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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就是因為你這個蠢貨。怎麼沒把你摔死。”
“呃……”李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七米左右,不夠高。而且那時候是摔在外邊雪地上地,正好摔在了灰犬女爵站著的窗戶邊,她那時候剛好在一樓地客廳看外面的雪景,等待皇儲殿下上完我地課之後開始她的課。我把她嚇壞了,哈哈……”說著,李大笑了起來,就像惡作劇得逞一般:“我敢肯定她這輩子還沒有碰到過比這更可怕地事情。”
“該死的,你還嚇到皇后陛下了。真是有夠白痴的……然後你們就勾搭上了?”說著,不屑地嗤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沒有,我被送到行宮的姐妹團醫院了。”
“呃……”我不應該問的。
說實話,李這傢伙……在不涉及公務的時候他說的話有幾句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和皮德一樣很有才華,但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我並不懷疑他對帝國臣民的看法。皮德是因為本來就是個正直並且愛護平民的人,他對於帝政府工作的勤勉可以理解為出自本心。
而李不一樣,他並不是因為愛戴平民而努力工作的,或許他在盡心盡力埋頭於那些檔案做好自己的工作時候也在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神聖拉納帝國的百姓。一邊簽署檔案一邊唸叨著“賭死你”或者“乾死你”之類的話,和“撐死你”很相似。
有時候他的一些邏輯就是這麼奇怪,在聽過許多次之後,我發誓再也不會去聽他的那些邏輯。因為他純粹是出於一種憤世嫉俗的無聊,而且千百次的無聊以及千百遍的思考中他把這些荒誕的邏輯歸納得非常完整,並且輔以一大堆的論據。若是認真聽的話會把我也變成那樣的瘋子——他很有才華,把一個正常人變成瘋子的才華。而你永遠不知道他究竟瘋子的還是在將這一切當成是惡作劇。這是屬於他的領域。
而之所以將這樣的一個人放在首席軍務大臣的位子上卻不擔心他胡來……除了他只會跟我說這些事情之外還有就是……我還沒見過有其它人能夠像他一樣處理著帝政府亂七八糟的公務還有時間將一些無聊之極的想法思考得那麼深刻,甚至和帝政府的公務一樣條理分明。我想,用前世德國哲學家弗里德里希採的話剛好可以解釋他的這種行為——“更高階的哲人獨處著,這並不是因為他想孤獨,而是因為在他的周圍找不到他的同類。”
正使按照這種理解,我可以非常確定地認為李的確憎恨那些與他相差太多的神聖拉納帝國平民,雖然在帝政府管理的方法上他和皮的並沒有太多相異之處,但他與皮德所持的哲學觀點則完全相反。他只不過是把那些政務當成是在抽那些人鞭子……或者說是抽他自己的鞭子,就像正教早期的信徒那樣。那時候的信徒將荊棘編成頭冠戴在頭上,或者是綁在自己的身上。憎恨自我,自虐,贖罪,正教世界的哲學觀影響下的一些思想,以東方哲學去理解有點困難,所能夠得到的解釋也只有簡單的三個字——“神經病”。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我開始變得不正常之前,李終於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不過灰犬女爵對此很自責,她甚至認為是她在給我強加信仰,以至於讓我過於糾結於自己的罪孽最後難以承受而自殺。從那以後我看見她的次數就多了起來,慢慢地開始說話,她有時候會……呃,會很小心地開導我。”
“你的確應該下地獄,你這個蠢貨。”
“我覺得……”雖然有兩三年沒見,但是李依然還是可以跟過去一樣對我嗤之以鼻時說的粗話毫不在意。“……她的話比我自己腦子裡冥思苦想的答案有效得多,我不用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啊……”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回答道:“很高興聽說你有救了,不過可憐的灰犬女爵該倒黴了。在修道院裡每天都面對著十字架也比每天都看見你好。而她,不久之後不止每天都要看見你,而且是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要看見你,你不覺得這是個悲劇嗎?”
第二卷
第六百零一章 黑金貴婦人
〃殿下。”就在我和李準備繼續這男人之間無聊的靠了上來,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有一位尊貴的客人想要拜訪您。從南邊來的,她從月耀伯爵那裡得到了推薦函,按照您的當初的意思,既然擁有月耀伯爵的推薦函,那麼石堡文署不得不代為引薦。”
“你是說……她?西澤爾公爵的妹妹?為什麼不讓侍衛官領她過來,大家都在這裡。”聽完了風的話,我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是的,殿下。”風肯定地點了點頭:“那位客人現在就在您的私人會客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