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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效率很快,鏡子過來傳話說,王母要在“苦無涯”見我們。說話的時候,鏡子滿眼驚惶:“那是個什麼地方?名字聽著好可怕。”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王母為了不洩露天機,要滅了我們的口?
鯤聽了這個名字,只是低低的咦了一聲。
“怎麼了?你去過那裡?是什麼地方?”我聽出點意味,敏感的問他。
他緩緩搖頭:“我從未接近過那裡。那是天庭最深最高處的一塊禁地。天庭大多數人都是隻聞其名。王母怎麼會約我們去那裡見面?”
我更確信了自己的推測,心中再次湧起不可抑制的戰慄。
“還去不去?”鯤試探著問我。
“去!當然要去!”如果是王母要我死,怎樣也逃不過吧。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而且,我總覺得自己想的似乎有什麼問題,並不完全正確。這一切,只有等見到王母,才能揭曉。
我們留鏡子看家,順便照顧如意恢復體力。
我害怕王母對自己不利,本不想讓鯤同行,卻哪裡拗得過他。
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桌面的電子座鐘:二00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二十三點零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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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知道,那讓如意陷入危險的毒氣,竟奪取了兩百多人的生命,成為當年世界關注的一大災難。
我痛悔自己沒能堅持施以援手。但事實上即使我願意,面對這必須使用神力才能阻止的災難,我也無能為力。作為神,是不能動用神力影響塵世的。
事後,我時常在想,這場災難,到底應該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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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強大的神力支援,如意環的能力大大提高,只需一步,便跨越了鯤的飛行器需要一小時、人類的飛行器無法到達的距離。
怎麼也沒想到,“苦無涯”竟是一個小型的會議室。中央是橢圓形議事桌,桌子中間露出橢圓的一塊地面,正中放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銀白半球型物體,四周放著十來張帶扶手的轉椅。
除了那銀白色的物體我從未見過也猜不出功用,其他設施簡直就是個辦公會議室的簡單配置。
王母負手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身素淨優雅的古裝,在這房間裡顯得頗有些突兀。
我顧不得禮儀,幾步衝到她身後。剛要開口,卻見她轉過身來。
只見她眼中盈盈含淚,楚楚動人,眉間輕籠淺愁,卻淡淡的微笑著,如同雨後一支搖曳的杏花,讓人心中一痛。
我見她這番神色,張著嘴,滿心的話卻全都問不出口來。
鯤上前半步,輕喚了一聲“娘娘”,也是面現詫異,想必和我一樣,沒想到以王母這般身份能力,也會有如此軟弱的一面。
“坐吧。”王母淡淡說到,當先坐上首座,示意我們挨著她坐下,然後便合演靠在椅背上,久久沒有說話。
鯤拉著我一起坐在王母身邊。
我只覺得氣氛壓抑,方才的勇氣也不知到哪裡去了,竟連大氣也不敢出,半晌不能做聲。
轉頭看鯤,他也是神情凝重,忐忑不安,想來從未見過王母如此情態,不知是福是禍。見我看他,只暗暗在桌下握住我的手,以示安慰。
好一會,王母長嘆一聲。彷彿無奈,又彷彿下定了決心。睜眼看著我,沉聲說到:“你已經猜出來了。”
我悚然一驚,聽她的口氣,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猜測。可我們並沒有喧諸於口啊?她是怎麼知道的?
沒等我開口詢問,娘娘已經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趕著要見我,我就知道,你已經猜出來了。”
“真的……真的是人類將亡麼?”我的聲音顫抖,還抱著微末的希望,也許一切只是惡夢,只是我胡思亂想。
王母輕笑一聲,聲音冷冽、目光悲憫:“這句話,你們已經問了幾千年……真的嗎,真的嗎?……有誰真的信過我們的話?你們膜拜的諸天神佛,無非是我們的人下界,或是我們給予能力和授權的智者……但你們膜拜祈求,全是為著自己的私慾,有誰真的聽過我們的警告?”
她神情疲憊而無奈,聲音轉而低沉,如同喃喃自語:“說了千年,只是徒勞啊……”
怔了片刻,她嘲諷的笑笑:“‘真的嗎?’……這詞語只有你們才會使用。在我們這裡,沒有虛假、沒有欺騙、也不會有懷疑,只有事實。無所謂假,所以也從未有人問‘真的嗎’……我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