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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想來,這無疑是敵人佈下的一個精妙殺局,策劃者顯然料算到了紀空手當日的行程,考慮到了每一種可能,然後才利用幾名絕世高手實施這次行動。敵人在整個行動之中靜若處子,動如脫兔,來去如風,行事從容,絕不是尋常之輩可以為之。那麼,這些敵人會是什麼來歷呢?
張良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突然心頭一沉:“敵人何以知道我們會在那個時間上山?難道在漢王府中還有內奸不成?!”
當時紀空手決定上山之時,除了自己,就只有陳平知道,但張良想都沒想就將陳平否定了,因為他與陳平都是五音先生的弟子,深受師恩,奉師命襄助紀空手,盡力報答還惟恐不及,又怎會背叛於他?
既然不是陳平,那會是誰?
張良冥思苦想,始終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此際正值亂世,群雄並起,欲置紀空手於死地的人絕不會少,在無根無據的情況下,要張良從十數人間作出一個判斷,實在是勉為其難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打斷了張良的沉思,抬頭一看,只見蕭何一臉肅然來到了自己身前,手上拿著一疊公函,眉間似有幾分焦急。
“此時已至二更,蕭相匆匆而來,不知所為何事?”張良很少看到蕭何也有著急的時候,心中“咯噔”了一下。
蕭何冷冷地看了張良一眼,道:“本相此時前來,是想聽先生一句實話。”
張良有些詫異地道:“蕭相此言讓張良有些聽不懂了,難道在蕭相的眼中,張某竟是滿口謊言?”
“那好!”蕭何斷然問道:“我且問你,如今市面上有關漢王的訊息,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假,又何以這七天來漢王竟然未露一面?”
張良深知以蕭何之精明,真相終究隱瞞不了,當下便將驪山北峰發生的一切悉數相告,聽得蕭何臉色大變,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此事暫時還需保密,不能有半點洩露,否則大漢王朝將傾於一夕之間,你我都將是千古罪人!”張良深深的看了蕭何一眼,正色道。
蕭何深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震驚平復下去,顫聲道:“先生一向以智計聞名,照先生所見,我們該當如何行事?”
張良沒有說話,只是以茶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拖”字,隨即緩緩而道:“當今首要事務,是要政局穩定,軍心穩定,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隱瞞漢王已死的真相,然後再從長計議!”
蕭何這才明白張良的苦心,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澀道:“一個‘拖’字,未嘗不是我們此刻最佳的選擇,但問題在於有一件事已經無法再拖下去了。”
“什麼事這麼重要?”張良驚問道。
“先生這段時間真是忙糊塗了。”蕭何急道:“當日漢王與你我三人密議,約定明年三月在城父與韓信、彭越、周殷、英布四路人馬會盟,共同討伐項羽,難道先生忘了嗎?”
張良心生詫異道:“此事距明年三月還有大半年時間,何以拖不下去?”
蕭何將手上的公函一揚道:“但這四路人馬的信使已經到了咸陽,就會盟之事作出了回應,同時他們還要就行軍路線、糧草供需等問題與我們作進一步的協商。此事若無漢王主持,只怕難以取信天下,這才是本相感到頭痛的地方。”
張良一怔之下,問道:“這四路人馬的信使是幾時到達咸陽的?”
“就在今日,而且是同時到達。”蕭何苦笑道。
“來得這般齊整?這可有些奇了!”張良嘴上嘀咕了一句,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問道:“這四個信使莫非一併提出要見漢王?”
蕭何驚奇地望了張良一眼,道:“正是,不過此乃人之常情,禮儀所需,難道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張良冷笑一聲,淡淡地道:“這實在是太巧合了,有的時候,巧合一多,就現出了人為的痕跡,如果我所料不錯,殺漢王者,這四人中必有其一!”
蕭何渾身一震,驚道:“先生敢如此斷言,莫非已經知道了真兇是誰?”
張良緩緩地道:“蕭相只要靜下心來,就不難從中看到對方的破綻。首先,這四個信使異口同聲要見漢王,必定是事先有人慫恿,是以話語才能如此一致;其次,他們提出要見漢王,是有人知道漢王已死的真相,故意給我們難堪。只要漢王不現,關中可在頃刻之間大亂。而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韓信地處江淮,彭越地處江北,周殷地處江南,英布地處九江,這四人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