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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同時恭恭敬敬向後一退二三米。
緩緩又齊齊跪下。
“曾祖父在上,重孫桑無痕叩拜。”
“桑前輩在上,晚輩依依叩拜。”
語一言完,重重地磕了幾個頭,然後立身,將手中之香極為虔誠『插』在香爐上。
秦秋燕此時端來茶水放在一張桌上,幾字一吐:“你們稍坐一會。”又轉身走出堂屋,顯然,幫婆婆做飯去了。
大約二十分鐘。
香噴噴飯菜終於端上來。
冰霜兒的廚藝真的很好。
醃肉切成薄薄方片加香蔥及大蒜爆炒,顯得一種臘香味格外誘人,醃魚去骨成塊,兩面煎成金黃『色』,加上一點紅尖辣椒及水烹調,更是聞者胃舒。
還有幾盤不同名稱的青菜,也散發令人神怡氣味。
這一頓飯,可口之極。
桑無痕和依依每人差不多吃了二三碗。
席期,冰霜兒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一味客氣地給二人挾菜。
晚飯之後,天大黑。
她靜坐椅上,秦秋燕擦淨桌子則再去臥房收拾。
良久。
終於開言:“伢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夫君後人嗎?”
“晚輩猶如作夢,請前輩明言。”和依依並列而坐的桑無痕誠懇回答。
“實則是夫君生前最大心願。”冰霜兒嘆一口氣,站起來,倏地雙目一紅含淚,面朝金『色』雕像:“想必你在天暗中幫助,真的讓我有生之年可以完成你遺言……。”
“前輩,我想問一句?”桑無痕極快打斷『插』話。
“問什麼?”她轉過身。
“既然您說是曾祖父最大心願,為何他老人家生前不回去?”
“回去?等他回去時,胡豔兒早己搬家不知去向。”(注:胡豔兒就是曾祖母姓名。)
“不可能。”桑無痕一聽大急,辯駁道:“曾祖母從未搬過家,一直住在信州。”
“信州?”冰霜兒自語二字,道:“錯了,你祖父一二歲時,是居住在壽州。”稍停又道:“對這樣的事不清楚一點都不奇怪,想必你爹在你小的時候就一直這樣灌輸說在信州。”
“對。”他一字出口,又道:“我爹還言,自從曾祖母聽到你們隱居後,出去找過幾次,一直沒找到,最後才鬱郁成疾去世。”
“她找?”冰霜兒臉上『露』出冷意:“她躲差點都來不及,怎可能找?”
這句帶侮辱曾祖母言語,令桑無痕心呈一怒:“為什麼?”
依依也是有點如墜『迷』霧,雙眼直直盯著冰霜兒。
“懼怕。”
“懼怕?怕什麼?”
“你曾祖父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