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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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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穿過裝修奢華的大堂廳,走過兩邊都栽有奇花異草的一條青碎石鋪路,來到一塊印有鳳凰圖案的黑色鐵門前。
門前,左右兩邊各站有一名身穿白色袍服、面目清秀的少女。
她們瞧到蕭太后,連忙齊齊雙玉手平腰一彎,行一個萬福之禮,口中輕喊:“奴婢見過太后。”
“平身。”蕭太后口吐二字,略停頓,又道:“把門開啟。”
“是。”
其中一名少女很利索地從囗袋掏出鑰匙,插進鐵門鎖孔中一扭。
鐵門緩緩而開。
桑無痕和依依一踏進,走在由上而下的石臺階面,便感覺到一股溫熱氣,並且,溫熱氣之中帶著淡淡清香。
兩人平視一打量:洞裡不大,約幾百平米,由於經太后派人精心修砌過,牆壁上全用白玉石貼成,壁上每隔一米左右掛有一盞外觀精美的油燈,照亮整個環境。
地面,沒有半個人影晃動,有些肅靜。
中間,豎立著約二米多高、七彩斑斕絲綢之布,透過歪著頭左右看,它圍成了一個圈。
圈外,有幾把虎皮太師椅及一張烏黑髮亮的小圓桌,桌面上,什麼精美茶具擺放其中。
想必圈內就是溫泉池,蕭太后專門沐浴的地方,也就是溫熱氣的發源地。外面桌椅,則是她沐浴之前、或者之後,會再此小坐歇息,喝喝茶。
依依心一思,便看見蕭太后從臺階下的地面後,沿著圈邊而行。
一會兒,一條差不多隻有二米寬、高三米的走道出現在人們面前。
桑無痕和依依同時抬頭望去,雖然道內燈光如晝,但卻看不到盡頭。
顯然,走道有點長。
在悉悉數數的腳步聲中,約三四分鐘,他們瞧到前方有四名腰配長劍的女子,分兩組筆直站在牆邊。
目光再向前,一道紅色鐵門緊關閉。
看來,這四名女子就是專門防止人犯逃走的獄差,不過,能奉太后之命在此而守,也絕非一般人物。
桑無痕心一念。
此刻,四名女子單膝一跪,低著頭,嘴中吐著話語:“卑職見過太后。”
蕭太后口吐“平身”二字之後,就叫其中一名開啟鐵門。
這情景,和進洞門口時幾乎一模一樣。
隨著鐵門“吱吱”之聲響起,依依的心一下縮緊,即有激動,也伴隨隱隱之痛。
之所以有痛的感覺,純屬怕看見商清鳳在暗無天日的獄牢中,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但這一切,自己又不得不面對。
她不禁心裡黯然流淚,眼圈一紅,暗喊一聲:娘啊,五六年了,女兒終於找來了。
“依依,別想太多,商前輩一切苦難快過去。”桑無痕用一隻手抓住她右手,一股熱氣直竄她全身。
“知,知道。”依依深吸一口氣,聲音低低。
對話間,門開。
令兩人大感意外的是:居然有一縷霧氣剛散、柔弱無力的陽光照射進來。
陽光,代表著鐵門外情景與自己想像的絕對不同。
桑無痕思道:莫非?鐵門離牢房還有一段距離?
不可能啊,若有距離,蕭太后為何會派人守在走道里來防止犯人逃走?
嗯,肯定跟環境有關,想必四面萬丈峭壁,一個人若想逃走,走道是唯一之路。
“怎麼?你們以為鐵門開啟看到的情景是人間地獄麼?”蕭太后見兩人神色道。
“的確。”桑無痕回答很誠實。
“這裡稱之為哀家的私獄,對外界又是極度神秘地方,在一般人心目中如此以為一點都不奇怪。”
蕭太后一指鐵門外,嘆一口氣又道:“其實,沒有一間牢房。”
“沒牢房?”依依不由自主驚訝吐出三字。
“哀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除商清鳳是韓愛卿求情送到這裡失去人身自由外,凡在宮中犯過大錯的宮女,之所以會送這裡。實則出於哀家一種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私心。”
“什,什麼私心?”
“哀家在四十多歲的時候,由於長年隨軍南征北戰,導致容顏受風霜侵襲而顯皺,肌膚逝滑。”
蕭太后看了依依一眼,又道:“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哀家也不例外,故此讓她們在此專門用奇花異草研製一種延長美顏的藥丸,供哀家在溫泉池裡沐浴享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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