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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恐怕是你自己。
“你肯定?”蕭然意味深長的看我,他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額頭,指尖溫暖而乾燥。
病房裡的醫生護士已經走得一乾二淨,最後離開的女子顯然是K國人。白種人看黃種人每每相似,而我們卻能輕而易舉地辨認出其中的差別。美麗的K國女子神情複雜的看了我們一眼,遲疑了片刻,還是輕輕地掩上了門。
我把髒面紙丟進垃圾桶,雙手橫抱胸前,居高臨下地乜他。
“嘿——”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又幹什麼壞事呢。蹄子是怎麼回事?這回是欺侮了純情少女被人家老父親打斷的,還是調戲名門貴婦被替天行道的紳士為民除害了。”我拿起水果刀削蘋果;削完蘋果我自己吃。
蕭然搖頭,那眼神,赤裸裸的,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幫我削蘋果。
“你說,就咱這樣的,需要自己動手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是狗就改不了那啥。
我重重的從鼻孔裡發出一個表示鄙夷的音節。
“胳膊嚴重不嚴重,有沒有機會當楊過啊?”我的手輕輕的碰了碰他包紮的如木乃伊的左臂,包紮的技術可真不賴。哪位大俠這麼婦人之仁,直接碾斷,粉碎性骨折該有多值得彈冠相慶,哦不,是拍手稱快。
“如果有小龍女作陪的話,當楊過也不錯。”
“哼!小龍女,你這樣的,有個傻姑在邊上就該燒三柱高香謝天謝地了。人家方外仙子冰清玉潔,輪也輪不到你!”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他笑了笑,“傻姑,那也不錯。”
外面有人叩門。
唐逸晟微笑:“該吃飯去了。”然後他又指了指地上的栗子,“誰這麼暴殄天物?”
吃飯的時候,閔蘇問我:“你怎麼在高幹病房呆了那麼久,怎麼著,遇見帥氣的紈絝子弟心花花了。”
“蕭然回來了。”我夾了一片瘦肉放嘴裡。這有學姐的學長幫忙打飯的日子真不錯,都能吃上肉了。醫院食堂的小餐廳只對醫院正式員工開放。我們這樣的實習生只有吃大食堂的命。大食堂師傅的技術啊,知道為什麼醫學院校食堂的飯菜都這麼難吃嗎?這是在徹底摧毀我們的味蕾,好讓我們適應醫院食堂更加不堪的飯菜。唐逸晟說他每個月的伙食補助根本用不掉,放在卡里也不能取出來,乾脆便宜我跟閔蘇得了。兩個人幹壞事就能壯膽。我跟閔蘇都覺得,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佔他便宜,在這種古怪思想的支配下,居然也吃的心安理得。後來想想,真是羞愧難當。
“你說什麼?!”閔蘇一口木耳瘦肉湯全噴回湯碗裡。我看的心疼的不行,姐姐,知不知道現在肉價漲的厲害。
“蕭……蕭然。”唐逸晟眼明手快,迅速幫她拍背順氣,她這才艱難地從胸腔裡擠出兩個半字來。
“對啊,是蕭然。”我莫名其妙她的驚訝,又夾了一筷子的乾子放進嘴巴里。不能吃了,真的不能吃了,四點鐘以後就應該不吃東西的。
“等等等等,讓我先反應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現在,出現…… 出現在哪兒啊?高幹病房?他高幹嗎?”
“應該不是吧。”我想了想,腦海中他的形象一直傾向於奸商。不過也難說,官商勾結更加容易發財。
“什麼叫應該不是。他現在在幹什麼,家有幾口人,外有幾畝地,從哪來,到嘛去,你清楚不清楚啊你。”閔蘇有點著急上火了。
“不知道。”我搖搖頭,“我什麼都沒有問。他回來了,我看到他了,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閔蘇氣的七竅生煙,拿面紙直扇自己的舌頭,剛才的湯十之八九有點燙。
我微微一笑,很善良的幫她去買了瓶可樂。當然,用的還是唐逸晟的卡。
旁邊的餐桌上,護士們正在興奮的議論著什麼。我隱約聽到幾個字眼,什麼K國,什麼明星,什麼拍戲受傷。同樣的醫學院生涯,我好象與世隔絕了很多年。沒有電視,沒有報紙,沒有電腦,偶爾聽廣播,翻來覆去的也是些英文歌。就連胡錦濤和溫家寶,誰是主席,誰是總理我都常常分不清。偶爾瞥過病房的電視,看到那些面孔的時候,我只覺得有點眼熟。
我到超市選了新鮮的雞爪,不能買又白又大的,那是用甲醛泡過的。路上有人在賣生板栗,我稱了半斤,回去用開水燙過以後剝殼去慄衣。電飯鍋插上,雞爪板栗湯。
給蕭然拎了一保溫桶上去,我邀功:“吃什麼補什麼,可惜你不喝黃豆豬手湯。”
“這是什麼?”我開啟蓋子,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