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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一個是朕的侄媳,一個是朕的親侄女,又在宮中作客,豈能不至,’到底讓朕說中了。”
華陽強笑:“原也該早來,但已在慈寧宮和皇嬸孃見過面,便有了底氣,終究叔皇會擔待,便不肯和人來擠了。”
黛玉亦斂袖:“皇后娘娘千秋,實乃舉國慶典,臣妾何幸,得以覲見天顏。心內唯有感恩而已。”
“王妃過謙了,說什麼國典,不過是自家人熱鬧熱鬧罷了,”此時皇后笑道:“說是千秋節,還不是做來給臣民們瞧的,以往我辰時方起,今兒個五更天便要坐在外面受命婦們朝賀了,這可不是活受罪麼!”
聽皇后說的親切,黛玉唯有笑答:“娘娘母儀天下,自是辛勞過逾,萬望保重鳳體。”
正說著,忽聽華陽大膽問道:“其實華陽和王嫂來的並不晚,只是在殿外待了些時候。那時見諸人多面呈惴惴之勢,便不敢貿然進賀——,思想著莫不是有什麼事惹怒叔皇,誰知竟猜錯了。”
黛玉便看華陽:她並不是任性之人,看來說出此語必是有的放矢了。心中閃念:定然和那韓奇之事有關。
不料想御座左側柳夢嬋皮笑肉不笑接話:“公主問的好,難道這些時日公主沒有收到溶王爺的什麼信麼?”
華陽扭頭,此時她的面容恢復冷靜:“哥哥在邊疆,華陽在內庭,有沒有信我不清楚,但隻言片語沒有收到卻是真的。宮庭的規矩,私傳書信者,以徒罪論處,華陽怯懦,豈敢以身試法?”
幾句話堵住柳夢蟬,黛玉眼見她露出怨毒的目光。
緊跟著太子妃出來接上:“華陽妹妹話也忒激烈了些,柳娘娘不過問一聲,原是想報個喜信兒給二位,——兼因昊清王弟不日就要歸京,他已於一個半月前班師。如今六十萬大軍已到柳州地面了。”
“哦?不知我朝是勝是敗?”聞言華陽懷疑的看向太子妃,心中躊躇:莫不是王兄戰敗,若不然叔皇如何會怒了龍顏?便不由看黛玉一眼,黛玉也自是忐忑難安。
此時太子抬頭看了皇上一眼,輕聲道:“清王弟那樣一個能幹的人,如何會敗?”
黛玉聞言心內放下大石,片刻卻又起疑:不對勁兒啊,他們話裡話外皆象有別的意思似的,難不成勝了不好,敗了倒碰了他們心思?
還真被黛玉猜對了!原來此次水溶奉旨徵西,竟是真真國和天朝的一個契約——不久後黛玉方知,實因真真國新任君王猜忌自己親弟,便假以天朝滋事為由命自己王弟出征:若王弟不依,是為抗旨;若依從,則藉由天朝力量將之殲滅。
而水溶被朝庭指派竟也是出自同樣理由:這個來自真真國的‘請戰書’提醒了皇上,他是那種疑心甚重之人,早對水溶起了防範之心,然一是出自太后的庇護,二是出自對自己聲名的維護;三是實在找不出一點水溶的過失,當然至關重要的卻是水溶手中的兵權,這不能不讓皇上投鼠忌器。
因而在接到真真國的請求後,皇上簡直興奮的要大呼‘上天有眼’了。然……,最終的希冀卻是如此的結局……
這,真讓他有苦說不出,不只沒有敗了水溶,卻又增了他的聲名,真有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苦處。
這裡華陽亦不信:“既是勝了,外面為何還在談論韓將軍觸怒聖顏之說,況且以我對韓將軍的瞭解,非是急事他斷不會闖宮——,他可是報憂不報喜之人!”
此話正問出黛玉的疑問,此時她對華陽有了更深層的瞭解,原來她的雲淡風輕只是表相,內裡她有一顆如火般滾燙的心。
聞言坤寧宮沒有了聲音。靜的彷彿連薰香的煙塵飄過都有了聲息。良久一句話未曾說過的吳婕妤低低開口:“其實,公主,你猜對了,留在柳州的是六十萬大軍,而北靜王爺,他卻已在兩個時辰前到了京城——卻不肯奉召進宮。”
吳妃輕聲道:“兵士是朝庭的,按禮應聽命於朝庭,可北靜王爺卻有了此讓人生疑的一著,實讓人不能安心也。”
“這還不算,清王弟還著人送了一封信於林王妃,是送信的人不小心,裝信的匣子被碰翻在地,那奴才嚇的不知如何是好,便來求了太子,”太子妃看著黛玉接話:“林王妃也知,太子和清王弟最是情深,聞言便狠狠訓了那奴才,想親自將信送往重華宮,誰知……”
太子妃變戲法般從旁邊弄出一個錦匣來:“也不知清王弟是什麼意思,那裡面哪是信!”
聞言黛玉著實一驚,但她力勸自己冷靜:沒事,沒事,水溶既然回來了,便斷容不得別人傷害我。
但目光卻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