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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無痕和依依用手使勁一抹面孔。
他一見頓時如遇鬼差,失聲而語:“無,無痕侄兒,依……。”
話沒說完,便被極吼,且有點哽咽之音打斷:“不要喊我侄兒。”
“無痕哥哥,別激動,以免傷害身體。”依依理解他此刻心情,雙眸柔柔『射』他。
範一同頭一低,黯然喃喃道:“是了,我現在哪有資格再喊。若不是妹妹,又怎會犯下大錯。”
“真的嗎?”桑無痕眼眶淚水打轉:“我現在似乎明白:是你為了坐上益州捕頭之位,指使你妹妹找到秦有生,用銀子做誘餌來襲殺我爹?”
“絕對不是。”範一同回答決絕,又有點悲切道:“你聽我說:七年前,桑直調來做捕頭,我同母異父的妹妹,也就是夏無雙也追來了。”
“追來?”依依不解。
“不錯,她原本就一直住在信州。”
這樣說來,爹與她結怨的時間應該是在信州,到益州時,這個“恨”字就已埋多年,本來憑她“冰柔”劍法完全可以隨時殺死我爹,想必顧忌祖婆婆之誡律,不敢輕易出手。
桑無痕稍恢復平靜一思,轉頭又忖:不對?她殺“神風”四煞中的三位都是用的“冰柔”劍法啊。既然如此恨爹,為什麼到益州後,還要假借他人之手呢?
嗯,懂了,想必把自己隱藏深一點,不讓別人查出來,可誰料與肖一海等人談不妥酬金之事,在生死打鬥中,『逼』不得已才出“冰柔”劍法。
如此一想,立即釋然。
於是沉下心聽範一同講吓去:“她追到益州,買下“萬杏”酒樓之後,便偷偷找到我,讓我幫她留意桑直一舉一動。”
“姓名是到益州之後改的麼?”依依問。
“不是。”範一同一回應,又道:“我當時十分吃驚,問為什麼?她說十分恨他。我實在不明白理由,又問發生什麼事恨他?她瞬間激動的很,像失去理智對我大吼大叫。”
“的確,在室內無痕哥哥問的時候,也出現過你說的這種情況。”
“可能是她心裡一個大秘密,不想讓任何人觸碰。”
桑無痕一直陰沉著臉靜靜而聽。
講真,面對對自己一向不薄的範一同現淪為階下囚,心裡隱隱作痛在所難免,自然不想『插』言。
不過,依依似乎在代表他想講的話:“既便如此,你最終還是答應了。並且兩人商量好,在眾人面前不能表現出你們是兄妹關係。以免案發後帶來不必要麻煩。”
“她是我唯一妹妹,也算我唯一親人,不可能不答應她所有請求。”範一同低沉又道:“說實話,雖然不知道她讓我留意桑直行蹤真正目的是什麼,但絕對沒想到她會找從小就認識的秦有生,透過他而聯絡到“神風”中的其他三人,最終設計要了桑直『性』命,以至於後來事情越鬧越大,想讓她停止殺戮都不行。”
“只要有人查,她就怕被查出來,當然殺戮不會停止。”
“對的,可我更沒想到,你們從牛頭山回來,在沒有一絲線索的情況下,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她。”
依依一笑,道:“純屬天意。”
範一同抬頭望向二人,雙眼之中一抹晦光閃現:“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肯定有人要劫獄救她,從而設下守株待兔計劃?”
“從細節中推測而得出的結論。”桑無痕終於發話,語氣恨恨:“只怪我從未想過同事之中有內鬼,才致使五年以來案子一直沒破。若我早懷疑,不會等到今天。”
這句話,範一同絕對認同。
他搖搖晃晃站起,朝鐵柵內面『色』慘白、精神有點崩潰、癱坐在地上的夏無雙憐憫地瞅一眼。
長嘆一聲:“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桑無痕聞言心裡陡然似滴血,一思暗悲:若還不結束,我怎對得起冤死多年的爹。
思完,目光和依依一對視。
口吐幾字:“走,押他出去到衙門。”
……………。
鐵血無痕之卷一:(謎兇)已完結,敬請讀者留意,卷二:(豔殺),至於卷一中給讀者留下的許多疑『惑』,後面會十分離奇而又精彩地慢慢解開,希望讀者莫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