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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政績卻佳,大人不過是惜才罷了。”
鍾英不以為然的將頭偏往一方:“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裘良遙看他一眼,卻將馬靠近水溶:“大人,咱們年前還回京城麼?”
水溶目光依然看著前方,剛要答話卻被一匹快馬吸引住視線:“前面來的好似是謝鯤?”
話未落馬已至眼前,馬上少年將韁繩牢牢拽在手內,那馬便聽令止步——水溶果然猜的沒錯。
“大人!”謝鯤在水溶面前一向比較隨便,何況現在並無外人。只是他如今面色卻隱有不安。
“謝鯤,我讓你盯住李守業,你怎麼出來了?”水溶皺皺眉頭:“私放林瑾瑤明顯由李守業二女從中協助,說不定李守業也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你怎可如此掉以輕心?!”
“大人,有了更緊急的事!”謝鯤伸袖抹一把額上汗珠:“京中快馬來報,就在半月前,臘月初六日,義忠王老千歲……薨了!”
災星臨門,林府厄運將至
臘月二十三,民間灶王爺上天吉期。
歲末的揚州城籠罩在一片融融的喜樂纏綿之中,時有絲竹管絃飄蕩在街頭巷尾,唯有林府不見半絲過年的喜意。
滿目皆是冷清和淒涼,站在林氏宗祠外的紫鵑不禁想起榮府過年時的奢華和熱鬧——,這個時侯,榮府應該已備好了春聯、門神,窗紗會換,桃符也會換,恐怕各色宮燈也已發放到各房各院兒裡去了。
遙記去歲此時,榮國府燈光紅成一片,天空也似被染成紅色,笑聲更是此起彼伏,處處都是歡聲和笑語,這和目前透著蕭瑟的林府是多麼不一樣啊。
正在暇想,“紫鵑姑娘,這都進去大半天了,也不見姑娘出來,我們倆上了年紀,經不起在冷風中站著,趁空兒到那邊暖和會兒,約莫著祭祠畢我們再來伺候。”何媽向來心思活絡,自己想溜不忘扯一個就伴兒的。
“哦,行啊,是冷了些,”紫鵑輕瞥二人一眼:“你們去吧,姑娘必不會見責。”
聞言白老嫂婦臉龐上暈起些羞意,何媽則眉開眼笑的邁動小短腿兒向後院轉去。
紫鵑便有些失笑,耳中只聽何媽說:“姑老爺出手真大方,一聽說咱們是陪林姑娘來的,立即便賞咱們銀子,我看得有五、六兩吧。”
“是啊,而且待人也和氣,只可惜身子骨兒不行了,那一身的病竟和林姑娘有些象。”白老媳婦惋惜的口氣:“這大過年的可也夠難為他的了,連歇也不能好生歇,誰讓一大家子的人都看著他這個主子呢!”
紫鵑聽得入神:這兩個媽媽,雖是閒話,卻難得有幾分道理。沉思間仰起小臉,想看看那滿天星辰。
剛抬目視線就被牽住:西邊天空一顆碩大的星星拖著一道白光向地面墜落!
紫鵑大吃一驚!
又聞身後腳步聲傳來,紫鵑驚魂未定的回眸,只見雪雁閃出祠堂並將皮簾兒高高掀起——,一臉病容的林如海由柳姨娘和雲姨娘攙扶著自內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身素色襦襖繡裙的黛玉。最後方是兩大列浩浩蕩蕩的下人侍從。
諸人出來得十分巧,再早一步,所有的人應該都會目睹方才夜空中那詭異的一景:一顆百年不遇的鐵掃帚星從林府上空劃過……
紫鵑顧不得驚慌,低頭走上前將手中的披風為黛玉系至肩頭。
“這麼冷的天,你就一直在外面站著?”看一眼紫鵑凍得發青的臉頰,黛玉緩緩步下石階:“你也忒傻了些,榮府時你也見過祭拜宗廟的陣場,哪一次不得大半個時辰?怎麼不知道去旁邊兒屋裡暖和一會兒?”
紫鵑向自己的手心兒呵口熱氣兒,故作笑臉回道:“不妨事,我只怕熱,倒不怕冷。”
聞言黛玉搖了搖頭,雪雁倒向紫鵑看了一眼:姑娘雖對你好,奈何終不是林府的家生奴才,宗廟卻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這丫頭倒是好的,難得肯一心為主。”林如海前面聽到女兒的話,特回頭瞧了紫鵑一瞧,回眸又看黛玉:“年後我會遞摺子給吏部,若恩准就是留在揚州的最後一年了,這丫頭看著和你投脾氣,卻不知肯不肯舍下金陵的繁華?”
黛玉只笑:“若她不走,就是留下;若回金陵,主僕便要分離。如今我卻不問她,到時就知真相了。”說完向父親盈盈一拜:“難得連著幾天這般清淨,父親的病勢也得已緩解,咱們已拜過了祖先,現下要好好祭祭天地灶君,以求林府合宅平安。”
旁邊雲姨娘笑接:“我想咱們家的災難已經過去了,李大人不是遣人來說,那欽差大人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