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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在孟南看來,這人長得倒是跟老家縣官大人的師爺十分相像。
餘下諸人,洞陽卻是不識了。
洞陽又對孟南道:“他們血盟歷來跟咱們歸元門做對,以前有祖師爺在,還能處處壓著他一頭,也不敢把咱們怎麼樣。可是這次他們趁著祖師爺飛昇,上門找茬,結果就難料了。待會兒要是打了起來,你可得跟定了為師,千萬不能走散了,以免遭受波及。”孟南點點頭。
清遠見眾門人不過是剛剛見了敵人的影子,便已經失了鎮靜,交頭接耳,議論不休,心下很是不喜,對空抱拳說道:“司空掌門自昔年問天閣一見,已忽忽數載,別來無恙否!”聲音也不見如何洪亮,卻遠遠地傳了出去,那低低議論之聲登時止了。
司空鏡哈哈笑道:“老夫一向吃好睡好,可是像有恙的模樣?倒是世兄可是風光得緊了,登了掌門之位,師父更是應劫飛昇,可喜可賀啊!”說話間,那棋盤突然速度加快,轉眼間已經來至眾人頭頂之上,眾人跳落下來,而那圍棋盤一下子縮小,被孫成招手收了回去。。
清遠是地主,雖然與司空鏡向來不和,但是人家這次來既沒顯出敵意,言語上自然要客套一下。可那司空鏡卻毫不留情,一點兒虛的也不來,開口更是佔了清遠的一個便宜。清遠面sè一沉。其實嚴格算起來,司空鏡出道比之清遠還要晚上幾十年,只不過司空鏡接任血盟百餘年,一直跟天行爭鬥,而清遠剛剛執掌歸元派不過數年光景。
孫成斜眼四下瞧了瞧,說道:“哼,好大的排場,你們歸元派這是幹嘛,給天行老兒送終嗎?”聲音不大,歸元派萬餘弟子卻個個聽的一清二楚,這話極是刺耳,分明就是來挑刺的,頓時群情激奮,一陣叫嚷,只待掌門清遠一聲令下,群湧而上,管你血盟諸人神通如何,也要拼個你死我活。
道離喝道:“姓孫的,你胡說什麼,來找茬麼!”奚慷雙手一拍,一口厚背金環大砍刀已是握在手裡,衝著孫成怒道:“孫矬子,這裡是靈脩山,不是你血盟,還輪不到你在這兒咋呼,不服放馬過來,讓你嚐嚐老子的大刀砍頭的滋味!”話音未落,清遠身後又有十數人紛紛祭出了兵器法寶,只等清遠下令。
司空鏡仰天大笑,說道:“怎麼,清遠世兄,我孫老弟說的不對嗎?天行那老傢伙渡劫無論是否成功,都已不再人世,孫老弟說你們這些徒子徒孫盡孝心,給天行送終難道不對嗎?”血盟這次一行不過十餘人,縱然個個都是好手,但在萬餘人的圍攻下又能討得了什麼好去?司空鏡也不是傻子,於此點怎能看之不到,除非,他們此次前來一準是早就準備好了對策,成竹在胸。
清遠鐵青著臉,說道:“今rì乃是我師成仙得道之rì,本該以祥慶為主,你若是前來祝賀,我歸元門上下自會待你如貴賓。但你若不識抬舉,想毀我門聲譽,趁火打劫,哼哼,貧道手裡的傢伙可也不是吃素的!”一柄長劍突然在清遠手中顯出真身,真是他的隨身至寶——掩rì,只待對方再敢出言不遜,便揮劍圍攻。
孫成桀桀怪笑一聲,說道:“那天行老兒是不是渡劫成功哪個知道,咱們又沒親眼見到,說不定已經被天雷劈死了也不一定。”他身後一人也怪笑一聲,介面說道:“那一定是被天雷劈死了,這還有什麼不能肯定的。”
孫成哦了一聲,問道:“六子何出此言吶?”那個叫六子的嘿嘿笑道:“孫老你想啊,若不是那天行老兒曉得天劫威力無比,自知本事不濟,是一定躲不過去的,又害怕當著徒子徒孫的面,被天雷劈的又焦又糊,丟了面子……。”孫成又道:“既如此,又該如何?”六子道:“所以啊,天行就找了個沒有人煙,遠離靈脩山的所在,獨自去應對天劫啦。這樣即便被天雷劈成粉末,也沒人看見,還以為是真的成仙昇天了!”說完,血盟眾人均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哈哈大笑:原來是這樣,若不是六子機靈,誰能猜得到原來內情是這樣!
歸元弟子聽了個個臉露激憤,目中含火,大聲呵斥叫罵。想當年這些人在江湖上行走,打著歸元門的招牌,無論碰上何方神聖,哪個不尊哪個不敬,又有哪個敢當面如此說話?就算眼前的司空鏡跟孫成等血盟諸人,和歸元門做了一二百年的對頭也從來沒敢當著天行的面如此肆無忌憚過。現在孫成膽敢如此放肆,自然因為天行應劫已經不在人世的緣故了。
奚慷再也按耐不住,大喝一聲:放屁!圓滾滾的身子看似笨拙,速度卻是極快,眨眼就衝到孫成的近前,當頭一刀猛砍下去。孫成嘿嘿一笑,左手一翻,背後的圍棋盤已然擋了上去,噹的一聲大響,火花四濺,奚慷連退十數步,方