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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招的蒙面女子一聽,心一凜,在電光火石中一轉念:不錯,哪怕蘇啟說過畫就在身上,但萬一是一句騙人之語,豈不壞了大事。
因為這雙指形成的威力若全打在對方身上,中者必死無疑。
它會在體內形成一股巨大的火焰,瞬間讓人暴裂而亡,就算自己有解『藥』在手,根本來不及施救。
到那時,他一亡,畫從此再無下落,我怎跟主人交待?
若現在自己輕易撤招,對方雖然毫髮未損,但他為解『藥』之事也會糾纏不清,依然不會交出畫。
不交畫,意味著還有打鬥發生。
怎麼辦?
一念之間,蒙面女子心裡陡生一個主意,一側身,右手指猛然一劃向蘇啟胳膊。
這絕對最理想的打擊,既可以重創對手,又可以不至於馬上致命。
一劃之後,蘇啟頓覺胳膊內的骨節似火在燃燒,手中之笛不由從口中往下一滑。
笛音隨之停止。
他強忍住,往後一退。
只是還沒有任何動作,便見一黑『色』物體向自己飛來。
隨即,有了蒙面女子的話語:“你不是不相信解『藥』麼?現在就試試,看能不能清除你胳膊內正燃燒之火。”
蘇啟自然不會把自己『性』命當兒戲,伸出另一隻手一接。
原來是一黑『色』小瓶,他用力一捏,瓶碎,掌心中已然出現三顆一樣大小的白『色』丸子。
“快服下,我包你馬上沒事。”
蘇啟依言,手捂到嘴邊,一仰頭,將三粒丸子倒入口中嚥下。
瞬間,胳膊骨節灼燒感消退,不過一分鐘,竟像從沒中“絕焰”刀法一般。
“師姐,你唱的哪出戏?”
此刻,蒙面女子身旁站著另外一名比她略矮、也苗條一些的蒙面女子問道。
但並不是強迫蘇啟竊畫的那位。
“柳師妹,你來的遲,當然不曉內情。”她說完,又驚訝道:“咦,你怎麼來了?”
“主人見這幾天師姐都沒回復,故此派我瞧瞧。”
蒙面女子“哦”了一聲,不再與她言語,雙眸目視蘇啟:“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
“的確不錯。”他活動了一下胳膊,實話承認。
“既然如此,現在一手交畫,一手交解『藥』,我好回去覆命。”蒙面女子一停頓,又道:“不過,希望你不要害我。否則,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殺了你們夫妻二人。”
言下之意:不要拿一副假畫。
蘇啟剛想誓言旦旦一句:絕不會有假。
可惜,沒吐出一個字。
身後,傳出一名熟悉的男子聲音:“這位姑娘說的好恐怖,真到了聞者心寒之感。”
“你們是誰?”蒙面女子一抬眼,看見一男一女正大步走來。
當然是桑無痕和依依。
蘇啟一扭頭,頭慌忙一低,語氣有點尷尬:“桑,桑捕,捕頭。依,依姑娘。”
“蘇大哥別不好意思,玲姐姐已經講了經過,由於事出有因,無痕哥哥不怪罪於你。”依依站在他面前柔聲。
“謝謝捕頭。”
“不用,蘇兄。”桑無痕看著他,極為正『色』道:“我雖不會收監於你,但明日到堂上八十板杖刑是免不了的。”
“我,我挨杖刑無所謂,只是,只是娘子的解『藥』今日非要......。”
話未完,便被打斷:“放心,這裡之事交給我。”
蘇啟聽到信心滿滿的句子,心略一放。
這時,依依朝兩名蒙面女子看一眼,低聲問道:“蘇大哥,是哪個在客棧中打傷玲姐姐,強迫你竊畫的?”
“不是她們。”
看著三人若無其事地言談,絲毫也沒打算回自己剛才的問語。蒙面女子不禁怒意頓起,大聲嚷嚷:”你是益州總捕頭桑無痕麼?”
之所以敢大聲嚷嚷,實則還有一個原因:自己沒犯法,心裡一點都不虛,就算來人是知州又怎樣。
“姑娘猜的很對。”桑無痕總算面對她笑了笑。
“你來做什麼?”大有一副審訊犯人的味道。
其實,她焉能不知桑無痕和依依的來意,只不過,在心涼一截的情況下,胡『亂』而問,替自己壯膽而已。
“那你蒙著面到這裡做什麼?”依依有點厲聲反問。
“我、我...”蒙面女子被反嗆的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