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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開來,原本宏偉的屋子在爆炸聲中四分五裂,而紅髮美人卻只是失神的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那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眸落在了手中的白色長槍上,槍上的白龍栩栩如生,卻悲哀異常。
那明明是一幅天仙美人圖,卻讓鳳凰不自主停下前衝的腳步,他握緊手中的軟劍,看著紅髮美人溫柔的撫過那白龍,他不知道美人在想些什麼,卻突然覺得蒼月那面無表情的臉龐,看起來竟有無止境的悲傷……
整個房間壓抑著一種深沉的情緒,寒風撫過,吹滅了屋裡用的暖炭爐,大雪紛飛,很快的在殘骸上蓋了層白,讓整個空間更顯悽哀。
悠悠的,蒼月緩緩站了起來,手中的白龍槍往旁一揮,捏得死緊,他的視線穿過鳳凰遙望遠方,被巨響引來的火蓮教教眾,手裡握著自己的武器,還以為火蓮教又遭到攻擊,在看到蒼月的模樣時,皆停下腳步,大氣都不敢出。
站在大雪中,一頭豔紅之發隨風飄蕩,那張傾成傾國的麗容冷落寒霜,白龍槍鋒在冬日的豔陽下閃著爍爍寒光,寒風拂起了黑衣,在黑衣上落下了白霜,蒼月緩緩閉上了眼,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寒風中低沉回盪…
「…他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搶……」
誰也不能…
即使是閻王爺也不能!!!
蒼月策馬奔在前頭,手中的馬鞭一揮再揮,所有的從容都被拋在腦後,出火蓮教前,他把白龍槍交給鬼醫收好,獨留下金首座在教裡坐鎮。
他強逼自己冷靜,派出幾名屬下兵分多路去連絡派出去的教眾,要他們放下所有攻擊,往正派正在招開聚會的菩提山聚集。他帶著鳳凰、其餘首座壓著龍梓堯直接往菩提山而去。
一奔出火蓮教,所有的冷靜皆被他拋諸腦後,說他受夠了等待訊息也好、受夠了等待那個人自己回來也好、他同樣受夠了鳳凰鬼醫一天到晚鐵青著臉來質問他…他受夠了這一切,現在,他要親自去結束這一切!
身下的千里馬在菩提山下前腿一軟,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最慘不忍睹的是馬兒的臀部,矯健的後臀被馬鞭傷得皮開肉綻,鮮血沿著傷口滑落。千金難得的千里馬倒臥在地,抽蓄了兩下,最終大眼一翻死去。
在馬栽落的瞬間,原本在馬上的蒼月雙手一敞,人已高高飛起。
後頭的一一趕到,慘烈的嘶鳴聲響起,皆隨著蒼月的馬般栽倒在地口吐白沫,馬上的人們腳下一施力,全都竄出馬身,安全的落在蒼月腳下,銀首座一手捉著龍梓堯的手臂,安穩的落在人群裡。
蒼月漂浮空中,雙手背在身後,黑衣在寒風中冽冽張揚,閉著的雙眼狀似休憩。
鳳凰往前一站躍眾而出,冷冷的話音如佛曰般回盪菩提山:「火蓮教眾在此,蠢蛋們下山接見!」
嘩啦嘩啦~菩提山如炸了開的獸巢,吶喊聲此起彼落,菩提大門轟隆一聲大開,幾名頗有正氣的老人緩步來到,身後跟著手持武器滿臉慌張的正派人士。
菩提大門一邊人聲鼎沸,相對蒼月這邊卻只有約莫十人。
原本一臉慌張跟在幾名老人身後的人們,先是慌張的張望四周,幾個偷雞摸狗的竄出去就知道是去巡視,蒼月一行人也無甚在意的隨他們行動。
眼看惡名昭彰的火蓮教只來了這麼些人,正派一邊開始有人叫嚷:「哼,區區幾隻蛀蟲,膽敢來菩提山叫囂!」
「是啊,敢情是找死來著!」
這一邊此起彼落,蒼月一行人倒向是旁觀者,天空中的蒼月仍舊雙目閉合,全然一副置身事外,底下的鳳凰幾人帶著冷笑一一掃過群眾中發話的人。
「安靜!!」帶頭的老人右手一抬,渾宏的嗓音壓過了所有的吵雜。
「蒼月,你們為何事而來?」站在老人旁邊的中年人,抬頭問向蒼月。
中年人的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投射向空中的蒼月,也引來鳳凰一行人的注意,率先有些激動的是龍梓堯:「爹!」中年人赫然是龍梓堯的父親、飛龍山莊的莊主。
「阿堯?!」
「是誰?」
「龍梓堯?!小飛龍龍梓堯?!」
「蒼月,放了我兒!」中年人硬忍下激動的情緒,再次抬頭望去。
「蒼月,捉人要脅算甚麼英雄好漢?!」正派一方再次亂糟糟的叫嚷起來。
「安靜。」最前頭的老人右手往中年人的肩上一拍,狀似希望對方冷靜,如鍾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人一手背在身後,右手收回輕輕撫著長長的白鬍,望著蒼月的雙眼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