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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失去平衡的我,我丟開目鏡。
“小心。”那把我緊緊按在懷裡。
我一陣安心,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交給運氣吧。
從劇震後的昏迷中醒過來,那鬆一口氣,“月,你把我嚇壞了。”
“我沒事,有點倦而已。”
“是那件事,救我時……還沒有恢復過來吧?”那歉疚懊惱的樣子讓人心疼。
“不,沒有的事,你懷疑我的能力嗎?”我笑一笑,活動一下手腳,站起來,“我對這個艙位有作保護,別的就顧不上了,出去看看吧,一定有死傷者。剛剛有誰沒有上救生艇?”
“目鏡還可以用嗎?先看看外面的情況吧。”
“不用了,接緣線的破壞肯定很嚴重。”我說著,用力拉開有點變形的艙門,卻根本使不上力,那抓著我的手,略一用力,門就歪歪斜斜地開啟了來。
比我想象中,還要殘酷一百倍的場景,就這樣血淋淋地展開在我眼前。
廣闊無垠的黃沙之中,方圓幾百米內,到處是飛船的殘片,除了我們的機艙,別的機艙竟沒有完整的。我嘆一口氣,“恐怕,沒有別的生存者了。”
“不,還有。”
我順那的目光看去,驚異地看見夕陽下的沙丘上,逆光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定睛細看,才發覺是寒促。他走近我們,烏黑的長髮散開來,在風中飄揚,白色的上衣上,暗紅的血跡暈開,象大朵大朵盛開的豔麗花朵,他的發稍略略焦灼,臉上也有擦傷,看上去有些狼狽,可眼睛還是那雙眼睛,深黑的瞳仁,專注的視線。
“姬小姐!”
身後有人突然出聲,我回過頭去,個子嬌小的梅和海德出人意料地一身清爽。那在我身旁站定,臉上也泛起笑容來,“你們都還在,太好了。”我同樣揚一臉微笑,“真太好了。”
“只死了一個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救生艇上不是可以坐十個人,我還以為沒有……”
“是安娜,她說只要有一個學生不走,她也不走,所以……”
“籲!”梅輕輕把手指按在唇上,打斷了我對那的問訊。我看向寒促那邊,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邊,好象因突如其來的事件而麻木了一般。我久久地看著他那個方向,他也沒有看向這邊,只是默默地從懷裡取出一個已經壓扁的盒子,扔到一邊去。
接緣線的破壞很嚴重,中心電腦也完全不能用,看來,只有利用我的能力作短暫聯接了。好倦,這一陣,透支得太厲害,但,也只好撐一撐了。透過目鏡,我看到我們降落的這片沙漠,邊緣已有聚集的黑影,若我所料不錯,那是沙暴將至的預兆。
取下目鏡時,精疲力盡的感覺更甚,但總算是聯絡上了。我對眾人微笑,“他們三十分鐘內到。”
“已經聯絡好了麼?”寒促突然走到我面前來。
“對呀。”
“那麼,你最後的任務也完成了。殿下!”他手腕一翻,黑森森的槍口爆出美麗的火花。
大概他一上前,那就有所準備了,我只沒想到海德幾乎和那同時踢出一腳,而且同踢在寒促的手腕上。我想寒促的右腕該是斷了,可也拜他們所賜,那顆子彈不偏不倚仍直奔我而來。說不定我真的會死掉——若不是梅替我擋住的話。
寒促並沒有表現出太意外的樣子,他不管那隻斷折的手腕,也不顧那已握在手中的槍,左手上的小型弩箭光一般向我飛來。
“當。”離我眼前大約幾厘米的樣子,弩箭平平跌落。
寒促的眼裡終於閃現一絲訝然,他趁那往我身前擋來,非常乾脆地躍出去,左手中灑出的一蓬銀針阻住海德的追擊。
“不必追了。”我扶著梅無力地坐倒,眼前一陣陣發黑。
海德察看一下梅的傷勢。還好不是致命傷。“那個人是聯盟的殺手。”
“這我們猜得出來。”那把我抱到一旁,冷冷地看住海德,“可你們是誰我們就不知道了。”
“莎琳·維克多,上尉,編號IO6417,直屬女王侍衛團。”梅忍住海德為她清理傷口的痛楚,報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至於我,”海德對那一笑,“我和你一樣,也是喬的親傳弟子。”
“你是羿!”那盯住他,眼神凝重許多,而我也抬起頭來,什麼羿?
“光之那華影之羿,你是喬秘密培養的那個孩子。”
“影之羿?”我有些糊塗,為什麼這時候頭痛得特別厲害呢。
“我也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