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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不可能,她沒理由住這荒庵。
“裡面有人嗎?”令狐玉發了話,但卻沒人應聲。
他欺近到精舍門邊,只見居中桌上焚了一爐好香,煙篆尚環屋繚繞,窗明几淨。
這不會沒有人,難道這人剛剛離去?或是匿在暗間?
他再次發了話:“有人嗎?”依然寂無回應,這可就透著奇怪了,好奇之心更加迫切。於是,他跨入裡間,轉身向暗間門裡張望。
“呀。”他驚叫一聲,頓時激動無比,身軀也簌簌抖佔起來。
迎門的壁上,掛了一件白色儒衫,血漬斑斑,但已變成了紫黑之色,顯示時日不久。衫上有不少破洞,這不是拜兄“白衣劍士”所穿的白衫嗎?破洞、血漬,分明是被炸過的痕跡。“密林之狐”不幸而言中了,拜兄果然落腳在這一帶。
酒樓中所聽到的關於狐仙青白二女之說,又是怎麼回事呢?“大哥,令狐玉尋你來了。”令狐玉不禁提高聲音大喊,一邊跨入房中,一看,又愕住了,錦帳鄉衾,還有女子用物,但卻無人影。
大白天,一切都那麼真實,決不是在做夢。
令狐玉腦海裡頓呈一片混沌,這的確是不可思議的怪事。他靠在牆上,竭力冷靜自己,想從紊亂的思潮中尋出頭緒來。
如果說這裡住的是女人,壁上掛的白色血漬儒衫如何解釋呢?如果說判斷不差,真是拜兄隱匿之所,又哪來女人用物呢?
令狐玉越想越覺撲朔迷離,無法思議。莫非這拜兄早有了家室?
這一想便近情理了。但人呢?爐煙未滅,人卻走了。莫非——心念一轉,不由打了個冷顫,兩名妖女害了拜兄,鵲巢鳩佔,這也未始不可能,這謎底非揭不可。守候。
他打定了主意,退到明間,在椅上坐耐下心等候,不管如何,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天色已昏黑下來,卻什麼動靜也沒有,飢腸輾輾,口乾舌燥,要等到幾時呢?對方竟故意迴避自己嗎?如果這裡住:的真是拜兄,那他就沒有理由避開自己。
也許,這守株待兔的辦法不妥當。令狐玉心念之間,站起身來,走出三觀庵,先在周近巡視了一遍,仍無蛛絲馬跡可循。突然心生一計,當下展開身法,以極快的速度,趕回城中旅店,先探視了門戶,然後匆匆用了茶飯,再次出城,奔向三觀庵。這一回,他以極隱秘的動作,掩入庵中。
精舍中,亮出了燈光,可是不聞人聲,也不見人影。
整整伏伺了一個更次,他實在忍不住了,飄身而出,以鬼魅般的身法,閃電般掠入屋中,如果有人,當無所遁形。
但,事實使他冷了半截,房中什麼也沒有。
燈火決不會不點自燃,人呢?,又走了?
不錯,對方是在故意躲避自己,不必加以任何解釋了。
為什麼呢?
令狐玉把心一橫,守到夫亮吧,是人是鬼,總得現身。
心念之中,吹滅了暗間裡的燈火,和衣躺在床上,他決定在這裡過夜。突地——窗外傳來一聲淒涼的嘆息,幽怨、低沉,顫人心絃。
令狐玉心頭一震,這聲嘆息,分明發自女人之口。
令狐玉閃電般下床,穿了衣服出去,銳利的目光,四下掃掠,但見風搖樹梢,銀河耿耿,哪有半絲人影。
莫非真的是鬼狐之屬?想到這點,不禁心裡發毛。
他鎮定了一下心神,彈身繞著庵牆搜尋,以他的目力聽力,十丈之內,可辨飛花落葉,內外共繞了兩匝,一無所見,只好沮喪地折回精舍。
“呀。”只在片刻工夫,對方已入房重新點燃了暗間的燈火,看來對方並未離開,但卻無法發現,她匿身何處呢?
是人?是鬼?是狐?
他記起在茶樓中那姓方的漢子說過的話:“自從兩個小姑子上了吊,時常鬧鬼,”莫非是那兩個上吊的小尼姑冤魂不散?但看這精舍的情況,是有人住,決不是鬼,所謂鬧鬼,是江湖上摒擋生人侵擾的一貫手法,毫不足奇。
如果那發嘆息聲的女子在有意戲弄自己,她的身手必非泛泛,否則不可能逃過自己的耳目。
問題的癥結,在於牆上那襲染有血漬的儒衫,即使是巧合,並非屬於拜兄,但真的是男人穿著之物,而房裡擺設的顯示,住的是女人。
這謎底非弄明白不可。
他坐在窗邊桌旁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突地,庵外傳來陣陣人喊馬嘶之聲。令狐玉又是一驚,舉步出房,掠上院中一株高樹,只見近百的人,包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