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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奧賽真像是一種戰鬥,拼時間、拼勇氣、拼耐力;非不把人折騰的半夜都兩眼鰥鰥不甘休。
週六的晚上沒有晚自習,舍友們聚集在一起打撲克。我不喜歡紙牌遊戲,而且惦記著要把《普通生物學》過一遍,就收拾好去閱覽室看書了。
路上遇見久違的秦歌,他因為被保送,已經很少來學校了。
看我手裡拿著厚厚的書,他笑:“怎麼週六晚上也不好好放鬆放鬆。”
我搖頭,嘆息:“沒辦法,底子薄,時間緊,只好笨鳥先飛,試圖以勤補拙。”
“現在心情好一點了沒有?放心,不要太緊張,奶奶會在天上保佑你的。”他寬慰我,“那天,你跑出學校的時候,真把我嚇壞了。”
“原來是你啊。”我報以赧顏,“那天我腦子一下子就蒙了,根本沒認出來。呵呵,失禮了失禮。”
“那蕭然怎麼找到你的,你還能認出他?”
“他啊,隔著十公里都可以看見他眼裡冒的壞水,想不知道都難。”我想了想,又說,“文輝的事,蕭然不知道的。你千萬別誤會是他出的手,他就算會動手也會事先跟你通聲氣。”
“我明白。文叔在河邊走,怎麼可能不溼鞋。他被查出來挪用公款炒股也是遲早的事。至於文輝,她跟社會上的人混也算不上什麼秘密。這個社會本來就人走茶涼,學校給她記過處分來殺雞儆猴也屬情理之中。大家情義都已經盡了,她自己也該好自為知。”秦歌苦笑,搖搖頭,不再說什麼。
我識相地沒有告訴他,我曾經聽林風說什麼要按道上的規矩處理那兩個女人。當時我好奇,什麼叫按道上的規矩?他陰森森地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一聽臉色就白了,連忙叫他別胡來,把人逼上絕路就麻煩了。他揮手說他知道,還說我是婦人之仁。我嘆氣,他不是女生,怎麼可能理解女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