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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已經休息,奴才就不進去打擾了,太后叮囑奴才親自看著皇后娘娘喝了,才能回去覆命。”
祈縈不疑有他,端起湯盅咕咚咕咚喝下去,把空的湯盅給他放回托盤上。“這下總該滿意了吧?不準再在窗外偷聽!”
“是,是……呵呵……”福仁拿著湯盅笑著離開了,這次也沒有必要再偷聽了。
祈縈關上門,又坐回桌邊,見耶珈夙仍是死盯著自己,她轉而背對著他。可背對著也無濟於事,反而更敏感地感覺到他視線露骨,仿若她沒穿衣服似地。“你那樣看人,也不怕眼珠子掉出來。”
他就和她卯上了,“我死都不怕,還怕沒了眼珠子?”
“……不怕明兒長黑眼圈被眾臣笑掉大牙,你儘管盯著看好了。”
兩人都死撐著倔勁兒,誰都不再說話。
祈縈仍是運功調息,卻暗覺有一股熱流從胃裡往外泛溢,沿著血脈迅速蔓延。
這氣息不像是安神湯的調補作用,反而有點詭異。因為這熱力燒灼得厲害,引出一股火在心口處上躥下跳,弄得她神智混亂,頭暈眼花。那股熱流緩緩滾入*裡,生出一種讓她無所適從的感覺——這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想起和耶珈夙在密牢中赤~身糾纏的曖昧一幕,她忙停止回想,清空腦海,扶住桌子,卻還是重心不穩。
見她背影搖搖晃晃,眼見著就要摔在地上,耶珈夙忙下床走過去探查究竟。
他估摸著時間,也是該吃另一顆雪蓮養身丸,便順手從桌子上拿了養身丸吞下去,見她戒備地斜睨過來,他忙佯裝喝水,眼睛瞥向別處。
他放下水杯,他正要湊到她身後擁住她……
祈縈卻噗通一下從椅子上歪了下去。
“祈縈,你怎麼了?”她就算要躲開他,也沒有必要如此誇張吧?怕她排斥,他試探著湊近,“你臉紅什麼?身體不舒服嗎?呼吸怎麼這麼重?”
見她完全癱在地上,似乎是已經沒有力氣開口,他湊上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剛才開窗子時真的受了涼?也不至於熱得這麼快呀。”
祈縈已經想到是剛才福仁剛才那碗安神湯在作祟,可她此時口乾舌燥,全無力氣,又*地難受,實在懶得和耶珈夙解釋。
可是他越是貼近上來,她就莫名其妙地越想讓他更近些,她看不清他的臉,模模糊糊,只覺得他似在微笑,“耶珈夙,我……我好熱……全身都好熱……”她本能地拉扯衣袍領口,希望能進來一點涼風,和緩身體的窒悶。可她沒想到鼻子裡竟有兩道液體滾出來。
耶珈夙不解她這寬衣解帶的舉動,也因她鼻下的豔紅大驚,“祈縈,你的鼻子在流血。”
“是那碗安神湯……我好熱,怎麼辦?你母后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
“呃……如果是毒的話……看這情形,好像是春~藥。”耶珈夙說著,拿了溼毛巾來給她擦拭鼻血,“祈縈,這血越流越多,如果再不解毒,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春~藥?她只偶爾聽過,還從沒有見過中毒的人會怎樣?有性命之憂,定然是很惡毒的。“我救了你,你老孃卻這樣毒死我?看我不找她去算賬……”她掙扎要站起來,卻又摔在地上。
耶珈夙不敢扶她,恐怕他一靠近,她就會猛撲上來,做出讓她自己都追悔莫及的事。
“她沒有要你死,因為我可以救你。”
“你怎麼救?我好難受,你……你倒是快點救呀。”她的聲音已經嬌軟難辨。
“這可是你求我的。”
“是!我求你,行了吧?”
耶珈夙還是不放心,他拿來紙筆,“白紙黑字寫下,明*不可以抵賴。”
“你到底要做什麼呀?我要你救我,怎麼會抵賴呢?”她一頭霧水,但是,身體越是熱得似要漲破了血脈,只能簽字畫押,白紙黑字寫明白,“我求耶珈夙救我。藍祈縈親筆。”
他把字條收好,這才抱著她放在床榻上,見她驚訝,他邪肆一笑,見她這樣子就是不知道什麼叫“春~藥”。
“朕真的要開始施救嘍,皇后莫要太驚訝……”
這次……卻是換他驚訝,他剛要給她扯開衣服,她卻*難耐地主動撤掉錦袍,身上只剩下褻褲與束胸。
冰肌玉骨乍呈現在眼前,讓他一時間怔住,尤其她高聳的*微露半抹,顫顫微微似要從束胸裡擠出來。
祈縈不明白他還愣什麼,“你是要施針?還是要逼毒?快點呀?你沒看到我鼻子在流血嗎?”
他深呼吸,沉了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