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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說成吧。”她自鳴得意,忘了手裡的火柴還在燃燒著,等到火柴燒到手指才一聲尖叫,揮手扔。結果胳膊帶到了酒精燈,火柴還落到了翻倒在桌面的酒精上。可能是製備的氧氣逸出了不少,酒精迅速熱烈地燃燒起來。
雲曉諭吹著燙到的手指傻乎乎地呆立當場。我急急忙忙把抹布蓋上去才想起來應當把抹布先浸溼,救火救火,火果真越救越旺。後來在全班同學齊心協力地溼抹布鋪蓋合作下,這場實驗室的悲劇才沒有進一步發展為新世紀的克拉瑪依大火。
此事之後,化學實驗室的老師打著為人民生命財產安全著想的旗號,堅決不讓我跟雲曉諭排在一組實驗。把我們四個人重新打亂,後面兩個看熱鬧的傢伙一人接手一個,本來是我跟林風一起的,但他擅自換了搭檔,被先期的我只好跟蕭然合作了。然後這種奇怪的組合不知怎麼竟觸類旁通地推廣到物理和生物實驗上,再然後我就在被蕭然奴役的泥潭裡無可奈何地又深陷了一尺,離翻身農奴把歌唱越發遙遙無盡期。不過,同樣的,我也可以看到雲曉諭跟林風這兩個活寶在實驗課上作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倒也算是補償了我備受打擊的心靈。
跟活寶呆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那麼飛快,快樂是短暫的是不是也因為這個道理?日子嘩啦嘩啦地流轉如飛虹流霓,週記發下來收上去N個輪迴,時間每每相似又暗渡陳倉,等到我們驚覺的時候,它早已毫不留念地溜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我看著午後陽光灑在樓梯口的窗戶上,暮春的光影總會讓人覺得莫名的惆悵。每一層樓梯口都有一扇窗,準確點講,是裝了玻璃和護欄的洞。不能開啟的就不足以稱之為窗吧。我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