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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不敢再吭聲,依言給黛玉梳髮,五兒在一旁默不吭聲幫著。雪雁看她一眼:這個悶葫蘆嘴兒五兒,空長著一付好模樣,可比小紅差遠了!
鹹福宮,絲竹聲聲,歌舞曼妙。一國之尊身穿龍袍閒適的坐在龍椅上,唇邊勿自掛著溫和的笑容:“愛妃,母后將昊清的新王妃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我不信她能比得過你。”
“誰知道呢,等會兒看看就曉得了,”柳夢嬋發上插滿珠光寶氣的釵簪,手腕兒也戴著叮裡噹啷的各色手環,穿一襲華貴的宮制堆紗百蝶穿花錦裙,袖口和領口都繡著別緻的繁複花紋,滿面春色看著當今皇上:“如不如我先不說,肯定比不上吳姐姐。”說完一笑將自己喝剩的半盞殘茶於了皇上。
“你們兩個都是人間絕色,”皇上笑吟吟一口將剩茶喝乾:“一會兒母后和皇后,以及諸皇子的王妃也要到,到時你可得莊重些,不然母后又得生氣。”
“皇上,您為何不能向著臣妾些,”柳夢嬋嘟嘴:“太后她老人家就是看我不順眼,我盡力討好她都不成!”
“其他的都好說,但唯有這一點朕不能依你,”皇上將茶盞遞於身旁太監:“還有皇后,到底是一國之母,你也得尊重她!”
柳夢嬋一聽明顯露出不高興,可是沒有再敢說什麼,她知道什麼都有個度,超過這個界限就不好了。於是沉默——正在此時,太監來報,太后由皇后陪著來了,身後是一大群皇子、王妃、公主和其他嬪妃。
皇上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扶太后坐下。諸人參拜皇上畢,按吩咐兩旁坐下。皇上問了太后好,說了好些句討太后歡心的話。太后也滿面笑容:“這場喜宴遲了,本該清兒成親第二天就操辦起來,誰想一直拖到了今兒個,不過也好,偏巧下了雪,倒也添喜氣。只是皇上要重賞清兒才是,這次他可立了頭功!”
“母后此言甚合朕意,原該這麼著,”皇上笑著點頭:“知道母后疼他,朕也一樣,難得他肯拋下嬌妻去替朕解圍!”
“昊清什麼時候對皇上都是忠心耿耿,”皇后笑著插話:“原也是他該做的,皇上在眾子侄裡,最偏疼他,連沅兒也是,就愛跟昊清在一起,別人不知道,誰不認為是親兄弟呢!”邊說邊似無意間瞥了眼柳夢嬋。柳夢嬋此時正襟危坐,好似沒聽到一般,只顧低著頭淺酌手中的茶水。
皇后本是笑言,皇上的臉卻不易察覺的變了一變,但極快恢復原樣,笑著在人群裡逡巡:“吳妃如何不來,朕已有將近兩個月沒有見到她拉!”
“吳娘娘妹子來了,”太子妃另換了一身豔色宮妝:“今兒不是十五嗎,正是外戚一個月中進宮探視的時侯。”
“那她們沒有人來瞧?”皇上詫異的掃視一眼其他嬪妃:“柳妃是因剛回來,朕特許改到三天後,其他人難道不想親人?”
眾嬪妃聞言低頭:她們怎麼能跟吳妃比,吳妃在宮中不只得寵,其身後勢力也不容小覷,何況人生得美,又向來獨立特行慣了。因此一向敢做於眾不同的事。
太后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一切,卻不點破:“既是她妹子來了,那是咱們皇家的正經親戚,不如一起宣了來——,我聽說這丫頭相貌比她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雖說來過幾次宮中,但哀家還沒有見過。”
皇后心領神會:“正當如此。”聞言皇上便笑,親喚身旁親信太監:“戴權,你親自去宣,就說朕說的,讓她們姐兒倆一起來!”
戴權忙應一聲去了,這裡皇上又說:“可是清兒也該來了啊,平時他從不這麼晚,莫非是新王妃嫌他離了這麼些天,小兩口在鬧彆扭?”
正說著就有專門司報的小太監悠長的聲音高聲稟報:“北靜王到,北靜側妃到!”皇上就笑了:“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說完將身子在御座坐正,閃龍目往外觀瞧:但見錦簾掀起處,水溶伴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皇上看清後不覺一驚,說什麼閉月羞花,道什麼沉魚落雁。竟不可比擬眼前女子一點兒。不是說相貌,單比相貌此女子自是世間少有,但超出眾人處分明是她的氣韻:嫻靜如嬌花照水,行動若風拂嫩柳,那姿容,那風致,就象流動的一首詩,行走的一幅畫。竟是清麗無雙,超逸出塵若天上仙子一般。
她,就是北靜側妃?她,就是那林如海之女?她,就是元妃的姑舅表妹?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看清後神情大為震動:當年對她的母親驚鴻一瞥,朕常在夢裡與之相會,怪只怪當初無緣,竟由元妃代之入宮——元妃相貌並不比其姑差,但美則美矣,總覺少了一份靈動,和朕總象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