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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不過就是剛進來的三流外校生,當初就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手段考的導師的研究生。什麼提不上嘴的破學校出來的學生。”
“行了,80年代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90年代曰,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21世紀了,是學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釣的好。沒看見今天送她來的是什麼車,凱迪拉克,劉翔代言的,多騷包。還有她脖子上繫著的,愛馬仕的最新限量版!估計整個N都找不出第二條。”
“哇!唐逸晟師兄這麼有錢,看來當醫生還是很有錢途的。”
“什麼唐逸晟,他不過是替補的替補。咱們的小師妹眼光可高著呢。捏著一個再吊著一個,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唐逸晟他活該,辛辛苦苦的幫她忙公派的事,到時候還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
我輕輕地退出去。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反正很快就要離開,我又何苦跟她們撕破臉皮。何況,她們又是誰?我幹嘛非得跳起腳來拼命的向她們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到底,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路人甲乙丙丁。我對著走廊上窗戶玻璃上扎馬尾辮的女子微笑,嘿,有什麼了不起。又有什麼值得生氣。與其費盡心力,謹小慎微的去討好別人,不如努力取悅自己。蕭然說的對,我是Mary,不是money,不可能人見人愛。
想到這個人,我心中頓時柔腸百結。
打個電話給老媽,讓她把咱老任家獨門的老鴨煲給燉上。她女婿今晚要上門拜見岳父大人。
閔蘇說,活該你受師姐的排擠。
我聳聳肩膀,我又沒有生氣。說起來,公派名額就那麼幾個,給了我,人家就沒有了。一旦涉及到利益,眾生百相往往不怎麼漂亮。
“你活該啊你。又不是沒錢,非得搶公費的名額?N大的學生真是文雅,要擱著我,指不定已經拿著塊二五磚在過道上候著了。”
“喂喂喂,我可是窮人。自費出國這種事,你想我爸媽後半生成楊白勞啊。”我撇清,今天的咖啡我還指望你付賬呢。
“靠,你要有錢我還不把你榨到沒錢為止。你家蕭然哥哥不缺你的錢花吧,貌似N年前,某人花他的錢就已經跟花自己的錢一樣坦然。不要說,現在居然後矜持時代了。”
我啞然失笑,道,那不是一回事。
“該我得的,我為什麼要拱手讓給別人。這公派也是我自己爭取來的。倘若是我使陰使詐玩背後刀子也就算了。但咱光明磊落!”
“切,你少來。平時怎麼沒見過你這麼強出頭?”閔蘇鄙夷,“你那點彆扭還能瞞過我。也就是你家蕭然哥哥由著你鬧,合著我這兒,先關押三天,面壁反省思過。”
我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閔蘇說的沒錯,我始終驕傲。幸運的是,蕭然會縱容我的驕傲。
“對了,唐逸晟到達西藏了嗎?我發簡訊都沒反應,估計那邊訊號不好。”
“西藏?”我笑,“看不出來師兄還真有些小資情調。不是說,布達拉宮目前不對遊客開放了嗎?”
“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閔蘇的小勺掉進杯子,咖啡在她白色的襯衫上落下褐色的汙漬。
“知道什麼?”我莫名其妙。
“唐逸晟去援藏了,你居然都不知道!”閔蘇一臉不可思議,“他沒有跟你說過。”
“說什麼啊?”我才百思不得其解呢,我為什麼就一定要知道。他的同事是你又不是我。
閔蘇揉自己的額頭,喃喃道,他居然連你都沒說。
“好了好了,大姐,別難過。援藏回來以後他一準高升。大姐,別說我沒提醒過你,這個時候正是體現你的溫情的大好時機。千里追夫就免了,高原反應估計以你的體質也承受不起。何況那裡紫外線太強,面板毀了就慘了。你得時不時就主動聯絡他。他那邊能不能上網,能上網的話就一天一封Emile,不能上網的話就鴻雁傳書。要知道,人在孤獨寂寞的時候是最容易被打動的。”否則秦歌去歐洲留學之後,曉諭能這麼快被外人追走嗎。
“任書語,我想拍死你,可以嗎?”閔蘇咬牙切齒,拿慣了手術刀的手隱隱有青筋畢露。
“不好。”我一本正經,“我還沒結婚生子呢,就這麼死了也太虧了。”
“P,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我要死了豈不是會遭天打五雷轟。”大姐落寞,“我得告誡後來人,談戀愛一定得趁早,否則到我這年紀,哪裡是談戀愛,簡直就是明標價碼的買賣。而且還是清倉大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