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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早點休息。”墨霖勉強的說道。他口乾舌燥渾身發抖,心跳飛快加上額頭冒汗,好像生了一場重病。可他偏偏覺得暢快無比,還真是矛盾的感覺。
看到洛芊芊走進家門,墨霖覺得一陣的悵然若失。他抬起手來放在鼻尖前嗅了嗅,聞到一陣屬於女孩子的清香。
“芊芊,你放心,我會努力的。”墨霖握緊拳頭,使勁的揮舞著,對著月光許下自己的諾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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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賄賂我嗎?”看到墨霖帶來的兩瓶米酒,朱評漫眯縫起眼睛來,好像午睡著的貓。
“我工匠結業測試得了第一名,想慶賀一下,你不喝就算了。”墨霖撇撇嘴道。
“只是個工匠的第一名而已,有什麼值得慶賀的。就算做到了大匠師又能如何,馬馬虎虎罷了。”朱評漫絲毫沒給墨霖面子,一開口就是對工匠的鄙視。
這一個多月來的接觸讓墨霖瞭解到朱評漫的性格,這老頭刀子嘴豆腐心,雖然說出來的話很可惡,可心腸還是好的。正是因為看透了這點,墨霖也不跟他計較。
墨霖帶了些小菜,他鋪在地上,再將一瓶米酒硬塞進朱評漫的手裡道:“這一個多月來,感謝爺爺的教導。如果今天晚上我沒辦法達到你的要求,恐怕日後就難有相見的日子了。這第一口酒,算是墨霖的謝意了。”說著墨霖先自喝了一大口酒。
朱評漫打量著墨霖,呵呵笑道:“沒想到你這娃娃還有這樣的豪氣和心意,也好,我就跟你喝上一口。”他毫不含糊的舉瓶往肚子灌了一口,喝過之後抿著嘴唇嘟囔道:“墨家的酒真是難喝,淡出鳥來了。”
墨霖無奈的道:“這酒的確是淡了點,比不上你的猴兒酒。不過墨者村裡只有這種酒了,你就將就些吧。”
朱評漫將瓶子仰起來,張開大口,一口氣將一瓶子米酒喝盡,衝著墨霖道:“酒淡點我能將就,今日你若是沒法追上我的節奏,我是絕不會將就的。”
墨霖不甘示弱的一仰脖也將米酒盡數倒進喉嚨裡,享受著米酒的芳香滋潤,然後騰的站起來,對朱評漫道:“我若是沒辦法跟上你,那說明我不爭氣,不值得爺爺你教,絕不怨天尤人。”
看到墨霖豪氣的樣子,朱評漫不禁暗自讚許,不過他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厲聲道:“話說的漂亮管什麼用,是騾子是馬,出來遛遛就知道了。”說罷,他身形一閃,邁開大步,便在空地之上奔跑起來。
墨霖毫不猶豫,也撒腿奔跑起來。經過一個月的鍛鍊,他已經掌握了這種跑步姿勢的訣竅,他心思放平靜,將腦海中的雜念都摒棄掉,呼吸保持著節奏。
隨著奔跑,墨霖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他並不急於追上朱評漫,而是保持著自己固有的節奏。
朱評漫在前面飛奔著,不時變換節奏。墨霖雖然落在後面,卻也亦步亦趨,總是跟朱評漫保持著固定的距離,並沒有被更多的落下。
“好小子,進步還真快。”朱評漫一邊跑著一邊回頭看墨霖。這一個月來他雖然每天都在觀察,可畢竟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並不覺得墨霖有了什麼進步。
此刻把墨霖和一個月前比較,朱評漫才猛省過來。當日的墨霖別說跟上他的步伐節奏,只怕跑上十幾圈就要氣喘吁吁。而現在的墨霖卻能緊隨著他的腳步,呼吸平穩,氣脈悠長,沒有一絲的亂相。這僅僅只是一個月的修煉而已,若是時間長了,他的前途只怕不可限量。
第二十二章 開始修煉
“我只以為你的身體跟別人不一樣,沒想到你的心也這樣的倔強和堅韌。”想到墨霖那無數次的跌倒和爬起來,朱評漫心中頗有感懷。
如果有人在午夜時分來到林間空地,一定會看到一幕奇妙的畫面。一個頭發胡子眉毛都花白的老者在空地之上飛奔著兜圈圈,而在他的身後,一個黑衣少年緊隨不離。
如果眼睛再稍微尖一點的話,一定還能看出少年和老者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少年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堅定有力,而他的節奏也在不斷的變化著,讓自己變得更快更強。
“墨霖,你是追不上我的。”朱評漫感覺到墨霖越來越近,一邊飛奔一邊打擊著他的信心。
墨霖卻不答話,他只是昂著頭聳著肩,雙臂平端在胸前來回的擺動。他的腰部挺直,兩腳踏在地面發出“踏……踏……”的聲響來。雖然這種跑步動作很是難看,可他臉上卻洋溢著一種讓人振奮的力量。那代表著夢想和希望,代表著堅持和倔強。
朱評漫看到墨霖的表情,猛然間想到許多年前從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