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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辦公室的門牌上寫著“面試部”。
敲了敲門，得到了同意後，張燁走了進去。
許航尾隨其後，雖然不知道面試有什麼用，他又不是來這裡找工作的，但眼下他也沒事可做，張燁又是他的引路者，許航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一件二十平米的辦公室內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別無他物。
其中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機械人，還是簡陋到極致的那種。
裸露在外面的線頭，未合緊的端蓋，僵硬的手臂，機械合成的聲音……
生怕別人不知道它是機械人似的。
這種一看就是最低階的機械人，連學徒都算不上，真正高階的機械人從外表來看，和真人沒什麼區別。
許航的全自動機器人就屬於這種，不過她們受到許航的控制，沒有額外的思想。
“你就是大賽第一名的許航？”機械人發出了遲鈍的聲音，那種因為長時間沒有用油潤滑的聲帶讓許航恨不得一巴掌將它拍碎。
“是。”許航順著對方的指示坐到了桌子對面的椅子上。
“出生地戶籍拿出來看一下。”
“沒有。”
這點許航倒是沒撒謊，他還真沒從虛擬宇宙中找到地球所在的位置。
“沒有？”
這下輪到機械人詫異了，“沒有身份證明，你要如何證明你是許航本人？”
“很簡單。”許航直視著機械人沒有瞳孔的眼珠，“只有許航本人才會收到你們公司的邀請碼，而且還有一個黑洞檢測，莫非你以為你們公司會在這一點上出錯？”
“這當然不可能！”
以維護公司權益利益至上的機械人不等許航說完就憤怒地拍了拍桌子，做完這個動作後，機械人就後悔了，它意識到自己走進了許航的圈套。
“所以說，我這輩子最討厭你們黑頭髮的人了。”機械人抓狂地揪了揪自己的線路，說道，“你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