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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確切的說,是同處一榻。
這是原來的自己從未有過的事,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也沒有如此親近過,水溶默默想道。下意識他便看向黛玉: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換上中衣,此時柔軟的黑髮垂在耳際,和那淡雅的衣服顏色相得益彰,竟是說不出的和諧,只是,她的眼睛卻除了羞意還有驅不走的輕愁。
水溶的心不禁一顫:“王妃,你在擔心榮府的事麼?
請放心,皇上雖說已起了此意,但短時間內不會如何——,叔皇是注重自己聲譽的一個人,他不會在此時落人口實,須知賢德妃辭世尚不足半月。”
水溶情知自己是在安慰黛玉,對這個有些喜怒無常的叔皇,他覺得自己瞭解的並不透徹。
可是黛玉卻因他的話展了笑顏,她自然能聽出水溶對自己的好意,另一方面她亦覺得,現在兩人關係和緩,那麼抽個時機託他週轉一番,應是可能的吧?
水溶因她的一笑更是滿心喜悅。他想,上天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假以時日,自己和她,終會有好的結果。
只是,想法是好的,歡愉卻是短暫的。上朝去的水溶尚不知道,一張網正向自己徐徐展開……
情中情
水溶上朝,曉雲軒內室獨留黛玉。此時她情知自己應該睡下補眠,實因水溶的突然到來弄了她個措手不及。
不震動是假話,不忐忑亦是謊言,可是害羞佔的卻是大部分,自己從沒和男子於夜間同處一室共榻而眠,即使寶玉也沒有例子在前。因而水溶這行為不能不讓自己一顆芳心萌動而跟著產生不安。於是哪還有心思睡,那有著無上風華的男子就躺在自己身側——他的呼吸、他的眼、他的眉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這一切導致了自己根本無法入睡。除了羞澀還是羞澀。
那麼,他走了,自己是否應該趁機小睡片刻呢?黛玉這樣勸自己道。
可是腦子卻沒有一絲睏乏的感覺,相反在更極速的、更意外的清醒著。她想痛了頭也想不明白、是什麼讓水溶有了這番舉動,他應不是輕易食言的人。想到新婚第二日言尤在耳,黛玉並不怎麼信他所謂的‘為了遮人耳目’這一託辭。
只是,自己呢?明白他是藉口卻沒有加以拒絕,任他就這樣上了自己的榻,任他就這樣歇在了自己的身側,黛玉撫著自己微燙的臉頰低眸:自己也和平日的自己也不一樣了呢。
思前想後,黛玉不知如何讓自己冷靜下來:就這樣一直待到天色漸露了晨光方罷。
看著初升的朝陽她的思緒很快又移到榮府之事上。這事雖然一樣難以解決卻沒方才的攪纏人,黛玉自思:看著他待我光景,若我求他,肯鼎力相助也說不定。
黛玉這裡想的美好,可哪知事情已有了急劇的變化,這是水溶也未曾料的到的。一張網已悄悄向著北靜王府張開,等著以寧、榮二府做伐,來折斷水溶的羽翼、挫傷他的豪情萬丈。一連串的事發生在黛玉回到北靜王府第二日後。
那時水溶已從朝內轉回,他著瀲音傳話於黛玉:吏部今日奏本,言工部員外郎賈政端方正直、謙恭厚道、且為賢德妃之父,因而年內述職時評定‘一等稱職’,請王妃放心。
黛玉聽後欣喜不已。悠著的一顆心雖不肯放下也不象先前那麼緊繃。心中也對水溶更添了感念之情。
誰知議事廳水溶卻正鎖著雙眉,他牢牢盯著自己手內的邸報:自己的對手竟捲土重來,再一次向自己挑下戰書。且緊緊咬住義忠王父子話題,意欲將自己亦推入那重重旋渦之中。
自己是不怕的,冷笑一聲水溶將邸報投入火盆:好你個忠順,你妄想用淇王兄之死來牽制於我,我豈能讓你稱心!
他的死,叔皇當然要負首要責任,可幕後的推手,我閉著眼睛也能猜想到你所做的手腳。那麼,既如此,再次挑起事端的你就休怪本王無情,我就打疊起所有精神,再度和你玩兒一場這名利場上的爭鬥遊戲吧。不過,你賭的是叔皇對你甥女的寵幸和你自以為是的權勢,我賭的卻是我的智謀和北靜王府在朝庭上無人可擋的實力。
正想著,忽聽王府長史官在簾外咳嗽,並低首向自己拜稟:“王爺,榮國府派人求見。是赦老爺的公子,名喚賈璉。”
“哦?”水溶緩緩抬首:“說有什麼事了麼——,本王有公事要忙,讓鍾英去接待。”
“是,”長史官答應,又躊躇再拜:“還有,賈府史老太君向王妃捎了一些東西,都是些小玩意兒,是否直接送到內裡去?”
“我昨兒個是怎麼吩咐的,才過一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