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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班主任已經進教室了,就告辭離開。臨走的時候,我努力對她笑的燦爛,她愣了一下,忽然說,看到你笑,我卻覺得好辛酸。
我在回教室的樓梯上,暗暗告誡自己:任書語,記住,你始終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別人對你再重要,也始終不可以令你將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失魂落魄這麼些天,你也該玩夠了。
道理人人都可以輕易看清楚,可是心裡依舊惆悵,我隱約竟有種遭到背叛和遺棄的感覺。我討厭這樣的自己,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茫然若失,有人在我面前說了半天話我才反應過來他好象是在對我說話。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剛才我沒聽清楚。”我勉強打起精神,從現在起,做快樂活潑的任書語。
“班長,你聽我說話的時候怎麼老心不在焉的。”說話者不滿地皺眉。
我到這時候才發現他是那個月老精神氾濫的男生,頓時有些緊張。
“到底什麼事啊?”
“這樣的。這個週六是邵聰生日,他晚上請大家吃飯。班長,你身為一班之長,怎麼也該表示表示對老同學的關心吧。”
“啊——”我下意識地看看周圍,午休時段,樓道里安靜的不可思議。
“這個啊,週六晚上,我跟生物老師說好了要請教他題目。”看樣子,週六我怎麼著也得上老師辦公室躲著了。
“班長,你這麼說就太不夠意思了。人家可只請了你一個女生,你也太不給老同學面子了吧。”
只請了我一個女生!殺了我我也不會自投羅網啊。凡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正在我絞盡腦汁想怎麼脫身的時候,蕭然忽然從樓梯上下來了。
“噯,大頭,請什麼客呢。”
月老同學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開口。
“幹嗎?怕我一個人把你們全部放倒?也太沒膽子了。”
“怕個毛啊!你來就是。邵聰生日,週六晚上,你儘管來就是。”月老笑道,“本來是想叫你的,但看你跟校花最近打的熱乎,不好意思侵佔你們寶貴的時間啊。”
“說什麼呢。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自家兄弟生日,我能不去嗎。告訴邵聰,我知道他覬覦我的大羅簽名的足球已經很久了。送給他就是。”
我站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匆匆點了點頭,輕聲道:“那我先走了。”
“別,班長,你得給我個準信啊。”
“好,我去。”我深吸一口氣,安靜地微笑,“大家不都是同學嗎。蕭然,你說是不是。”
他沒有講話,徑自越過我繼續下樓去了。
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多少比我更可笑的人了。我不是小丑,娛樂別人的時候為什麼自己不笑一笑呢。於是我笑的燦爛,叮嚀道:“到時候你可得當嚮導,我不認識路的。對了,邵聰喜歡什麼?我得抓緊時間去挑一件禮物。“
“別別別,班長,你人到就是給足面子了。你可千萬別破費,不然邵聰肯定要怪我的。”
“怪不到你頭上。別忘了到時候喊我一聲。”我笑容親切和煦,點點頭,上樓去了。
下午體育課測50米。
我的跑步速度一向令人歎為觀止,800米死命吭哧吭哧的還能勉強及格,50米無論我怎麼拼命都沒指望。高一的時候曉諭帶著我跑了三次才過。現在,我真的很想念她。
大多數同學都是一次就過,其餘的時間用來自由活動。剩下我們幾個體育老大難在跑道上愁眉苦臉。同桌陪我跑了兩趟以後說再跑下去她會斷氣的。我微笑著讓她先去玩羽毛球了。本來誰都沒有義務去幫助誰,何況她已經陪著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我的眼光無意識地掠過跑道邊上的露天籃球場,已經測完的男生在裡面打籃球。林風對我揮手,大聲喊:“加油!要不要我帶你跑啊。哎——蕭然速度快。蕭然,蕭然,你去帶她跑吧。”後者置若罔聞,繼續運球。
“不必了。你自己玩吧。不就是50米嘛,我自己也可以跑完的。喂——你頭皮又癢了是不是,看我的叫什麼眼神。”我威脅性質地瞪他。
老師喊我的名字,我招招手,跑了過去。
橘紅色的塑膠跑道在我眼前蔓延。50米的終點彷彿是不可逾越的界線。我告訴自己,任書語,跑過去,跑過去就所有的問題都沒有了。
“預備——開始。”體委發令。
我拼命的往前面跑,好象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