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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擀的幾張皮,很含蓄的說,我們這組人手已經夠了,你去幫忙包餃子吧。等我興沖沖地包好幾個餃子以後,包餃子組的組長嘆氣,你還是去擀皮吧。”唉,傷心往事,一把辛酸淚啊。
全桌上的人都笑倒了,還有一個滑到了桌子底下。
秦歌拍著蕭然的肩膀笑的氣都喘不過來,結結巴巴地說,看緊點,真是個寶。
PIA你!虧我說你會做人,有這麼誇女生的嗎。
蕭然笑,不說話。
完了大家轉移到客廳玩遊戲。
什麼叫能者多勞啊,就是像我這樣燒出一桌好吃的眼巴巴地看他們吃完以後又任勞任怨地打掃戰場的就是典型的勞模。
我洗碗,蕭然幫忙把碗一個個擦乾淨。
藍洛跟曉諭比較自己洗碗打碎碗的最高記錄。
曉諭:我四個。
藍洛:我三個。
曉諭:那我比你強。
藍洛:嘁!那是因為我總共就洗過三個碗。
曉諭:不服氣是不是?咱就這裡比。
藍洛:比就比,who怕who!
我趕緊叫人把這兩個有損我們高中女生形象的傢伙拖了出去。汗~我的朋友多半還是比較賢惠的。可是到了終究末了,嫁的好的都是不賢惠的,那是後話,不提不提。
我洗好碗以後脫下手套。我始終覺得一個家庭要看主婦是否愛整潔,關鍵不是看她的客廳,而是看她家的廚房,那才是她私底下最真實的表現。
門口有人探進頭來,林風笑嘻嘻的,道:“水果水果,餐後水果。”
蕭然把抹布一丟,忿忿不平:“得隴望蜀了呢,吃成這樣,把我們家都搞翻天了還敢要水果。”
我推推他,笑道:“不帶這麼小氣的待客之道的。”回頭對林風點點頭,“你等會兒,一會兒就送水果出去。”
“還是我們班長有主人風範,不象有些人小鼻子小眼睛的,沒風度!”
“你小子登鼻子上臉了還,別以為雲曉諭在我就一定會給你留面子。”
林風立刻就掉頭走了。我生氣地擰了擰蕭然的胳膊,氣急敗壞道:“噯噯噯,哪有你這樣說的,這不往人傷口上撒鹽嘛。”
“這就叫重了?是男人就不能承受不起。他要這樣,以後少不得受刺激,多給他打打預防針也好。”
“你怎麼就說的那麼篤定?曉諭跟林風也曖昧的夠戧。”曖昧嘛,就是曖昧著曖昧著就出事了。
“你知道,那不一樣。”
我怔怔地看著他,別開眼睛,低聲說:“我去拿幾個蘋果削皮。”
外面,曉諭正誇張地哈哈大笑。
三個人的故事中,受傷最深的是林風還是曉諭。
“別麻煩了,切幾個橙子,再燙兩串葡萄就行。有的吃就偷笑吧,諒他們也不敢挑三揀四。”蕭然自顧自地準備好水果,把盤子擱我手裡,一努嘴,“給他們送過去吧,”
“你為什麼不自己送?你才是主人!”奴役人還有癮了不是。
“這不符合常規。”他也不讓我多說,直接把我推出門去。
我心裡相當的鄙夷,什麼狗屁常規,想使喚人你就照直說滿口仁義道德。
第 54 章
一屋子的烏煙瘴氣。上個大學什麼沒學會,十之八九嘴裡叼了根菸。我皺眉,聞不來煙味。更何況我們第一次參觀解剖館,老師就指著一個長的很淒涼的肺,說,看!這就是吸菸者的肺。我皺了皺眉頭,放下果盤,嘀咕了句,吸菸有害身體健康啊。一群人鬨笑,中間有人高馬大的男生喊:謝謝你啊,大……妹子。
我啼笑皆非。
秦歌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玩遊戲。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我總覺得這一年多來他頹唐了許多,雖然還是笑,還是神清氣爽,可是那藏在眼底的星芒卻已然黯淡。我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看他那樣,我總有些難過,替他難過,也替曉諭難過。
年華似水,光陰如梭,那些最美麗的時光也許再也無法YESTODAY ONCE MORE。
“對了,班長,你是學醫的吧,學哪個專業啊。以後生病了上醫院找你啊。”跟我們一屆的籃球隊同學多半都隨林風的叫法管我叫班長。
知根知底的曉諭跟藍洛立刻笑翻了。
我一本正經,道:“婦產。”
可憐的男生眨巴眨巴眼睛,樣子無辜極了。
我手按著笑疼的肚子,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