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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他們準備還未做好,但是這個從未謀面的教主卻突然出關,那三遍鐘聲敲響之時,他便知道自己的謀劃十有要落空了。
十餘年謀劃一招落空,他心中憤恨自不用多說。
但在是如何,這都是天意,他也只能長嘆一聲,為之奈何。
不過嗟嘆之後,他思慮宿便,卻是決定穩坐中臺,不去紫陽殿,對召集教眾的鐘聲充耳不聞。
而後帶辛陽子傳信與他相商之時,同樣勸說辛陽子也不要輕舉妄動,讓他待在自己的功德殿不要出去,只派些弟子門人前去打探訊息。
這其中深意,既有試探這位教主態度如何,又有給新出關的教主一個下馬威的意思,讓那位陸羽教主明白他們這邊的實力。
以江遲想來,他們這邊既有四殿之中的功德殿、執法殿、祀戎殿三殿互為依託,在外又有十山之中的六山以為羽翼,論及實力來說,已經佔據了整個教派的五成以上,那位教主就算再怎麼『性』格剛烈,為了教派今後的穩定和發展著想,也是不可能冒著叛『亂』的風險對他們下手的。
所以陸羽最後也只能吃下這個暗虧,被他們掃了一個面子。
所以江遲這些人做事雖然說有些魯莽,但其實也並非無謀,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只是計劃雖然思慮周到,但不知為何,他坐在這裡總是思緒有些煩『亂』,隱隱約約中總覺得有些沒有考慮到更有一種威脅之意,自心頭傳出卻又不知從何而來,真是讓他焦慮萬分。
“難不成我計劃有錯,那陸羽真敢動手不成?”江遲不由喃喃自語,但隨後又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那陸羽除非不顧著紫陽教諾大一片基業,不然怎麼也不敢對我們出手,可怎麼有人能夠捨得下這豐厚的基業呢?這可是道統的傳承!”
當今之世,無論是正道還是邪教,對於道統傳承之事都是極為看重的。
每一個人哪怕上自元神真人,下至普通的煉氣修士,每一個人都無不想方設法的將自家的道統傳下來,不管是為了延續自身的理念,還是為了延續師門的傳承,都是對道統傳承之事極為看重。
在江遲看來,既然陸羽耗費心力創下這偌大的紫陽教,那必然是起了傳承道統之心的,所以對於這個教派自然也是極為看重,哪可能冒著教派分崩離析的危險,來懲處他們這些只是有些異心的的教眾。
這完全不符合人之常情,不符合道理。
“這一定是我多慮了,對就是多慮了”
江遲連忙這般說道,是話音剛落,驀然眼前就出現了一點火星,這火星出現的悄無聲息,他竟半點也沒發覺是怎麼進來的。
他不由連忙大驚,在這閉關之所,外有陣法封閉,內有他神識時時掃『蕩』四中,這火星出現,他竟然半點未曾察覺,這實在是令人思之震怖。
可是他還未來得及深思,只是在身周下意識的施了幾個護身法術,面前那突然出現的火星便猛得一個躍動,就直接在他的護身法術上穿了一個小洞,直接燒透了過去,而火星並未因此而燃盡,反倒越發明亮了起來。
“不好,這火星竟然能夠吞噬我的法力?”江遲心頭暗呼一聲不妙,他的護身法術竟然擋不住這點火星,這讓他心裡愈發恐懼之外,也是深感震驚。
可是火焰來勢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剛剛能夠佈下護身法術,已是他足夠機警,常人誰又能夠想到區區一點火星,竟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只是瞬息間,火焰便突入到他的面前,直接從他胸口處破入胸腔,附著在他的心口之處,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啊”
江遲慘呼一聲,隨後便毫不猶豫,調集渾身的法力向心口處鎮壓而去。
他乃是金丹修士,修為到了他這一步,胸口這處雖然依舊是要害,但卻不如普通人一般那樣致命,甚至大腦被砍掉了也不會死,頂多換一個肉身重新奪舍罷了。
只要金丹不被滅,那麼金丹修士便不死。
所以只要將胸口處那點火星鎮壓下去了,那麼哪怕整個心臟全部都燒乾淨了,他也能夠慢慢的休養恢復過來,重新在胸膛處伸出一顆心臟。
只是他法力一催使到了胸口心臟處,卻是駭然的發現,那點火星已經將他半個心臟給燃燒完,而燒了它半個心臟之後,火勢越發的昌盛,有一點火星變作一朵小火苗。
更恐怖的是,他的法力朝著火苗鎮壓而去,竟然半年也沒能奈何火苗,反倒是火苗吞噬了他的法力,法力化作燃料禁使火苗燃燒得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