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陶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抖的人第一次面對屍體時居然毫無反應。看看我們宿舍的其他人,個個坦蕩蕩。旁邊女生忍不住吐了,我們還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她怎麼呢,沒事吐什麼。人家說上解剖課的那段期間什麼葷腥也吃不下。我們上完第一堂解剖課就去買雞腿吃,因為站了一下午,體力消耗太大。
“你不是說你們班總共才兩個男生,我這麼一去,目標豈不是太大了。”
“嘿嘿。”我笑的一臉惡趣,眯著眼睛繞他走一圈,“唇紅齒白,面如粉敷,頭壓低一點,扮個女生還是很像的。”
“任書語!”他勒著我的脖子,“非得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幹嘛幹嘛。”我笑著跳開,“美麗的最高境界是雌雄莫辨。”
他哼了一聲,推著推車下樓結帳。
輪到我們的時候,我忽然想到,這一趟他過來我好象一分錢也沒花。有點過意不去,怎麼著也得意思意思盡一盡地主之誼。
“我來吧。”幸好出門時帶了錢包。
“算了吧,還是我來付。”蕭然愣了一下。也難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都是花他的錢。知道認哥哥的好處了吧,只要人選挑的對,日子還是過的很滋潤的。
“不成不成,這個帳一定得由我付。”我堅持拿出錢給收銀員,回頭對蕭然笑,“到了宿舍可得強調是我買的哦,俺現在就要和牛人們搞好關係,方便以後走四方都有地方混吃混喝。”
他笑著附在我耳邊說:“要不,我蹺兩天課再多呆兩天?”
“不行不行,趕緊回去。你在這兒我也沒辦法看書,我還想拿獎學金呢。”我伸手推他,“快走快走,我才不要你留在這兒呢。”
“幹什麼,想幹什麼壞事啊,這麼迫不及待地趕我走。”他故意狐疑地在我臉上探究地看了半天。
我垂下頭,推推他,咬著嘴唇,說,走吧走吧。
路邊有人賣棉花糖,蕭然買了一串遞到我手上。
“來,吃糖。”
“幹嗎?”我笑,“想拐賣兒童婦女啊。”
“那你是兒童,還是婦女?”
“去死!”我笑著捶了他一下。
“拎著東西,你鞋帶怎麼又散了。”他蹲下身去,幫我係鞋帶,聲音都好像擠成一團,“怎麼回事?跟你說鞋帶按你那種系法是很容易散的。
我看著他烏黑的頭髮,下意識地冒了一句:“我不去車站送你好不好。”如果我一個人坐車回來的話,我怕我會哭。
“好。我送你回宿舍。”
結果回到宿舍我就躲在被子裡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好象積攢了一個多學期的眼淚一下子全冒出來了。蕭然來,我高興。只要什麼都不想,單憑直覺,我的本能反應無疑是欣喜若狂,可是,我的心裡又好難過。
我編寫簡訊:以後你都不要再來了,等我去看你好不好。編好了以後我又一個字一個字的刪掉。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加菲貓的胖臉上溼漉漉的全是水。宿舍裡的其他人都出去逛街了。我一個人呆在床上愣愣地盯著牆頭的月亮鐘,秒鐘滴答滴答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宿舍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聽著那最原始的“嘟嘟聲”,頭靠著鐵製的床架,不想起身也不想動。
電話不依不饒地響著,我把加菲貓緊緊抱在胸前。
“怎麼不接電話。”三個人拎著大包小包踢開了門。大姐一面含著棒棒糖,一面手忙腳亂地接電話。
“喂,哦,帥哥啊,找書語啊。在啊,還在床上呢,可能是剛醒。”大姐回頭對我喊,“老二,沒事怎麼把手機給關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什麼時候關的機,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手機沒電了。”
“老二的手機沒電了。要她接電話?算了,她從床上下來也挺麻煩,你直接打老四的手機吧,反正她每個月免費接聽分鐘也用不完。號碼是13*********,你記下來了沒有。”
大姐走到我床邊,把手機塞給我:“看到沒,這境界。成全你們啦!咦——怎麼哭過了,他欺負你了?丫的,我們窩的人也敢欺負……”
手機響了起來。我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清清嗓子,接通了電話。
“喂。”
“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那頭傳來他如釋重負的聲音,“打手機你關機,打宿舍電話又沒人接。”
“我剛才,睡著了,沒聽見。”
“丫頭,你聲音怎麼呢。”
“剛睡醒,可能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