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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蒙冤
稍頓之後開了口:“我和師兄們都是“梅花”派弟子,師父叫梅一念。在去年開春的一天晚上,正睡覺的我們突然被一陣刺耳笛聲驚醒,當各自從房間出來辯別方位,向師父和師孃臥房跑去時,發現屋頂有一個人影一閃,耿雲大師兄眼尖,一下認出是蘇啟。”
“也就說,那時“梅花”派的人全認識他?”依依打斷問道。
“都是同在一個小鎮土生土長之人,當然認識。並且個個也知道他是莫蘇爾的徒弟。”
“我聽無痕哥哥講過,莫蘇爾是西域人,並創立了“魂音”派。你們一看就屬大宋子民,怎會知道蘇啟是他弟子?莫非蘇啟經常在你們面前炫耀“魂音”派功夫?”
“不是。”上官燕玲二字一吐,又道:“可能你們不知道一件事,自從莫蘇爾在華山山頂敗給悲情公子後,情緒相當低落,一回到西域立刻解散了“魂音”派。後來獨自一人到大宋與西域的邊境一個叫風嶺小鎮隱居。”
“也就是你們居住的那個小鎮?”
“對。沒過兩年,他便收了蘇啟為徒弟。”
依依雙眸朝四周一掃,沒發現山林之中有什麼異樣,說道:“原來這樣啊,玲姐姐,你繼續講那天的經過。”
“耿雲大師兄飛身上屋攔住問他為什麼鬼鬼祟崇出現在屋頂,蘇啟顯得著急,丟下一句:過一會跟你們解釋。說完,整個人飄到院外。與此同一時間,進去過師父房間的師兄師弟們哭著出來對耿雲大師兄說二老已經遇害,正是死於“催魂殺”之手。師兄聞聽,立刻領著我們去追。”
“想必耿雲心裡已經認定蘇啟就是殺死你師父和師孃的真兇。”
上官燕玲點點頭道:“在一條小路上,我們終於將他截住,耿雲師兄二話沒說,便吩咐大夥齊上。蘇啟在刀光劍影中自是有口難辯,只得被動出招攔截或者躲閃。”
“難道雙方打鬥時,蘇啟沒用“催魂”殺?”
“沒有。說真,他根本不想起殺機。就這樣差不多纏鬥了十幾個回合,畢竟我們人多,蘇啟漸漸難擋,在身中幾劍後,他拼盡全力倏地一把抓住了我飛出包圈外,對師兄們大喊道:“你們若想她沒事,最好別動。否則,我一定不客氣。。”說完,挾著我向山上奔去。”
“他們追沒有?”
“不知道。”上官燕玲輕吐三字,又接著說:“蘇啟把我脅持到一個山洞,剛一放下,想是受傷太重,身子不由自住往地一倒,昏『迷』過去。我因被點『穴』,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看著。到了第二日,他終於緩緩甦醒,一番盤坐納氣之後,出去用竹筒灌滿水給我喝。”
“當時蘇啟解開你『穴』位沒有?”
上官燕玲搖搖頭:“喝水時,他對我說:“玲姑娘,對不起,我傷較重,暫時不能放你”。”
“蘇啟怕你走後,帶著師兄們追殺他。”
“是的。就這樣,他拖著受傷軀體白天出去一會,拎一些山中野味回來,用火烤著吃。然後便自療自傷,見他以禮相待,並且毫無惡意,我原本一顆有點恐懼的心慢慢放下來。如此兩人很少言語地過了三天,到第四日早晨,他解開我『穴』位沉聲道:“玲姑娘,我傷勢差不多好了,你走吧。””
“走沒有?”依依不由問出三字。
“若走了的話,自然就不會有現在的虹兒。”上官燕玲用手拂了拂額頭幾縷髮絲,臉上呈現一絲羞『色』,柔柔雙眸向虹兒看了看,又道:“我活動一下身子後,突然想起師父師孃慘死鏡頭,頓時一股恨意直湧大腦,於是以閃電般的速度抽出劍指向了他咽喉,責問道:“你為何要殺死我師父師孃?””
有如此舉動,人之常情。依依心一念。
“他稍一愣,目光直直『射』向我,語氣堅毅回道:“玲姑娘,不要誤會,用“催魂殺”致梅前輩夫『婦』死亡的兇手不是我。”“誤會?不是你?那為何你會出現在兇案現場?”我吐字幾乎咬牙切齒。”
玲姐姐問的沒錯,這問題絕對是關鍵。
“蘇啟嘆一口氣道:“我從朋友家裡喝酒出來,路過“梅花”山莊時,聽到院內有刺耳笛聲,這一聽,自然明白笛聲是“催魂”殺,為探明到底發生何事。我一飛進院,當四周一掃時,看見一個人影在屋頂一晃,於是毫不猶豫縱身,但對方輕功極好,待我一到屋頂,他已然飄過院牆竄向黑夜之中。我剛準備移步去追,就被你師兄耿雲發現,為了避免過多糾纏而耽擱抓住對方時間,不得不對他敷衍一句後快速離開。誰知,引起你們誤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