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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種風浪裡如此操縱破浪號,閣下確是高手裡的高手,怎麼我從未聽過有你這個人?」
眾人剎那間沉默下來,眼光全集中到凌渡宇身上。
霍克深雖從「暈船浪」裡復原過來,但仍是大病初癒的樣子,這時有氣無力的道:「博士是我們蘭芝小姐親自聘請的,所以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強生說:「他若是敵人,以他的身手,是可以不動聲息將我們全部幹掉的。」
船長望向上校,顯然以他的決定為最後依歸。
上校淡淡道:「沒有人比我對博士的出身來歷更清楚,他在航海方面的經驗和身手,正是蘭芝小姐出鉅額聘金請他來賣命的原因,我可以保證他完全清白。」此人確是老到,幾句話既澄清了眾人的疑問,但又沒有露凌渡宇的底牌。 船長方謀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話題一轉:「那我們將面對另一個問題,破浪號必須進行修理,那即是說,我們要找個最近的港口,在那裡購齊必需的物品。」 艙內各人幾乎連呼吸也停了下來。
原本的計畫,是從一個遠離目的地的偏僻海灣出發,採取迂迴曲折的航線,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鑽油臺的海域,但若在這時泊進一個與目的地接近的海港裡,被虎視耽耽的敵人發現的機會便大大增加了。
一直沒有作聲、臉容陰沉的漁夫打破沉默:「我們可否取消這次航程?」
眾人齊感愕然。
漁夫緩緩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突如其來的暴雨巨浪,如此毫無先兆,在那種天氣下是沒有可能發生的事,我感覺到有惡魔在操縱著大海,針對著我們。」
躺在沙發上的妮妮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
強生咕噥著:「瘋子又發瘋了。」
漁夫低下了頭,再沒有一句說話。
凌渡宇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往肖鑾姿望去,剛好對方亦正向他望來,兩人同時一震。
他在她眼中看到一絲難以形容的懼色。 天亮前,藉著黑夜的掩護,破浪號悄悄駛進仍在沉睡中的海港裡,船長故意挑選這繁忙遼闊的港口,就是看上她海路交通繁忙,較易避開海關和敵人的耳目。 眾人分成幾組,每組負責一張購物清單,在店鋪開門後,上岸買貨,船長、上校和漁夫叄人則因傷留在船上。 凌渡宇和妮妮配在一組,負責補充被水侵進倉內損壞了的食物和日用必需品。
妮妮神情愉快,和凌渡宇有說有笑,有若天真的小女孩,不時主動地挽著凌渡宇強壯的臂彎,她那因不幸而提早失去了的青春歲月,似若一下子復活過來。
凌渡宇和她很快完成了工作,十二時許便分兩趟將所購物品運回船上去,這時夏信和肖蠻姿那一組早已回來,他們購置的是修理起重架和吊臂的零件。
但負責買損壞了的航海儀和其他一些測量方位和探察水流儀器的強生、莫歌和霍克深,到了一時多,仍是蹤影渺然。
眾人大感不妥,憂心仲仲。
夏信和莫歌最是友好,多次提出上岸找他們,都給上校斷然拒絕了。
到了叄時半,夏信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大聲道:「我最多不要什麼勞什子酬金,也要到岸上找他們。」
上校冷冷問:「強生應付不來的事,難道你可以應付嗎?」
凌渡宇叫起來:「看!他們回來了。」
眾人往艙外望去,強生一手扶著「頑孩子」莫歌,正往「破浪」奔來,旁邊一拐一拐走著的是氣急敗壞、一面驚容的霍克深。
夏信和凌渡宇跳了出去,幫助強生將莫歌和霍克扶回船內。
「破浪」在眾人將莫歌送入艙內前,已起錨開航。
莫歌雖是瞼色蒼白得怕人,其實受的只是輕傷,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左臂肌,致大量出血,霍克深則是扭傷了腳踝。
上校問強生:「發生了什麼事?」
強生沉聲道:「我們到了港口東最大的航海儀器公司,遞上購貨單,那間公司的負責人要我們在客廳等待,讓他們差人往貨倉提貨給我們,豈知不到半小時後,來的不是貨,而是十多名武裝大漢,我和莫歌當場掃低了他們幾個,一番追逐後才將他們擺脫了逃回來。」
他說的輕描淡寫,眾人卻可想像到過程的火爆激烈。
強生最後再加一句評語:「這些只是業餘的黑幫惡棍,並不足懼。」
在這職業軍人的眼裡,一般黑社會當然不放在他眼內。
上校眼光移往驚魂未定、仍喘著氣的霍克深,肯定地說:「他們認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