什麼,而是簡單的一道水系魔法,對著王聰的腦袋當頭澆了下去,冰冷的水珠沖洗掉他身上汙穢的血跡,卻也讓他自身的傷口再次經歷一次洗刷。
疼的呲牙咧嘴的王聰,終於恢復了一點人氣,抬頭看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杜宇和一臉驚恐擔憂的王露陽,王聰強行在臉上綻放出一絲笑容,只是苦澀的味道,卻斯人自知。
王聰直接幾個大步走過來,輕輕的坐在杜宇的身邊,端起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在杜宇戲謔的目光中,王聰捂著幾乎被燙傷的嘴蹦跳起來。
“如果耍酷耍夠了,介意告訴我們你又去街上處理了幾個不長眼的宵小了麼?”杜宇微微笑著說道。
王聰伸著舌頭,再次坐下,身子的微微顫抖,看出他此時心裡的掙扎,半晌,輕嘆一聲:“宇哥,你是這個世界的人麼?”
一句話讓杜宇眼中瞬間暴起了一道光芒,緊緊的盯著眼前王聰的反應,可讓他欣慰的是,這也許只是王聰無意間的一個感慨,低著頭,看著鞋尖,並沒有注意杜宇瞬間表情豐富的臉。
“我當然是這個世界的人啊,怎麼忽然響起這個問題。”杜宇調整著心裡的驚慌,壓低聲音問道。
“因為我遇見了一群瘋子,這群人告訴我說,我不屬於這個世界。”王聰的臉上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似乎有些興奮,但更多的確實迷惘。
王聰低聲的開始敘述今早發生的事,同杜宇一樣,大戰了一天之後的他,回來經過家庭醫生的傷口處理後,就沉沉的睡下,“流火劍”安靜的倚在床邊,淡淡的火系戰氣激發的熱量,讓他的呼吸慢慢均勻,陷入了傳說中最完美的深度睡眠。
可是一陣奇怪的夢境一如當初某個夜晚,那群黑衣人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的夢裡,然後丟給他一張黑色的請柬,再悄無聲息的消失一般,從那張妞妞強悍的胃也無法笑話的請柬來看,那並不是夢,從那段看似從未發生的遊戲來想,那也不是幻覺。
所以當他從夢境中醒來之後,順著指點,來到了一處很偏僻的民居,十幾個黑衣人如約等候,其中竟然還有那天遊戲後唯一未失憶的女孩。原來那也不過是他們想要打入他生活的棋子。
王聰長嘆了一口氣,看著杜宇說道:“做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異能的出現,讓我相信人類是因為進化到了一個相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