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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麗無雙。雖然大著肚子,那絕代的芳華仍然讓法洋看了都神馳目眩。
而奪目的光芒,卻正是大肚女人手中合握的一柄大刀,那大刀的杆有茶杯般粗細,刀身上有著盤成一圈圈龍身的陽刻圖案,吞口則是那張開血盆大口的青龍龍頭,刀鋒就是從那青龍口中吐出,森森然泛著寒光!
“嗖——”
一道金光卻是先一步射出,直接鑽入法洋剛剛張開的口中,法洋登時就發不出聲了。
而後大肚女人的青龍偃月刀就斬了下來,只見刀光一閃,血濺五步。
法洋的人頭滴溜溜的打著轉飛出去老遠,臉上盡是難以置信與死不甘心。他的身體緩緩的滑落在雪地裡,大量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
唐絕呆呆的看著這大肚女人和一蛇、一虎的出現,這瞬間的變化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來。嘴裡一鹹,唐絕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受了內傷呢。
他腳步一踉蹌,手捂著胸口,大肚女人卻已經快步到了他的身旁,從不離手的青龍偃月刀毫不在意的丟在一旁,她伸出一雙素手扶住了唐絕。
唐絕怎能讓陌生人近身?闖蕩過江湖的他很明白,敵人的敵人可未必就是朋友。但是這個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大肚女人卻讓他沒來由的充滿了信任感,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好像已經非常熟悉,又想要去親近。
“咻”的一聲,剛剛鑽入法洋口中的金光又射到了他的手中。唐絕下意識的施展神風無影手去抓,卻沒想到他最信賴的神風無影手頭一次失了手,沒能抓住。
唐絕心中一凜,這金線蛇明顯是異種,若是被它咬一口只怕就算是百毒不侵的他都不一定熬得住。
可是卻沒想到那金線蛇居然沒有咬他,而是像十分親近一樣在他的五根手指間鑽來鑽去,最後像回了家一樣盤旋在了他的中指上。
“這……”唐絕吃驚的看著這條小蛇,為什麼會像寵物一樣對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個大肚女人,她是怎麼能到這玉龍雪山上來的?她認識自己嗎?為什麼自己會看著她如此熟悉?
唐絕不禁抬起頭來,黑白分明的眸子認認真真的看著譚觀月。似要把這個第一次見面卻又無比親近的女人看個清楚。
譚觀月也痴痴地看著他,忽然兩行珠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
唐絕沒來由的就是心口一疼,但他性子清冷,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更做不出趁機把對方攬入懷裡的行徑,只能默默的和譚觀月四目相對。
雪下得更急了,兩個沉默的人身上落滿雪huā,就彷彿是一對雪人,又像是在冰峰頂上千年不化的冰雕……
“念爺,怎麼樣,嗅一嗅。是不是有著古怪的香味?嗅的時候會稍微有點精神恍惚,注意力不能集中,有沒有?”唐克德蹲在huā圃的地頭上,脖子上搭著汗巾,雙手沾滿了泥土,看著就像是個剛剛乾完農活的老農。
一個大概有四五歲的小男孩和他並排蹲在那裡,這小男孩生著清秀絕倫的小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轉動著透著機靈勁。一頭如墨的長髮在腦後紮了個小辮子。在腦後一甩一甩的。
他有著最精緻完美的五官,女孩要是長成這樣,長大了肯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男孩的話。那必然是不知道禍害多少良家少女的妖孽了。
雖然他只是個小孩子,但是老態龍鍾鬚髮皆白的唐克德在他面前,卻畢恭畢敬不敢有所譖越。
這小男孩把手裡的小草嗅了嗅,疑惑的搖了搖頭:“沒有呀!克德你會不會是看huā眼了?”
“怎麼可能?”唐克德怔了下,他鑽研了這麼幾年毒經之後可以說掌握的七七八八了,怎麼會認錯?
“念爺您再舔一舔這藥草,有沒有感覺舌頭麻麻的?”唐克德連忙繼續誘導:“夢春秋這種藥草沒有毒,只是有麻痺的作用,您試試看,別擔心。我有配置好解藥的。”
小男孩果然吐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下草葉,更加疑惑的道:“一點都不麻,還有點甜味,我說克德,早就喊你去配一副老huā鏡,你就是不肯。現在知道了吧……”
“不會吧……”唐克德被小男孩說的有點動搖了,他接過小男孩手中的草葉,也放到嘴裡舔了下,但就只舔了一下就立刻感到渾身僵硬,連手腳都麻了。
“哎……呦……”剛剛來得及呻吟,唐克德就雙腳支撐不住的從蹲著變成了坐下,而後又變成了橫躺在地頭上,鬱悶的想著:糟了,又讓念爺給算計了……
“哈哈!我在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